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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在線閱讀 - 【司命歸原】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命歸原】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命歸原】百八十八章火在燒

    這姑娘說出啥話了讓心煩憤怒的葉南飛停手了呢?她說:「住手,你么都住

    手,喂,只要你放了他們,你咋樣我都行。」讓葉南飛停手的不是想把這姑娘咋

    樣,而是被這姑娘的膽識給震住了,這時他才注意觀察左右。

    難怪這姑娘急了,自己這面對腳下這位下著狠手,更要命的是騾子對那姑娘

    正在實行強暴,葉南飛一下子清醒了,么的怎么就昏了頭了,說好演演戲的,他

    還當真了,真要強jian啊。

    心里想著趕緊跑了過去,騾子正把那團臉姑娘按在爬犁的木頭上,褲子已經

    褪下來,自己的褲子正往下褪,黑不溜秋的家什已暴露無遺,再晚一步怕是要黑

    杵摧花了。葉南飛撲過去,拽起騾子氣憤的小聲道:「你特么瘋了?真要強jian啊?」

    騾子有點蒙圈:「不是師父,你看你不也……」回頭一看人家姑娘好好的站

    在那:「不是…你看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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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緊提上褲子,別在這丟人。」男人最難受的怕就是這個時刻,眼看進門

    了,被人直接叫停,這要不是葉南飛制止的,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葉南飛轉頭:「看在你們這么講義氣的份上,可以走了,不過牛爬犁扣留一

    天,算是懲罰,記住,這片山承包給我們了,以后別過來,記住了啊。」

    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叫不了硬了,只能默默收拾東西走人,一點也沒了開始

    的那囂張,這落寞未免讓葉南飛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沒準這幾個年輕

    人從此頹了。

    正躊躇間,那高個女孩突然回身向他走來,又把葉南飛弄的一愣,這姑娘每

    每做事都出人意表啊:「還有啥事么?姑娘?」

    那姑娘眼神溫柔了許多:「我……我覺得你和管山的人不一樣。」說完扭身

    走了。葉南飛有點懵,么的哪里做的有破綻了不成?難道最的還不夠狠,不夠壞

    么?

    回頭再看騾子,正好和他對視上了,那眼神叫一個哀怨啊,這一下把葉南飛

    的注意力引了過來:「哎我說騾子,你昏頭了?真敢強jian啊?就算警察抓不著你,

    你禍害了個黃花閨女,你這心理過意的去么?就不自責么?」

    「那我看你都動手了,我以為能干呢。」

    「咱這不都是在演戲么,你也太投入了。」

    「可師父,你嘴唇好像破了,你可是真親上了。」

    「得了得了,趕爬犁走,換地方接著演……是不是還憋著邪火呢,一會

    找沒人地方自己擼一炮得了,哈哈哈。」

    「……」

    四個人重新聚頭,在葉南飛的導演下,紛紛往村里糙漢方向打扮,雖然騾子

    本身就是個糙漢,不過和村里的還是不同風格,葉南飛又指導了一下,并讓胖子

    演示了一番,特別是一些細節動作。

    這一番下來,在換上外衣,那不是神似,那簡直就是。四人圍著地形圖,應

    該在哪里演這一出戲,不能遠,也不能太近,遠了人間看不見等于白演,近了,

    直接把全場的監工打手都招來,那不用演了,還不如直接和人家公開挑戰PK得

    了。

    不過四人到了預定地點,并沒有引起人家的注意,真是奇了怪了,你偷東西

    時候吧,很怕被發現,結果整整的很難躲過,可你明目張膽的來了吧,卻真如入

    無人之境,這戲沒有觀眾,演的毛意思?三人都看著葉南飛,都說山被他們封了,

    怎么明目張膽的來偷木頭,就沒人管么?實在不行咱們招呼他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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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南飛看看山下,看看他們三,在掃一眼林子里。媽的,動靜小了是不:

    「媽的,放樹,我就不信,么這還看不著?」

    他們活動的地方在炭廠上方的一個山坡上,果然沒一會沖上來幾個人。

    幾個人一上來,看著四人這一出,沒給氣樂了,一個個傻不列些的造型,騾

    子挖著鼻孔,胖子索羅著手指頭,這哪里像是在偷樹,分明是等著他們來:「呵

    呵呵,怎么地?哥幾個?這故意找事來了?」

    葉南飛:「是故意的咋地?不是故意的還能咋地?你們夏天秋天不讓進山,

    俺們忍了,這大冬天的,不讓進山撿柴火,你讓俺們全村都燒大腿啊,有時候吧,

    拿人心比自心,人心都是rou長的,你們把山占了,讓這些老百姓咋活?」

    那人:「你跟我說那些沒用,你燒大腿,你燒腦袋也沒人管啊,我就知道這

    山是俺們承包了,白紙黑字,每年的承包費一分不少,你們要是不服找政府說理

    去啊。」

    「這山祖祖輩輩就是俺們村的,俗話說,靠山吃山,啥時候變成你們的了,

    和俺們商量過么?

    「呵呵呵,哎呀我艸,你們算個屁啊?和你們商量,你們有內個資格么?有

    鄉長說了算,有縣長說了算,啥時候輪著你們了?麻痹的少廢話,給你們臉了是

    不?趕緊走啊,今天警告,以后別來了,再抓住別怪不客氣。」說著話,臉色可

    不好看了。

    葉南飛也感覺說多了沒啥意思,趕緊把戲演完是正道:「俺們村不少挨打的

    了,咋的?還想打俺們么?」邊說話邊給他三使了個眼色。

    他們一共來了六個人,人數雖然占優,可明顯感覺不對,以往的主場氣氛一

    點不在,以前氣勢上早就壓住對方了,如狼群面對羊群,可這會怎么有種自己變

    成羊群的感覺。

    只見這四人虎視眈眈的圍攏上來,六人面面相覷,這什么節奏?耗子不怕貓

    了么?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個對六個一點優勢不在,實際上大伙都清楚,以

    這四個人的實力,對付他們六個太輕松了,連騾子都信心滿滿,他心理算計的很

    清楚,胖子對付兩個沒問題,自己和李治國一人對付一個穩超勝卷,師父隨便對

    付三個四個的超容的,么咋算計都把握地。

    按理說確實如騾子算計的那樣,可問題是導演葉南飛強調過,這架打的不能

    太專業,要演啥像啥,想象一下農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規范動作的,

    要注意細節。這專業人士想裝的不專業,對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雖然瞧著四人虎視眈眈,心里未免暗生寒氣,可更讓他們難以忍受的

    是權威被挑戰了,這讓他們既氣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許危機感。就這樣倆伙都

    非常有底氣的打到了一起。

    對于這六個人來說,悲劇開始了,首先他們很自信,沒做好或躲,或逃的準

    備。更悲劇的是,如果按葉南飛他們以往專業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辦

    法和招式,制服對方,相對于對方來講,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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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現在要用非專業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腦袋上猛

    捶,往肚子上猛搥,雖然也可以還手一兩下,但完全不對等。這架打的持久而完

    整。六個人被打的現場那叫一個慘,身上沒有不掛彩的,不過葉南飛他們明白,

    都是表面現象,當不得真,皮外傷而已。

    四個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氣,騾子嘮叨著:「麻痹的,真抗削啊,這么打

    還沒咋地。」

    葉南飛站起來沖著腳下剛才還叫囂的那貨:「記住這山是俺們的,你們在這

    燒炭,俺們也沒辦法,但不能自己吃獨食,見著好東西就想著自己霸占了,給別

    人留條路,就是給自己留條路,咱們走,記著俺們還會來的。」

    四人志得意滿的走在回窩棚的路上:「飛哥,你說接下來會咋樣?」

    騾子:「那還用問?就咱們這么煽風點火地,兩下肯定磕起來,瞧好吧。」

    李治國在旁邊澆著涼水:「我看夠嗆,這事有隊里和村里壓著,鬧不起來。」

    葉南飛:「不管咋說,明天早上咱還是分兩撥,治國你倆盯著村里的動靜,

    我和騾子,看著場子那邊,如果有可能,俺倆下去接人,隨時對講機聯系。」

    晚上吃完飯,葉南飛執意要把牛和爬犁送回去,李志國和胖子的意思,干脆

    扔在山里不用管,騾子更狠,要把牛殺了直接烤牛rou,燉牛rou湯。可葉南飛知道,

    這牛和這爬犁對一個農民家庭意味著什么,幾乎占整個家庭固定資產的一半還多。

    遠遠的看見山洼里的山村,還不少家都亮著燈,也許對于很多村民,這是個

    難眠之夜,也許在某一家,在聚會密謀商量著什么。記得村口不遠就是村支書家,

    這牛沒準就是他家的,至少今天都是在幫他家撿柴火。

    但絕對不能夠走大路明目張膽的進村,只能從村邊地里繞過去,而農村的特

    點是,沒等你靠近村邊,犬吠聲已四起,忙找了個苞米秸稈垛,把牛栓一木頭上,

    至少有了個擋風的地方,餓了就啃苞米桿吧,心理尋思著,轉身就走,可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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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不遠處站著一人,難道被人發現了?正琢磨著是跑還是反擊,此人是一

    人還是多人埋伏著?正躊蹴間那人個奔著他走了過來,葉南飛獨自一人,在人家

    的地盤,也不免緊張,他是見過,一個村子對外打架是多團結,在自己地盤又是

    多兇蠻霸道。

    不過借著雪光,月光,發現不對,只聽那人道:「我就說過,你和他們不一

    樣,我猜你肯定得來還牛,只要你還牛,就說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讓我猜

    一猜,你們應該是哪天開車來的那四個外地人,你們這么干一定有啥不可告人的

    目的,說吧,我猜的對不對?」

    嘶,竟然是白天那丫頭,多大的膽子,敢半夜在這等著截住他?不過他心一

    下子放松了,潛意識里,這丫頭應該不會坑他害他:「你膽子這么大,一個姑娘

    家,大半夜的一人在村外,還敢截住我,難道你就不怕我?」

    「怕?我想通了以后就不怕了,白天我都答應你了,你不也沒把我怎么樣么,

    還消停的把俺們放走了。

    「那是白天,可現在是夜黑風高,咱孤男寡女的,我未必控制得住我自己。」

    說著話,靠近了那姑娘。

    那姑娘竟然一點沒被嚇住,反而一挺胸:「是么?我倒想看看你控制不住能

    咋樣,是不是還想被我咬一口。」這姑娘的大膽,任性,刺激的葉南飛真有種親

    她一口的沖動,而且,此時倆人已經貼在一起,女孩個子并不矮多少,倆人就那

    么凝視著,雖然看不太清,可是氣息互相能感受到,都有些緊迫。

    「沒有人跟你說,女人不能太聰明,太大膽的么?那樣會找不到男人的。」

    「我要找的男人一定比我聰明,比我大膽,你還沒回答我,剛才說的對么,

    你們是那天開車來的那四人,不是山里那些人,對不?」

    葉南飛也很好奇,這丫頭怎么就如此肯定呢?是自己那里露出了馬腳:「你

    憑啥這么肯定呢?」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我在告訴你咋看出來的。」

    「我為啥要告訴你呢?告訴你,對我有啥好處?不告訴你對我有啥壞處?」

    「你…………要不這樣,你要是告訴我,可能,差不多,也許我能幫上你呢?

    你說你們冒充人家打我們,又搶俺們牛爬犁,不會是冒充俺們去打那些山里人了

    吧……哎呦…你們這是要干嘛……呢?」

    葉南飛越聽后背越冒冷汗,么這丫頭也太鬼精靈了,自己設計策劃的這么嚴

    密,竟然被她輕松看破:「得得得,算你厲害,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發誓保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