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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富江吧!——白生】嚴澤收到消息后回憶了一下,富江……他聽過這個名字,好像是挺有名的一個角色。等他從網上了解了這么一個角色之后……為什么他覺得是白生想看自己就像迷上富江一樣迷上了她?嚴澤搖了搖頭,給季白生去了條消息,同意了。女朋友的愿望是一定要達成的。嚴澤笑了。……不過剛才那想法怎么越想,就越是覺得對呢?*****季白生收到回復就進了廚房找上了他大嫂。“嫂……姐,我要和阿澤拍富江。”星星眼季白生說。安嘉言把季白生的話過了一遍,點頭,“可以。”安嘉言:“——不過!”“不過拍的時候我也要在。”季白生用力點頭。“還有,答應我好好學孑然妒火。”安嘉言將菜起鍋,裝進盤子,“我一點也不想到時候彈幕全是說跳的不好的。”“可以可以。”季白生內心吐槽:就他那生硬的動作……就是為了放著讓人說的。季白生承認,有時候他是很自戀、啊不,是自信,但是在今天試了所謂的舞之后……他不得不悲傷的表示,跳舞他不行,他真的不行。跳著跳著他恨不能來一個失意體前屈。季白生從廚房退了出去。愿嫂嫂一直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阿門寶貝。*****安嘉言的行動速度一點也不慢。當天晚上她就拍的cos這個事找上了嚴澤。兩人討論了妝面,拍攝地點,拍攝劇情,拍攝人員還有服裝等等一系列的問題。然后一一敲定。季白生不是沒有參與。他正抱著冰淇淋坐在電腦邊看著安嘉言和嚴澤套路,自己在旁邊時不時插上一句,由安嘉言轉述。一切都在當天晚上就決定下來了。可以說是雷厲風行。安嘉言放下了一直擱在鍵盤上的雙手,一把摟住季白生抱著蹭蹭,“小白生你不錯嘛!”讓安嘉言說出這種夸獎的話的原因是,拍攝的地點與劇情其實都是季白生的腦洞,本來安嘉言還想著可能是她來想,結果季白生在旁邊坐著的寥寥幾句話,就勾勒出了一個想想就很帶感的故事。故事不是漫畫里的原著故事,而是屬于原創。大致就是一男人在深夜的路邊看到了昏迷的富江,之后就帶著去了賓館,等到富江醒過來,兩個人一拍即合,踉踉蹌蹌然后富江拔x無情,然后男人就黑化了……之后的情節就和所有富江的結局一樣。為此,季白生還格外興奮的在網上買個兩瓶血漿,準備到時候上演血腥的一幕。富江的衣服沒有特定的,一般的女性常服就可以了,不過在安嘉言與嚴澤討論后一直選擇了制服。安嘉言是老早就看完了漫畫,又今天又看了一部電影,而嚴澤則是火速補完漫畫,季白生還不習慣黑白畫面,一點點的,速度慢了許多。安嘉言在網上看了些富江的cos,大部分都是制服,正好她又想不出不穿制服改給季白生弄身什么穿,于是省事的就那么定了。最最讓安嘉言覺得厲害的是,季白生他居然連動作都想好了!要是其他什么簡單的動作,安嘉言也就不說什么了,但是……季白生你把在床上踉踉蹌蹌的幾張圖動作特地描述出來給她聽這一點,就完全是司馬昭之心了。你已經暴露了你造嗎?!安嘉言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季白生,原來你是這樣的季白生,以前真是看錯了。季白生坦蕩面對安嘉言的視線,“嫂子,按我說的拍吧。”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我說的沒錯的。”安嘉言:呵~我已經看穿你了!但是……“好啊,就按你說的拍。”畢竟,她也有點想看黑澤那種樣子,嘿嘿嘿……*****季白生因為太過期待,連著幾天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雖然可能還有一部分的原因來自于安嘉言讓他一起學舞。跟著視頻左手右手一個快動作簡直是要了他的命。然而開心的事即將到來,季白生可以把其他的都忘掉。季白生穿著一身三本白線長袖的水手服,跟著安嘉言下車,然后從地下停車場直接電梯到嚴澤定的房間樓層。0806號房房門虛掩著并沒有關緊,安嘉言禮節性的叩響房門。“門沒關,進來吧。”里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季白生下意識嘴巴就鼓了起來,不過馬上就消了去。畢竟等他進門一看,那女人看著就已經三四十歲,手指無名指上戴著一只戒指,已經結婚了的樣子。但是得到安慰的季白生的郁悶并沒有全部消除。那女人居然摸阿澤的臉!她居然摸阿澤的臉!(“▔□▔)!!!……他也想摸啊!u///u安嘉言和女人見過幾次,很快就最近的事聊了起來,那是屬于已婚女人之間的聊天。季白生看向嚴澤,卻見對方也正看著他在。嚴澤剛對季白生笑了笑就被女人把臉給掰回去了,“別亂動,快好了快好了。”女人猶如一個畫師一般,在男人的臉上描畫,勾勒出一個俊美帥氣的男人出來。最后一步完工,女人長呼出一口氣。“可以了。”聞言,季白生已經站到了嚴澤身邊。嚴澤此刻正穿著一身顏色深得發黑的西裝,臉上的妝容與其他的男角色cos不太一樣。嚴澤的妝容上加深了臉部的輪廓,加強視覺性效果,沒有假雙,畫了點上眼線,而眉毛壓的比較低,給人一種具有攻擊性的帥氣。而他頭上戴著一頂黑色黑色短發,配合著嚴澤的臉型修剪的假發更加自然,自然的碎劉海搭在額頭上,兩鬢微微內扣收臉,假發在化妝的女人手上不過是隨意的捏抓了幾下就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隨后,嚴澤找的攝影也來了。攝影是一個年紀差不多在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后還跟著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這便是今天拍攝的全部人員了。給嚴澤化妝的女人叫做左溪,主攝影的女人叫做袁音,跟著她的男人是來給她幫忙的,同時也是她正在帶的學生。至于與季白生一起來的安嘉言,是兼職化妝的“保姆”。趁著左溪清理化妝品、袁音和她的學生與安嘉言交流拍攝的時間,季白生右手手指握拳抵著下巴,手肘放在環抱在胸前的左手臂上,打量著嚴澤。嚴澤也就由著他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