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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棋逢對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顧疏上床的時候,殷朝暮就借著右手插在口袋里做遮掩,感覺到了顧疏發短信過來時,手機的震動。之后他又裝作看不清照片倚到窗戶上,顧疏已經仰著頭站在下面,打了個向下跳的手勢,然后——

然后他就跳下去了。

殷朝暮想,自己一定是瘋了。但直到顧疏把他從地上拖起來一起躲在大門后,害怕的感覺仍然沒傳遞到他的中樞神經。顧疏顯然也被他說跳就跳的凌厲作風嚇到,低聲問他,害怕么?

不怕。是真的不怕……就算知道會受傷,但似乎只要明確這個人在附近,就無所畏懼。這么說出來,就有點兒像癡癡傻傻的戀愛小女生,所以他沒說。之后看那群人山呼海嘯地跑遠,顧疏便背著他轉到了墻角后面,將他放到地上。當危險暫時過去,兩個人才感受到那么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殷朝暮別過臉,不去看顧疏低頭檢查他腿的樣子。顧疏似乎也有些顧忌,簡單翻了翻他的小腿,傷口還在淌血,皮rou猙獰,在白皙的膚色上翻裂出可怖的形狀。

“看上去不像有大問題,要趕緊到醫院輸血,再躺個幾天就沒事了。”他說這話時,眼皮也沒敢抬起,只盯著傷口。殷朝暮靠著墻,摔下來時塑料擋板被砸塌一塊兒,毛刺劃得他身側背后都是小口子,雖然不深,但有點兒疼。他試著動了動腿,背上“唰”就淌下汗來。只得咬著唇去去看顧疏轉移注意力。

顧疏的側臉看上去線條特別有棱角,灰色的陰影撲打在他臉上,被環境色一襯,明暗轉合間的美感,讓殷朝暮移不開眼。之前看過的幾張照片上,那些黑白人像疏忽在他腦海里掠過,留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顧疏忽然低聲笑起來:“不是打定主意站在你好兄弟那邊了么?出了事不給他發短信反倒給我發,殷大少,你給我說說,這是什么意思?”

殷朝暮眨眨眼,眨掉心口突然冒出來的那點子柔軟,輕聲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給他發短信?”其實他來綜合樓之前,就分別給顧疏和顧禺都發了短信,但沒想到第一個到的……是顧疏。他看到這人站在樓下仰著臉的樣子時,真的說不上來那一刻是失望還是欣喜。

顧疏抬起頭,靜靜看著他。

殷朝暮笑:“怎么,說起來我會被牽扯到,也還是因為你。”

顧疏倒也沒有否認,只輕描淡寫地說:“是我的責任,我沒想到這群渣滓還能被人撈出來……失誤了。”

殷朝暮說:“你送我回去。我已經想的很明白,之前蹉跎那么久,給了你希望是我的錯,但你在我身上也討回了公道。那些照片你既然毀了,我信你,以后橋歸橋路歸路,祝你有個好前途。”

顧疏擱在他腿上的手微微用力,面上悠悠然說:“殷大少要變心我攔不住,你也不用管我的想法。”

殷朝暮抽了口涼氣,心中暗恨他手狠,口中“嗯嗯”兩聲胡亂答應了。

顧疏突然湊近他,似笑非笑道:“但有一件事麻煩你告訴我,剛剛為什么肯跳下來?是不是……”他突然捉住殷朝暮一只手,壓低了音量,“因為我站在下面。”

殷朝暮怔怔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那個溫度就跟昨天兩人牽手時一模一樣,然后慢慢笑了笑:“不是,我只是覺得留在那里最被動,你不要誤會了。”

顧疏冷了眸色,“殷大少,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很虛偽?”

殷朝暮閉閉眼,腿疼得他有些受不住:“嗯……你就說過很多次。”

顧疏諷刺道:“早不跳晚不跳,我站在那里你才跳……你說這是你自己爭取主動,好不好笑?”

殷朝暮看著他一臉譏諷的冷硬神色,有些不習慣。這人之前都是溫柔包容的態度,這種挑刺兒中夾雜氣苦的憤懣神情,讓他心臟一點一點抽疼。

“嗯……的確很虛偽。實話是:我知道如果跳下來,你很可能會救我,但如果不跳,你絕不會孤身犯險上來二樓。我說的沒錯吧?他們沒見識,還以為你真是因為我……”

顧疏握著他小腿的手猛地一震,殷朝暮口中淡淡接道:“其實我只是個借口,就算沒有昨晚的事,先愛先醉也一定會被你舉報……因為這幫小混混妨礙到你謀個好前途,不是么?”

顧疏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是礙到我了。”

殷朝暮接著道:“最可笑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你擺了一道。我不是那群不長腦子的,即便沒有我,你也遲早要動手……昨晚……咳,”他臉上稍稍不自然了一點,隨即因失血后的蒼白而掩飾過去,“昨晚剛發生了那種事,今天你就能這么快報警一網打盡,若不是早存了心思留意先愛先醉賣假酒的證據,哪有這樣神、速?”

他特意把“神速”兩字咬的極重,顧疏聽完也沒有否認,只是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那群人上不得臺面的……他們、他們若是跟你說了些不入耳的葷話……你……”

殷朝暮聞言心中一動,想起刀疤臉那句“跟男人滾上床”的話,眉宇一挑,淡淡道:“都是些被逼急了的瘋狗,說的話半瘋半顛,我自然不會在意。”

顧疏似是稍稍放下心來,殷朝暮心里憋著氣,話不知怎么就出了口:“就比如他們說你是我男人,我也不會放心上。”

顧疏神色似乎有些難過,剛想說什么,突然聽到了腳步聲。那腳步聲已經很近了……他猛地咬住下唇,現在是什么時候,連危機都沒擺脫,他竟然沒考慮環境跟殷朝暮“旁若無人”地互相置氣。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他,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腳步聲已經近得完全來不及避開了,但顧疏心里不覺的有什么懊悔。

他竟然覺得很平靜。

旁邊殷朝暮顯然不常處于這種境地,并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臨近。他的眉眼很生動,一張小臉兒都疼得刷白了,還不示弱地強裝鎮定。顧疏突然湊上去在他額上親了一口,低聲道:“真是個禍害……”

他兩人本來互相扭著脾氣,顧疏突然表現出這種親熱,殷朝暮猝不及防下一雙眼瞪得圓溜溜兒,接著就聽到了近在咫尺的腳步聲——那是成年人的腳步聲,很慢、幾乎每兩步之間的間隔都差不多,這代表著腳的主人精神高度集中,才會下意識控制力道……

他猛地看向顧疏,有些失措,臉紅紅又不服氣地問:“你說清楚,什么禍害?”卻見顧疏站起直了身子,自嘲地笑笑:“記不記得我昨天下午說的話?”

昨天下午……那就是在先愛先醉里了?殷朝暮腦子亂亂,看顧疏屏息凝神側身避在墻角,突然明白過來這句話里的含義。

他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