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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虞淵再一次在他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抱了抱他之后,兩個人才松開。---就是這里不對勁了。褚書墨想。虞淵的吻和擁抱,都帶著很強的保護意味,或許是心疼他,又或許是同情,總之永遠都是落在額頭這樣的地方……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并且相去甚遠。不過深知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種事的時候,所以褚書墨還是強行打起精神來沖他笑了笑。后者見狀,立刻就察覺到了點不對勁的味道,皺了皺眉,似乎是想說點什么,然而卻被一旁總算是把初步情況整理好的賽文給打斷了,“解開這個晶片至少需要六個小時以上的時間。”“六個小時?”虞淵重復了一遍,他話音才剛落,就有一通通訊連接上了他的終端,他垂首瞄了一眼名字,是阿澤,掃視了兩個人之后,做了個稍等的動作,就走到旁邊的角落里,把這個電話接通了。“你能猜到里面大概是什么嗎?”虞淵走了之后,褚書墨突然開聲問道。不過這話一問完,褚書墨自己也感覺到了這個問題的毫無意義,在賽文搖頭之后,抓了兩下自己的頭發(fā)。“爺爺很少告訴我這些,就連地下的事情,也是他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跟我說的。”賽文的手一邊飛快的在精屏上敲著,一邊還能用那個機械的聲音和他進行交談,“他總是不希望我參與到這些事情里面去。”褚書墨抬起頭來,看著賽文的側(cè)臉,張開嘴正想說點什么,半晌之后,卻還是閉上了。賽文是在擔心老校長,他一邊擔心著,卻一邊恪守著老校長留下來的一切叮囑,對于一個外出極其不安全的人來說,這恐怕就是他能夠盡到的,最大的努力了。·“飛船被劫?”走到角落里的虞淵,接起了這通通訊后,皺著眉頭問道。“是的,”剛剛清醒過來,得知外面的情況,就立刻選擇投入了工作中的阿澤臉上還有點泛白,不過他的目光依舊非常嚴肅,“是第一批取消資格的,以及在前兩場考試結束后,選擇放棄,或者是被淘汰的學生,乘坐昨天白天的航班離開之后,于當天深夜失聯(lián)。”“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虞淵說著,看了看精屏上的時間,“接近傍晚了,昨天深夜失聯(lián)的飛船,為什么現(xiàn)在才得到消息?”阿澤的表情稍微動了動,“自從學院出事之后,布朗尼特已經(jīng)很多次出手想要接管下安德魯斯了……瑪卡大師一直在和他周旋,而通訊設備這一塊可能人手也有點問題,但是情況太復雜了,沒能立刻發(fā)現(xiàn),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好了,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消息?”虞淵打斷了阿澤的話音,接著問道。“我們能夠知道,是因為對方剛剛聯(lián)系我們了。”阿澤說道這里,面色僵硬了瞬間,然后變得有些古怪,似乎接下來的話非常不想說出口,“然后他們開出了條件。”“什么?”虞淵皺了皺眉。條件?看著阿澤的面色變化,虞淵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重。似乎印證了他的想法,阿澤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后,有些艱難地說道。“他們想要小墨。”第099章那艘已經(jīng)被劫持了十幾將近二十個小時的船上,原本擁擠的諾爾族們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每一個人的面色和樣子看上去都非常糟糕,有幾個支撐不住暈倒的,都被時不時進來的人丟在了角落里了,幾個小時下來,看上去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不過其他的人情況看上去也沒有多好,飛船上時不時會亮起劇烈的燈光籠罩著他們,反反復復許多次,生生把人折磨到連清醒都無法保持。還是原來的角落,長時間為了保護好自己以及甜甜雙眼的眼鏡已經(jīng)不堪負重,他后頸處的皮膚因為一直抱著膝蓋而不得不曝光在劇烈的燈光下,已經(jīng)被曬干了,原本那種諾爾族獨有的,細膩而柔軟的皮膚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滿裂口,甚至能看見點血絲往外滲的樣子。很疼。但眼鏡卻什么也沒有說。他很清楚,在特殊眼鏡的保護下,他的雙眼受傷程度并沒有其他人那么嚴重,相比較下來,已經(jīng)算好很多的了。“眼鏡……”一旁的甜甜已經(jīng)有氣無力了,窩在眼鏡的身邊,好不容易開口道。眼鏡聞言,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少說話。這樣的動作眼鏡自己都記不清他做過多少次了,以至于他做出伸手拍人這個動作的時候,自己都生理上的,本能的感到了厭惡。---他不喜歡這樣無能為力的,只能逆來順受的自己,可是他沒有辦法。沒錯,他除了隔一段時間拍一拍甜甜,讓她盡力不要睡著,保持清醒,少說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知道這該死的折磨到底什么時候會結束,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重新出去的那一天。“我難受……眼鏡,我難受……”然而這一次,甜甜并沒有像之前一樣,接受到他的警告之后的甜甜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無意識的繼續(xù)呢喃著。現(xiàn)在燈光已經(jīng)被打開了,按照往常的經(jīng)驗,機艙里面的聲音越大,燈光就會變得越加強烈,所以眼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好幾個在反復刺激下的諾爾族就已經(jīng)率先做出了動作,不安地,焦躁的環(huán)境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推了甜甜一把。甜甜當即一個踉蹌,生理上強烈的不適感和委屈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以至于她沒能忍住,眼淚當時就流下來了。“別哭---”因為實在是太干了,開嗓說話都能感覺到喉嚨的干澀,仿佛隨時能噴出火來一樣,聲音沙啞的不行,一說話眼鏡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雖說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我害怕,眼鏡,我害怕……”甜甜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周圍的環(huán)境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而與此同時,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嘈雜聲,本來在他們頭頂還不算太劇烈的光芒驀地開始變強,本來理智就已經(jīng)崩在弦上的諾爾族們因為這么一個變化開始變得更加焦灼不安起來。尤其是在甜甜附近的那一些,有一些甚至忍不住伸出手來用力推了甜甜好幾回。“我疼!都是你,你不要發(fā)出聲音就不會這樣了---”“我的眼睛---”“好痛!”放在每一個人的嗓子里,都只是點點沙啞到不靠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他們的嗓子確實已經(jīng)消耗的太嚴重了,外面時不時會放進來的水在這種強烈的環(huán)境下根本就不夠用,每一個聲音聽上去都支離破碎的,可匯聚在一起,還是在這個角落里引起了不小的sao動。極端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