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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一臉一言難盡、家有不幸的姐夫,選擇自己來做這個開頭人,“你和那小孩是怎么回事啊?”“嗯?什么怎么回事?”嚴澤還想著客廳里坐著的季白生,他一個人會不會難受,自己家里人背著他說話什么的,怎么也不看看時間?有私底下的話也不急在一時,可以等白生走了再說不是?“小姨,有什么話等我送走了白生再……”“不行!”表面上的一家之主嚴父沉聲打斷了嚴澤的話,“你必須說說……那個、那個……”說到重點,這位為人嚴肅的中年人反而難以開口。“咳咳……”嚴小姨清了清嗓子,“姐夫說不出口我來問。”“你說說……那小孩、你是不是抱著那小孩讓他坐你腿上還總是摸人家腿了?”嚴小姨說出口后也覺得有些羞人,這種明明應該是別人戀人私下里的相處情況,被家長明晃晃的拿出來說事……她也是第一次。但是……但是這小孩還有幾天才成年,他們交往時間也不短了,天知道這種情況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嚴母瞪大了眼,看著自家兒子。經過一頓飯的觀察,她已經覺得季白生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了,只是看著年紀小,明顯沒成年。對于兩人的事,早前自家兒子就說過……那時候他說他們還沒交往,想要家里同意。為此還被嚴父用皮帶抽了一鞭子……事后還是同意了,兒子喜歡,他們又能怎么辦?自家老伴抽了大半夜的煙她也難得沒有攔著。但是現在這情況……不是她說,如果不是她兒子,她都想說聲禽獸。咳……也就想想,畢竟是自家兒子。嚴澤長這么大,也是第一次被家長問到這種問題。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怎么回答,而且季白生到底說了什么。看情況……應該是說了不少了……真是專程克他的克星,他拿季白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坐他腿上……最開始是季白生主動的,他偏愛爬到他身上,縮在他懷里,再后來,他習慣后就會直接把他抱著坐了。再再加上自己的私人愛好又在那里……有時候不就、不就摸上去了嗎……所以……“是有、這么回事。”有嚴小姨開了頭,嚴父也就忍不住問了。嚴父:“那他穿女裝呢?”嚴澤:“這個……”“別和我說和你沒關系。”嚴父說道。嚴小姨趕緊接上話:“那孩子說他只要一穿,你就會露出很、呃……”那個詞她也不好意思說啊。“很□□的表情?”嚴澤無奈的接上了話。這個詞是上次同季白生拍攝制服的第二天,送季白生回家的時候,安嘉言說的話。——【我總覺得我家白生穿著女裝,你的表情就很□□。】然后季白生就學會了這個詞。他一學會什么,就會忍不住的用出來,大概……也從來不會思考是否合適。“你、你知道啊……哈、哈哈……”嚴小姨干笑兩聲,別過視線,不與嚴澤對視。自家侄子這氣勢也是一天天的在往上漲啊,看著還有些心慌慌的。嚴母擔心的拉過了嚴澤,問:“小澤啊,你告訴媽,你和那孩子進展到、哪一步了?”女人八卦的天性,讓嚴小姨忍不住又多嘴問了一句,“不會都已經那個了……吧?”嚴澤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我們……”“除了沒有最后插……嗚嗚……”季白生被嚴澤一把捂住了嘴巴,他“嗚嗚”了幾聲就不做聲了,只是仰著頭往上看,不是很明白嚴澤為什么會捂著他嘴巴。嚴家三家長:“……”嚴父擺了擺手,“你放手吧,我們不問了。”……雖然說是不問了,但其實是他們都已經差不多聽明白了。除了沒有最后插、入,改做的都做了……嚴父捂著額頭,繞過季白生回了客廳,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看你們好久都沒出來,就過來問一下……”季白生又指了指大開著的門,“門沒關,我就進來了。”嚴小姨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哎呀,現在再看這孩子,怎么就有一種nongnong的愧疚感呢?(嚴澤:大概眼瞎)嚴母也是完全不在意,拉著季白生就出去了。嚴澤抹了把臉,他的“一世英名”,沒了。飯后的談話氣氛十分溫馨,季白生本來準備效仿飯前的樣子滔滔不絕的再瞎說一通,結果嚴澤坐在他旁邊,動不動就戳一下他后背,季白生就明白該住嘴了。只是這種節奏真好,說一會兒停一會兒……季白生抱著水杯,樂呵呵的笑著。送季白生回家,在安嘉言詢問今天一天過得如何的時候,季白生是這么回答的:——“爸爸最開始很嚴肅,但是吃了頓飯就變了很多,也沒有很多,就是一點點,會對著我扯著嘴笑,就是有一點點別扭。mama很好,做的菜好吃,下午一直在給我喂吃的。小姨也很好,就是問題有些多了,阿澤有時候都不讓我詳細的回答。嗯……最后今天阿澤有些奇怪。”還在門口站著沒走的嚴澤苦笑了下,他能不奇怪嗎……季白生對嚴家家長真的是什么話都說,他需要時刻緊繃著神經,注意著他說的話。下午他甚至都不敢走開。只是看著季白生同自己父母相處良好,他是真的欣慰。但想想自己等會兒回去會面對的……嚴澤表示他想多在季白生家里坐一會。【保持微笑:)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碼字更流暢【趴大家看到了完結的曙光嗎?——第49章正片49正片49春去秋來,季白生越長越高,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的雌雄莫辯了。又高又瘦的季白生在校園里成功占據了校草的地位。季白生長相是屬于精致的美人那一款,在他們系是活招牌一枚。再加上大學的交際范圍擴大,在網上跟著嚴澤屬于一個半網紅的事實完全瞞不住。好在他并不常住宿舍,就算舍友里哪一個是恐同患者,他也沒有太多交集。大三這一年,季白生如去年一樣被拉到接待新生的“前輩”里。在九月這個新生報到的月份,火車站出站口已經被包圍了。季白生在學校的遮陽棚里坐著,手上扇著的是貼著“不孕不育xxx”小廣告的扇子,身邊圍著一小群等著下一班校園巴士來接人的新生。毫無疑問,她們大多都是女生。“學長你是學什么專業的啊?”“圖書館學。”季白生手上的扇子扇啊扇,完全忽視旁邊的學妹也是一頭的汗。“哇……那是什么專業啊?”季白生手上的動作停了一停,“……就是、圖書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