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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越之懶鬼皇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知哪里說錯話,惹他不高興了。

重子淵走到前廳,招來小甲問道:“苻云昨天,私進新房,把新娘換了出來,你都看到了?”

小甲說:“昨天屬下只是在去方便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

“那你為什么不馬上來回我?”重子淵話說得又重又急。

小甲馬上搖搖頭說:“不是的。屬下正在說的時候,爺已經進了新房,根本沒有時間說。再說,我以為苻公子與您的關系非同一般,他不會傷害你,所以……”

重子淵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因為你沒有說,害我差點出糗了!”

小甲立刻抱拳說道:“屬下知錯了!甘愿受罰!”

重子淵不再說話,只是對他揮了揮手。

兩個月以后,定國進入了夏天。

富淋江上,一艘快船,在碧波上,自由穿梭,就象一條歡快的小魚一樣。

快船的桅桿上,高高地懸掛著可口可樂旗子。

洗得干干凈凈的甲板上,下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枕著一只手臂,拿著一壺清酒,翹著二郎腿躺在甲板上。他一邊喝著滿酒,一邊哼著小曲唱著:“我總是心太軟,心大軟,把所以的問題都自己扛……”

從船艙時走出一名美艷無比的女子,完全不把他那種吊兒鋃鐺的人放在眼里,打開錦卷念道:“定國徐道本月收入為四千零一十四兩白銀;幾內道本月收入為三百五十萬兩;申道本月收入為……”

那個男人馬上打斷她,說道:“你好煩耶,成天在我耳邊嗡嗡地叫個不停!!”

又現內褲38

那個美艷的女人根本無視,躺在甲板上的男人的抗議,抱著早報完,早了事的忽掩了事的做事態度,象和尚念經一樣,讀完成了所有的報備,然后,轉身就走。

那個男人揉了揉耳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那顆夏白菜,現在怎么樣了?”

美艷女子說:“夏公子,已經回了到商國的都城‘憶元’,那五十萬兩白銀也已經入庫。但是,夏國主說,你在商國偷稅漏稅,除非您交出一百萬的稅金,否則要沒收玲瓏館的所有資產?!?/br>
男人哼了一聲說:“馬上告訴玲瓏館分號,做好資產轉移。在慶藍再找一個殼開店,只要店主找一個商國人來擔當,看他夏元雨還有能什么話來說!”

美艷的女子說:“明白!”

男人又問道:“大米的事情,現在進行得怎么樣了?”

美艷的女子說:“已經在靖國各地進行低價傾銷。現在靖國的米價已經為每斤七厘錢。另外,我們已經讓靖國的農民改種人參,做好了,收人參的準備,估計三年之后,會有穩定的收成?!?/br>
男人冷笑道:“等靖國的農人都種人參,米價就值錢了!”

美艷女子說:“在定國二羊化龜的銷量非常好,我們的訂貨單已經排到了明年。不過,現在市場上出現了很多仿制品,雖然不過做工有些粗躁,不成氣候!”

“讓工場做一些低價的生活小品,打那些小工場給打下去。還要把我們蘋果的品牌,做大做強,我讓你請的畫師都請了沒有?”

美艷女子說:“已經按你所說的做好了,今年,可口可樂、蘋果、寶潔還有必勝客的海報設計已經估出來了,等一下請你過目!琉璃工廠的贈品小樣也送了過來。金老板說,已經選了戲班的一批俊男美女做這一季的服裝展示模特,全國性的巡展會在下周開始,他請你再一次過目人選名單。至于請舞鵲夫人做我們企業的代言人,恐怕要你親自出馬才行?!?/br>
“珠姬啊,珠姬,”苻云嘆了一口氣說:“我很懶,不要分派事情要我做。我和她也沒有什么交情,當初,我的逃難,只是戲班里做一小打雜的,她可是明星大腕,我們能有什么交情!我去有什么用?你不如找一個朝中當紅的內閣,幫我們出名去說一說,總是不過是花點錢嘛。這樣一來,又可是跟官員有交往了。”

珠姬面無表情地說:“是!”

苻云揮一揮說:“下去吧!讓金郎來見我?!?/br>
金元是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就是一個竹篙似的人。不過,他可是明月極力推薦的人選。男人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金郎一來就給他鞠了一個躬,說道:“苻公子,金郎有禮了!”

苻云抿了一口酒,說道:“京都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是。”金郎深呼吸了一下,朗聲說道:“這個月,京都發生了一件大事。話說,五皇子的皇親周儀夫在宣化門外的集市購到一卷描金的宣紙,他在宣紙上作畫之后,請朝中大臣們來品鑒。沒有想到言官秦將和卻發現那宣紙的描金圖案是五爪的團龍。于是立刻上表參了周儀夫一本。皇上一開始也沒有在意,請江清言侍郎處理此事。江侍郎果然能力過人。一下子把宮中失竊的物品羅列清單,皇上一看龍顏大怒,要求江侍郎將案情務必從嚴從重辦理。結果,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足足三寸重的卷宗放在御案之前,涉案人員多達三百多人,幾乎把宮中各人一網打盡,而且矛頭直指負責禁宮安全的三皇子殿下。皇上鐵血無情,將三皇子削職外放到了漁州。其余人等一經查實,馬上處死?!?/br>
苻云聽了,心情很沉重問道:“一共死了幾個人?”

金郎回答:“一共是二百三十七個,其中宮女一百一十三人,太監有九十七人,其余的是侍衛!”

苻云閉了一下眼睛,低吟道:“自古以來,帝王都是無情之人……重子淵卻樂此不彼!”

金郎說:“七爺完全沒有插手此事!”

苻云冷笑了一聲,說道:“江清言是誰的人?死了那么多人,他有出來一下求情嗎?現在,他只怕忙著往宮中安插自己的人吧。你不必為他說話,我比你更了解他!”

金郎不敢再說下去,只是站在那里十分尷尬,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