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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知道的事,沒人能知道吧?我當(dāng)初知道自己逃不出,所以我按照你的意愿,前去作戰(zhàn),最后死在戰(zhàn)場上,成全了你。可是你呢?你到現(xiàn)在還是滿口謊話,你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別人呢?”蕭決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僵住了,文君看著他,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就算你騙過了自己,但當(dāng)初文家的那些人怎么死的?你敢說和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嗎?”蕭決聽罷這話閉了閉眼,文君看著他,臉上的冷意不減,“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經(jīng)喜歡你。”這一句話讓蕭決的臉色蒼白起來,文君卻看都沒有再看他,淡漠的說:“你放心,為了蕭沉毅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不過,我不想再看到你。”蕭決上前一步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解釋的機(jī)會嗎?”這話剛落音,文君已經(jīng)呼喊蟲族的內(nèi)侍過來了,蕭決想說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等聽到蕭決的腳步聲離開后,文君忍不住嗤笑起來。這就是他曾經(jīng)喜歡的人,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諷刺,蕭決真是天生薄情,適合做一個帝王。“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文君耳邊傳來問話,那聲音里帶著遲疑和心疼,他抬起頭,看著威爾·容亞。威爾·容亞皺眉看著文君,道:“你……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文君淡淡的看著他:“你怎么沒有離開?”這一句話,讓威爾·容亞爆炸了,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說:“我為什么要離開?這些年我以為你死了,我……你沒有死,我不知道我心里有高興?”“難道你看不出我現(xiàn)在是蟲族的人嗎?”文君看著有些火爆的威爾·容亞說。威爾·容亞道:“我眼睛不瞎,當(dāng)然看到了。當(dāng)年蕭決為什么知道你是蟲族了?這些年我一直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我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文君垂下眼,淡淡道:“其實(shí)很簡單的一件事,我的雌父是一個人類,我的臉很像我的雌父。”而文君的雌父是艾力家族的人,是文拉·艾力的弟弟肯德·艾力,更是維斯元帥的未婚妻。當(dāng)然,那時文拉·艾力還不是議院第一秘書,維斯還是元帥。肯德·艾力失蹤后,維斯元帥和艾力家族找了很長時間,他們都以為肯德·艾力是在旅行的途中遇到了海盜。也是從那時起,維斯元帥對海盜深惡痛絕。后來維斯元帥追蹤到一伙海盜,聽說他們曾經(jīng)在蟲族都城遇到一個人類,那個人類把一個嬰兒扔到了他們的船上。而很湊巧的是,文君越長和肯德·艾力的容顏越像。開始維斯元帥和文拉·艾力并沒有多想,直到有天維斯和文君在同一戰(zhàn)艦上,維斯看到文君,就以為自己看到了肯德·艾力……懷疑的種子一旦扎下,那任何事情都會出現(xiàn)蛛絲馬跡。后來,維斯準(zhǔn)備冒風(fēng)險驗(yàn)證文君的基因,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蕭決知道了。那時蕭決剛成為皇帝,還沒有讓人信服,而維斯也不是軍部手握重權(quán)的元帥。艾力家族是個大家族,但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敢隨意指證當(dāng)今的皇帝和雌后。但是艾力家族保下了維斯。而后,就是文君在蕭決的書房偷聽到了自己的身世,蕭決當(dāng)時對著自己的侍衛(wèi)說:“文君不知道這件事,我會隱瞞著的,不會讓艾力家族和維斯找到證據(jù)的。如果文君的身世真的被確認(rèn),那我們的孩子恐怕就沒命了。”文君當(dāng)時突然明白了蕭決說這話的意思,他的心自然是冷的,可是他沒有去問蕭決,他在有蟲族進(jìn)犯時,就上了戰(zhàn)場,臨走,他只對蕭決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真是混蛋。”威爾·容亞聽了這些突然咒罵了句,文君看著他道:“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他的身體看著很強(qiáng)壯,器官卻衰退的厲害,這也是人類和蟲族結(jié)合的后遺癥吧。”“這又怨不得你。”威爾·容亞冷冷的說:“那是他自己能力不強(qiáng),抵擋不住。”他倒是覺得,蕭決之所以器官衰退,是因?yàn)樾牟 K氘?dāng)個好皇帝,不想留下污點(diǎn),但又真心喜歡文君,所以內(nèi)心一直在受折磨。再次見到文君,蕭決心頭上肯定插了一把刀,把往日的傷口都隔開了,越看著越難過。心病,無藥可治。當(dāng)然,這話,威爾·容亞是不會開口的。他看著文君道:“那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又怎么變成這樣了。”文君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了。沒事的話,你回去吧,現(xiàn)在我們一個是蟲族代表,一個是人類帝國的代表,立場不同,朋友恐怕都沒得做,還是不要過多的來往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朋友。”威爾·容亞看著文君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喜歡你,我一直想追你。”文君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難得愣住了。威爾·容亞說:“我還以為要下輩子才能再遇到你呢,沒想到,你還活著。你還活著,不管你以前遇到了什么,怎么變成這樣的,只要你還活著就好。”文君看得出威爾·容亞說的是真的,他收起臉上的驚愕,說:“我活著是我的事,對于你說的那些,我只能說,很抱歉,我不喜歡人類。”“沒關(guān)系。”威爾·容亞淡淡道:“喜歡你也是我的事。”文君還想說什么,威爾·容亞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請你吃飯。”說完,他就離開了,留下文君愣在那里。而后的時間,蕭決想再次見文君,文君卻沒有在見他,一直到談判結(jié)束,文君也沒有再次出現(xiàn)。一直到談判結(jié)束,蕭決坐著星艦離開邊境星,文君也沒有出現(xiàn)。在星艦飛上星空前往帝都星時,蕭決突然想到了留下來的威爾·容亞,那個人臨走時對著他輕蔑的笑道:“他曾經(jīng)屬于你,可是你丟棄了,現(xiàn)在他屬于我了,我會讓他幸福的,而你,在夢里都不會夢到他,因?yàn)樗幌胍娔恪!边@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把他的心切的碎碎的。他是喜歡文君的,真心喜歡的,他想告訴文君,但是沒有機(jī)會。他得到了穩(wěn)妥的皇位,卻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文君再次見自己,就是為了懲罰自己,文君了解自己如同自己了解他。他現(xiàn)在是皇帝,所以最終還是會選擇回到帝都星,而自己的真心,文君知道自己的真心,但是那個曾經(jīng)為了自己可以不顧生命的人,現(xiàn)在不稀罕自己的心了。文君的懲罰就是日日夜夜讓他品嘗失去心的滋味。而威爾·容亞,蕭決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嫉恨他起來了,這個人,這個人的眼睛一直看著文君,從以前到現(xiàn)在。想到有天文君會投入這個人的懷抱,蕭決的心就忍不住疼起來。蕭決回到帝都星后沒多久,就大病了一場,他那些日子渾渾噩噩的,腦海里總是想起他和文君還在年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