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下。但是宋清歌卻立即擺手：“學姐，我都懂的，我知道你跟學弟只是隨便玩一玩，你非常得冷靜，說不定哪天就會把學弟踹了，沒了八塊腹肌的學弟，我們還可以找十二塊腹肌的學弟嘛！”

    說完后，宋清歌就對著秦霄擺了擺手，體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爭取做這世界上最貼心的學妹。

    “學姐，我回自己房間了，不打擾你跟學弟了哦~~”

    秦霄：“……”

    行叭，她還是閉嘴吧。

    ***

    “都怪你，現在清歌看我的樣子，就像是看個傻子。”晚上，肖弛發來視頻，秦霄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肖弛在電話那頭笑得不行。

    “我覺得宋學姐說得很有道理。”肖弛止住笑，一本正經地開口，“你……不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么？考慮給他轉正？

    秦霄怔楞了下，繼而若無其事地點了下手機屏幕：“剛剛卡了下，酒店信號太差了。不說了哈，明天還要去見客戶，我得洗澡去了，你早點睡吧。”

    “好，明天早上要叫你嗎？”

    秦霄拿起手機：“沒事，我定鬧鐘就好了。”說完，秦霄便掛斷了視頻。

    電話那頭，肖弛看著黑掉的屏幕，嘴角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

    又是這樣。

    大概，在學姐心里，從未想過跟他的未來吧。

    他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了嗎？可是為什么，還是依舊那么難過呢？

    肖弛躺在床上，摟過了一邊的枕頭，聞著枕頭上熟悉的香氣，嘆息著閉上了眼睛。

    那是秦霄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歡的味道。

    這個時候，學姐會想他嗎？

    ***

    秦霄真的在想肖弛。

    雖然肖弛那句玩笑似的話，她含糊而過，但是此刻秦霄一個人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間里，忍不住問自己這個問題。

    捫心自問，如果肖弛認真地提出，讓她做他的女朋友，自己會答應嗎？

    秦霄竟然猶豫了。

    秦霄了解自己，這一刻的猶豫已經說明了最大的問題。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出否定答案。

    ***

    因為一晚上胡思亂想，秦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點恍恍惚惚。

    秦霄和宋清歌在酒店吃完了早餐，兩個人就連忙趕去這次的目的地。

    廣南有全國最大的制衣產業。‘流年’之前的制衣廠規模已經趕不上‘流年’的發展和需求了，所以必須尋找新的合作方。

    這次，秦霄和宋清歌來見的是恒豐制衣下面的一個工廠，專門做男裝。

    中間人是宋清歌的一個網友，跟工廠的廠長帶了點親戚關系。

    “王叔，這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網紅小jiejie。”宋清歌的網友是一位剛上大一的小姑娘，因為追星而成為了宋清歌微博的粉絲。

    宋清歌偶爾也會看私信，巧合的很，那次她就恰好看到了這個小姑娘的私信。

    小姑娘喜歡一位小流量，在微博私信里懇求宋清歌可以翻一下自家偶像的牌子。言辭之懇求，彩虹屁之利索，可謂宋清歌這些年見過的之最。

    大概是被小姑娘誠意和文采所感動，宋清歌沒多久就去機場拍了一組那位小流量的照片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果真就給這位小流量吸引了不少新粉。

    小姑娘在私信里千恩萬謝，平時在宋清歌的微博下也是幾乎條條留言，漸漸的，宋清歌就對這個賬號眼熟起來。

    不久前，她在微博上詢問誰有制衣廠的資源，小姑娘大概是為了感謝她，主動發來私信說自己有個表叔是恒豐制衣旗下某工廠做廠長，可以幫忙聯系。

    經過宋清歌和秦霄的打聽，小姑娘所言不虛，兩個人一商量，決定親自來實地考察下。

    王廠長不知道什么網紅不網紅，聽自家侄女說有個最近在網上很紅的男裝品牌想找制衣廠，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小姑娘家家的，開什么玩笑呢？最后，他是實在纏不過侄女了，這才答應來見見。

    “王廠長，您好，我是宋清歌，這是我們‘流年’的秦總。”小姑娘只熟悉宋清歌，便只介紹了她。宋清歌接過話頭，把秦霄的名頭報了一遍。

    “流年？”王廠長年紀五十往上，大約不是很熟悉網絡，聽到‘流年’這個品牌后，皺眉思索了起來。

    一邊的小姑娘卻興奮不已：“王叔，就是網上最近超火的那個牌子啊！好多明星都穿他們家的呢！”

    一提起追星，王叔臉上明顯露出頭痛的樣子，看來平日里也沒少被這喜歡追星的侄女煩。

    “王廠長，這是之前雙十一我們的銷售額以及退換率，還有這個，是截止昨天，我們雙十二的預售額，您看一下。”王廠長不了解‘流年’沒關系，秦霄直接拿出最直觀的數據給他看。

    一組一組清晰的數據看下來，王廠長臉上原本有些嚴肅的表情漸漸也帶上了笑意和欣賞。

    “秦總，不如，坐下來談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感謝所有小可愛的安慰！

    我會振作的，加油碼字回報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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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學姐？

    秦霄和宋清歌效率一如既往得高。

    經過考察后, 兩人一致認定王廠長他們這家制衣廠的規模、質量和效率都與‘流年’未來的發展比較契合后，雙方很快就明確了合作意向。

    原本以為要一周才能談妥的事情，最后五天就完成了。

    “秦總, 合作愉快。”在合同上簽完了字，王廠長客氣地跟秦霄握手, “我叫人定了餐廳，也請秦總和清歌賞臉, 嘗嘗我們正宗的廣南菜。”

    秦霄生來美艷性感, 王廠長非常明智地保持了距離, 反倒是宋清歌活潑可愛，與他家小侄女關系又好，王廠長很快就親熱地叫起了名字。

    “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合作談成，秦霄心情也十分好，爽快地答應了王廠長的邀請。

    臨近約定的時間，王廠長專門派了人來接。吃飯的餐廳是一家私房菜館，看得出來, 王廠長平常也是個老饕，愛好美食。

    秦霄和宋清歌到的時候，王廠長早就已經到了，包廂里坐了幾位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廠里的領導, 有男有女。

    讓秦霄驚訝的是，來賓里還有一位臉熟的。

    “周總？”秦霄驚訝地看著面前和善憨笑的男人，這不是那天在晚宴上見過的恒華制衣的周總嗎？

    雖然說她們合作的制衣廠是恒華制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