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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果然是個好東西,你想把這些東西引到珍玩店里做賣?”“嗯。”他已經定了洛京,楊廣兩地的三處商鋪打算高價試賣。此三處富貴人士最多,都愿意掏錢沒這樣華而不實卻又能顯示身份地位的珍玩。朱定北想了想,涎著笑臉說:“侯爺,怎么打個商量唄。”“你想要?”寧衡一瞧他的神情就知道他的目的了。“我愿出千金購買。”朱定北十分慷慨道。寧衡沒點明這些東西也許一件就能為他賺取千金利潤,笑著道:“可以。不過,這些東西除了擺設還能有其他用處?”朱定北把手中的珊瑚放下,正色道:“軍中的“千里眼”是用水晶打磨而成,可見百丈外物什。若是換成這個東西,說不定能見千丈遠。”他說著臉上的笑容又頓了頓,“這東西直接送到工部是最好,只是不免壞了你的生意。”見他一轉眼便想到了軍器上,寧衡心中有些感嘆。長生是朱家兒郎,很多東西已經深入骨髓溶于血脈之中,便是困在這洛京,他心之所向依舊是萬里沙場……想及此,寧衡心中有些不安,但很快另一種情緒又占了上峰。如今朱定北被剪掉羽翼,雖身在洛京但是能為軍中做些事情他想必會十分開心。于是長信侯爺大手一揮道:“便讓奇珍閣早兩日開張。等休沐那日到哪里走一遭,點撥一下樓家兄弟便是了。”朱定北眼睛一亮,是啊,他和寧衡的身份都不方便辦這種與軍伍相關的事,但軍器上誰能比工部說得上話?只要樓大樓二同樓尚書說明一二,這個問題便能迎刃而解。寧衡見他高興地蹲在地上將月琉晶雕刻的擺件飾物一一翻出來,直夸他有心:“這個小珠子圓潤不劃手,給月圓兒玩正好趁手。”便面帶笑意地接下他不著痕跡的恭維了。等讓水生把那箱子東西放到小院庫房里收好,朱定北才說起另一件事來。“我阿爺說李家有幾個將士逃了,是死是活都沒有找到,你可知道?”李家被株連九族,老弱婦孺無一幸免。此番罪名堪比當年李黨謀逆,連流放之刑都沒有考慮而是全不砍頭問罪。但李家將也十分分散,哪怕事先已經扣押住了他們,但到行刑的時候還是不免讓一些人逃脫。寧衡:“只查到一些,他們逃逸的方向都不同,但都出了大靖國境。”朱定北撇了撇嘴:“這些人還真是能耐。看來是早就留了后路。”全國境內海捕李氏余孽,一道道關卡嚴格把控,卻還是讓這些人除了國境,若非事先有準備不可能逃得了。出了國境,他們要走就得花大力氣了,為了這幾個鼠輩不值得耗費太多人力物力,但讓就這么放虎歸山,朱定北實在不甘心。斬草留根,遲早是個禍害。但他也沒別的辦法,分散得太開,天涯海角上哪里找去?寧衡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沒有多說。寧家人從來沒有找不到的人,只要一個人還活著,還要吃飯治病,這天底下就沒有他找不到的人。但是這些,還是不讓長生費心了吧。第121章日進斗金五月三十日的休沐日,朱定北同五個伙伴到朱定北城外騎馬走了一遭,只覺散架的骨頭終于拼接重整了一遍。六月盛暑,今年不僅冬日偏暖,便是夏日也比以往更熱了幾分,國子學頻發了幾起學子暈厥的事例,家中長輩心疼,便總往學府里送冰塊。或許是過猶不及,有幾個體弱的學子反而因此在酷熱六月間得了風寒。朱定北想往冰盆上湊,都被寧衡攔住了,再出了風寒之事,樓安康叮囑秦奚時刻盯著他,自己也時不時往他的方向看幾眼,就怕他剛養好傷又染上病。朱定北哭笑不得,想他內里歲數足夠當這些小崽子的爹了,竟還有機會受這番教誨。賈家銘聽了樓安康的念叨,也跟著說明了利害,而后又轉向秦奚說:“回頭你去師父府上看看,也得攔住師父。”這冬日怕冷夏日貪涼的毛病,他師父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朱定北聽了,不免多問了兩句,聽秦奚說他阿公身體還不錯,稍稍放了點心。若生老病死果真天定,陳閣老也只有這兩年的時間了,他也有不舍,便多說了幾句暗里指點秦奚多往陳閣老府上走動,多陪陪他。賈家銘也有心陪伴左右,不過他三年孝期不能易府而居,也不便頻繁去陳府上走動,所以也在朱定北身后幫腔,只把秦奚說得連連答應,好似做錯了什么事情似得。老侯爺這一日得了個稀罕寶貝,朱定北一下學回府就被管家帶到前院演武場里。老侯爺卻在屋頂上,他早早接著手中的寶貝瞧見孫兒回府的情形,此時更是興沖沖地讓他也上屋頂上來。朱定北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已經知道是什么,不正是那月琉晶做出來的軍器?三十日那天才把這東西引薦給樓家兄弟,沒想到才過了三天,已經將成品做出來了!他順著梯子三兩下竄上來在他身邊站定,把“千里眼”搶過來,驚喜道:“這么快就做出來了?”他迫不及待地把“千里眼”放到眼前,一看之下,果真比水晶打磨做出來的更要清晰數倍,看得更遠。他們此時站在高處,附近的街坊都被收入嚴重,他暗自計算了下所看到的距離,比他預想中看得還要遠一些。“阿爺,這東西好啊!他們什么時候準備送去邊境?”朱定北喜道。別看這千里眼不起眼,但戰場上瞬息萬變,領將若是沒辦法洞察先機,那就算勝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而有了這個東西,至少能讓將領看得更遠更清楚,能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覷。他只盼著這個小器物能盡快地在戰場上發揮作用。此前,李平叛國的案子才判決,邊境便有sao動,也不是大戰事,四境之鄰更多是試探之意,后來見到大靖局勢以出人意料的速度平穩下來,他們便也收起起兵的心思。匈奴人這一次倒是安分,不過皇帝旨意親下到涼州和鮮卑府,明言要讓主將滅一滅匈奴的威風,以彰國威。不管是李平先找匈奴接頭,還是匈奴野心太重收買了李家將,這無疑是對大靖皇室極大的挑釁。不給對方嚴重警告,難道還默許他們再把手伸向別人不成?皇帝對李家將和匈奴勾結串謀之事耿耿于懷,好戰的將軍們自然更不會放過匈奴,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