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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眠尖叫出聲,他還是只處鳥,“你不要臉!” 這話氣得鳳悅眠當(dāng)場走人,顏執(zhí)站在雪螢身邊目視鳳悅眠離去,清咳一聲,“道長總愛說些無稽之談。” 說真的,她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鳳悅眠。 ** 另說鳳悅眠,回去后大發(fā)脾氣,“豈有此理,不過小小劍修,騎到本王頭上來。” 下屬連忙安撫鳳悅眠,“王莫生氣,待拿到五色神羽,要那劍修怎樣,她就得怎樣。” 說罷還猥瑣笑了兩聲,一肚子火的鳳悅眠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下屬幽幽問道,“我問你,本王的鳥大嗎?” 下屬愣了片刻,點頭說,“大,當(dāng)然大,王身為鳳族之王,自然是最大的。” 不然那只金烏怎么會盯著王不放,光一個雞翅膀都能吃一頓了。 聽了這話,炸毛的鳳悅眠漸漸平復(fù)下來,轉(zhuǎn)而思量今后打算。 有岑無妄在,他的狗血故事肯定比不上岑無妄,到時候怕是又要居第二。如此一來大計難成,他必須另尋他法。 比如那個丞相顏執(zhí)…… 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在水下鳳悅眠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況且這是在龍族地盤,玩大的肯定不行,大的不行。那就來陰的。 鳳悅眠心思一轉(zhuǎn),招呼屬下過來,“迷藥帶了嗎?” 待鳳悅眠離去后,下屬一翻家底,立馬變臉了。 完了,給錯了。不過應(yīng)該,出不了大事。 ** 顏執(zhí)其實是很忙的,身為龍宮丞相,大事小事都要顏執(zhí)管,偶爾抽空去瞅雪螢一眼算是百忙之中。連著幾天不見面那是再正常不過。 鳳悅眠忍氣吞聲去和雪螢和好,指望守株待兔等顏執(zhí)上門,結(jié)果他把庭院前的水晶石擦干凈了顏執(zhí)都沒來。 鳳悅眠:! 他尋思著不能再做沙包了,再做下去他的毛都要被雪螢拔光了。于是和雪螢主動談起來,“丞相這幾天怎么不來?” 雪螢沒了白露,練劍時心里總有疙瘩,說話算不上好聽,“你這么熱情干嘛?” “我一來你就苦笑,提到丞相眼神發(fā)亮。有時候岑jiejie找你,你就推三阻四,鳳悅眠,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 尺度還這么大,橫跨兩界兩族,糾葛過去未來。龍鳳之戀,他是指望靠愛化解仇恨嗎? 鳳悅眠扶著柱子才沒倒下去,漂亮的臉蛋上全是怒火,“雪螢!” 雪螢態(tài)度良好,“就事論事,兩個女人約你搖頭拒絕,一個男人幾天不來,你心心念念。假使不是有好感……” 雪螢的劍氣劈開一塊巨石,扭頭問鳳悅眠,“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鳳悅眠被雪螢?zāi)钦姓鹱。珔杻?nèi)荏,“你胡說八道什么?” 雪螢沒說話,鳳悅眠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起來,“我和你才是一對的,你偏偏和顏執(zhí)待一塊。我,自然是嫉妒。” 雪螢合掌,“你是鳳族的王,顏執(zhí)是龍族的丞相,你兩關(guān)系還是情敵。所以還是非jian即盜。” 鳳悅眠心道你們劍修不是永遠劍快過腦子嗎?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當(dāng)一回基佬,便聽雪螢道,“我?guī)湍惆伞!?/br> 那句山有木兮卡在嘴里,鳳悅眠那雙桃花眼迷茫中有問號。 幫他? 雪螢攬過鳳悅眠的肩膀,和鳳悅眠嘀咕起來,“我知道你的打算,五色神羽。” 一提這個鳳悅眠臉上多了殺意,五指化爪準(zhǔn)備隨時來個突襲,雪螢動作比他更快,直接把人逼到墻角,長劍擦著鳳悅眠頭皮擦過,雪螢撐手附下身子,“咱們談?wù)劊俊?/br> 鳳悅眠乖乖收了雞爪,不屑扭過頭,順便來個地圖炮,“哼,狡詐的人族。” 雪螢只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和鳳悅眠一塊坐下來,“五色神羽現(xiàn)在由龍宮保管,我也不知道在哪?但如果是太子妃就不一樣了,向敖富貴撒個嬌賣個萌,沒準(zhǔn)就見到了。” 鳳悅眠屁股貼墻,誓要和雪螢劃出一道三八線,他抱著手邊的珊瑚樹,嘴上霸氣側(cè)漏,“太子妃,不是你們太玄門內(nèi)定了嗎?” 要不是多個岑無妄,這太子妃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雪螢不會說就是她建議岑無妄和鳳悅眠打擂臺。不過她也有法子打消鳳悅眠的念頭,“我想和你合作。我要白露,你做你的太子妃。” 鳳悅眠品出點味道,“你和她?” 雪螢冷冷道,“奪劍之仇不共戴天。” 兩人一拍即合,由鳳悅眠提供材料,雪螢動手,在下次晉級賽的前一夜給岑無妄下藥,讓岑無妄失約,直接踢出比賽。而她趁此機會拿回白露,離開東海。 雪螢不覺得愧疚,大不了她跑路之前給顏執(zhí)寫封信,把鳳悅眠賣了。鳳悅眠身為鳳王,龍族這邊不敢輕舉妄動,頂多扣下和妖界談條件,談不攏還有岑無妄這個武力鎮(zhèn)壓。再不濟還有蒼梧出來擦屁股。 鬧是鬧不大的,就是她回去后估計要被臭罵一頓。什么為了一把破劍再次挑起兩族紛爭。雪螢沒有悔意,白露是特殊的。為了白露她什么都可以做。 鳳悅眠算了算,覺得還行,點頭答應(yīng)下來。問起岑無妄喜歡吃什么?他去做。 “盯我干嘛,修煉之輩個個口舌靈敏,摻了東西一聞就能聞出來。讓你下藥,怕是被他察覺。” 這話有道理,問題是鳳悅眠這只華麗無雙的鳳凰,居然擅長廚藝,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雪螢想了想,“我忽然送東西,他怕是懷疑。不如做我愛吃的。” 鳳悅眠沒有意見,只要能拿下太子妃之位,讓他做泡椒鳳爪他也樂意。 標(biāo)準(zhǔn)的狠起來不把自己當(dāng)人看。 按照雪螢的意思,鳳悅眠給她做了橘子冰糖葫蘆。到了晉級賽前一晚,雪螢裝模作樣拿著它從外頭回來,在岑無妄面前走了一圈,岑無妄的目光停留在雪螢手里的橘子冰糖葫蘆,雪螢停下來,態(tài)度自然把那串加了料的遞到岑無妄面前,隨意聊著,“岑jiejie好像很喜歡糖葫蘆。” 岑無妄嚼著嘴里的橘子,酸酸甜甜的,他辟谷以后就極少食用這些東西。從前是礙于身份,現(xiàn)在穿慣了小裙子,岑無妄什么都不怕了。 “很甜。” 雪螢咬著嘴里的竹簽,想到白露馬上要回到自己身邊,也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