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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還說了,”阿澤小聲道,“李博士他據(jù)說是……當年伯爵的兒子。”他這話一說,別說虞淵了,就連一只懵逼的菲克爾都反應(yīng)過來了,回過頭,一臉驚悚地看著他。伯爵的兒子?亞特是一個多種族雜糅的國家,但因為它本身承認的最大歷史國是太玄,所以在皇室這方面都是按照太玄來的。下一任君主,通常都是以多方選舉,以及能力來定的,其中以上一任君主的建議為大頭。只是到溫特麗大戰(zhàn)之后,才逐漸變成了維納一個種族獨攬皇室。三代下來,除了當年大戰(zhàn)時雄起的虞家等等軍事世家,有功勛的以外,上流貴族大部分都是維納的人,而在這其中,只有一個例外,就是李博士的父親。當年李博士的父親深受現(xiàn)在的亞特王寵幸,得到了非亞特卻是國王欽定的貴賓之稱,伯爵,舉國上下就他那么一個,算是亞特的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曾經(jīng)一度風靡整個亞特,讓人們對他敬佩的不行。那之后,伯爵就和大皇子布朗尼特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要好。雖說幾十年前莫名其妙地就被削了爵位,漸漸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但不論如何,虞淵身邊的人是不可能忘記他的。因為當年虞淵的割魂儀式,就是這個人主持的。而李博士是伯爵之子……“當初是我辦事不利,沒有查清楚。”說到這個,阿澤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虞淵皺了皺眉,搖搖頭,“繼續(xù)說。”他對當年割魂儀式的事情記憶很弱,他只記得自己割魂之前,和布朗尼特的那段對話,徹底激怒了后者,后面的什么都忘記了。在外人來說,他沒有記憶是因為昏迷,但虞淵自己卻是不這么想的。他覺得他好像丟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以至于別人一提起當初的事,他對割魂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相反,卻對他弄丟的記憶非常在乎。是,他篤定他當時肯定經(jīng)歷了更多的什么,只是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說是虞老夫人給殿下引薦的人才……但是無利不起早,能讓布朗尼特親自去,對方肯定是拿出什么東西來了。”阿澤小聲道。他說道這里,虞淵就突然想起了什么,皺眉,“當初爆炸的事情弄清楚了么?”他說這話的一剎那,桌上原本還僵硬著繼續(xù)生無可戀地褚書墨就突然動了動身體,喉嚨大大地咽了口奶水,與此同時,大眼睛也咕嚕地轉(zhuǎn)了一下。第068章褚書墨那下動作其實挺輕微的,但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用奇幻的目光盯著他看個不停的,仿佛心中信仰都崩塌了似得的菲克爾卻是一眼就看見了。因為那動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卻和他之前癱成一坨的樣子形成截然對比,導致菲克爾瞬間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更別提從始至終都多留了分目光在桌上看著他的虞淵。所以即便他很快就恢復了老模樣,那下意識一閃而過的動作還是被兩個人都看在了眼里。菲克爾是個很單純,并且熱愛諾爾族的人,當初還為了自己這點情緒,在很多年前就成為了眾人都不看好的諾爾族醫(yī)生,由此可見他的心思。所以他的想法是很簡單的,一定是當時小墨被抓進去之后,看不見虞淵了心慌的不行,又害怕。而李博士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肯定對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光他知道的,就有恐嚇他還給他打針了。一想到這么小的諾爾族被綁在椅子上,兩眼淚汪汪的凄楚可憐,旁邊全是些邪惡的壯漢,菲克爾就心疼不已,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小墨當時有多么害怕了。而這么一通想法從腦子里一過,菲克爾瞬間就從剛剛那種懵逼的情緒里走了出來,再看看桌上影帝·墨露出馬腳之后的持續(xù)性生無可戀,瞬間就把他變大變小的事情全忘光了。是啊,其他事都算什么啊,趕緊給個愛的抱抱才是真的嘛。于是就隨著菲克爾一分鐘內(nèi)的眼神劇烈變化,褚書墨頓時感覺自己就好像待宰的魚rou,默默地抖了抖。“……怎么了?”發(fā)現(xiàn)房間莫名其妙就安靜下來了的阿澤是唯一一個認真講報告,從而沒有去看褚書墨的人。“菲克爾。”旁邊的菲克爾已經(jīng)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的目光了,虞淵涼涼地說道,“你去找一下瑪卡。”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菲克爾一愣,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我,我,我去?”“嗯。”虞淵不置可否道。“問瑪卡什么啊……”突然被點名的菲克爾怔愣道。“問他愛不愛吃貝斯糖。”虞淵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完全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就得到這么一個茫然任務(wù)的菲克爾眨了眨眼睛,正想詢問是什么情況的時候,虞淵又跟著接了一句。“去。”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菲克爾默默回想了一下這幾年來他賬戶的收入,和收入的來源,默默的低下了頭,真的轉(zhuǎn)身走開了。等菲克爾離開房間幾分鐘之后,虞淵才重新看向阿澤,“爆炸的情況,你了解的都說一下。”阿澤到底是跟過虞淵這么長時間的,對他的命令一點反駁或者疑惑的意思都沒有,聞言立刻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始說道。“那是個建了很長時間的地下室,瑪卡說,這個基地實際上并不是他全權(quán)管轄,具體要說的話,地下室的來源可能和大皇子有關(guān),本次諾爾族考試本來就是大皇子大權(quán)負責,所以李博士要求瑪卡把那個女孩兒的諾爾族借出去的時候,他才不得不同意。”聽到這里,虞淵皺了皺眉頭,然后才繼續(xù)道,“那小型爆炸是怎么回事?”“……不是很清楚,其實后來我也帶人去看過,那個地下室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建安德魯斯的同時,甚至是更早的時候就有了,不太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的,當時守在地下室外面的瑪卡的人也說了,來的毫無征兆,他們都被嚇了一跳。”虞淵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隨后沖他揮了揮手。阿澤立刻會意,站起身就離開了房間。看著他們一個個離開房間,終于明白已經(jīng)躲不下去的褚書墨,在阿澤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默默嘆了口氣。“說吧。”虞淵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桌上一動不動的小東西,“怎么回事。”“不知道。”褚書墨不理他,靠在他準備的小枕頭上,悶悶不樂的。房間里沉默了一瞬,好半天,才聽見虞淵的聲音再次響起,“說。”“不想說。”褚書墨繼續(xù)抗拒。他不是鬧脾氣,以他對虞淵的信任程度,是真的不介意把他會魂術(shù)的事情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