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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都成功了的話。”哥哥和爹爹會去同一個地方,也算是聊勝于無的安慰了,可白小春的眼淚最終還是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一家人會四分五裂,似乎比死亡還要讓她覺得難受。玉羅剎瞪了白錦一眼,將閨女抱了起來。“有什么好哭的,咱們又不是沒有分開過。”玉羅剎蹙眉道:“別說仙界魔界,就算是如今的修真界,背地里詬病我跟你爹關(guān)系的人也絕不算少,我們又何曾動搖過?”一個仙修,一個魔修,還都不是默默無聞的小角色,這樣兩個人居然是一對道侶,這讓很多修真者都覺得無法接受。可那又如何,只要自身足夠強(qiáng)大,就有為所欲為的權(quán)力。強(qiáng)者為尊,哪怕真到了仙界魔界,也一樣是這個道理!白小春淚眼朦朧的問:“真的嗎?”玉羅剎親了親女兒的發(fā)頂,道:“真的。”白小春又求證般的看向了白錦,白錦也頷首道:“不錯。”白小春這才破涕為笑。……小孩子可真好哄啊。玉羅剎想。8.“看看你,她小時候非要給她澆那么多水,現(xiàn)在一言不合就要哭。”白錦冷冷道:“你當(dāng)年也沒少給她澆過水。”“呵。”玉羅剎冷笑,“她當(dāng)年差一點就爛根了,還不是你亂澆水的后果,她總共就那么一丁點大,你那一次澆的水比兩個她加起來還要多。”白錦蹙眉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若不是你天天給她澆水,后果至于那樣嚴(yán)重?”白小春默默拉了拉西門吹雪的袖子,“哥哥……他們又在吵架了。”她頓了頓,又問:“我一喝水就想吐,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沒等西門吹雪說什么,就聽白錦又道:“還有那一次,分明是你擅自給她澆了酒。”玉羅剎氣笑了,“那分明是小雪干的,你莫要什么蠢事都賴到本座頭上!”被硬是扯進(jìn)戰(zhàn)局的西門吹雪:“…………”第78章定下了一個月之后的行程,他們二人也開始為出海做準(zhǔn)備了。玉羅剎很快就將羅管家叫了過來,至于究竟說了什么,白錦不用聽也能猜到個大概,他在院子里獨自擦著劍,忽然手腕一番,劍尖挑了一朵小小的白梅,他凝視劍尖的梅花半晌,撤了劍,轉(zhuǎn)而去找了西門吹雪。西門吹雪沒有離開萬梅山莊而又不在自己的房間里時,多半是呆在梅花林里參悟劍道的。此時,西門吹雪正站在一株梅樹下,閉著眼睛冥想。這一次的閉關(guān)并不順利,他能感受到自身的瓶頸,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離突破其實也只差那么一點,可閉關(guān)五日,卻依然毫無收獲。西門吹雪忽然睜開了眼睛。電光火石間,他拔出了自己的劍,“鐺”的一聲,兩把冰冷的長劍碰撞在一起,激蕩的劍氣卷起衣袖,西門吹雪冰冷的眸子里已多出了一個白衣劍客的身影。出手的是白錦。在拔劍的那一刻,西門吹雪就已經(jīng)察覺了來者的身份,若說世上有誰最了解白錦的武功,那這個人一定非西門吹雪莫屬。西門吹雪的反應(yīng)也半點不慢,他腳步一錯,反手就刺出了自己的一劍,鋒銳、犀利、一往無前的一劍!最好的防守,豈非就是進(jìn)攻?白錦眼神明亮,贊道:“好劍!”不必多言,他們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梅樹林中,兩個同樣身著白衣的劍客你來我往的拆起了劍招,過了一會兒,在離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又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玉羅剎看著那兩道翩然的身影,好笑道:“這兒的梅樹都要被他們比劃禿了。”羅管家也露出個欣慰的笑臉來。“禿了也值了。”西門吹雪不高興了這么多天,他們這些人簡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果然還是老爺最了解莊主,一出手就解決了一樁大事,他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了。玉羅剎也十分贊同這句話,他一揮衣袖,道:“等他們練完了,再叫他們過來用飯。”羅管家立刻道:“是。”畢竟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這對師徒是還要打上好一會兒才肯停手的,估計等他們打完了,就能剛好趕上晚飯了。……還是吃魚吧。玉羅剎想。白錦喜歡吃魚,西門吹雪也不討厭,正好兒子閉關(guān)了這么多天,也該熬點魚湯補(bǔ)一補(bǔ)。他這樣想著,腳步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通往廚房的方向,而他的猜測也果然不錯。白錦和西門吹雪這一打,就真的酣暢淋漓的打到了夕陽時分。西門吹雪的心情已經(jīng)徹底和緩回來了,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了手,充滿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白錦一笑,輕拍徒弟的肩膀,道了一句:“急不得。”他一眼便看出了西門吹雪隱隱的焦慮,只因每一個劍客都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都說只有劍客才最了解劍客,白錦當(dāng)然也明白,要讓西門吹雪心情好轉(zhuǎn),除了讓他好好的發(fā)泄出來,是沒有別的方法的——因為西門吹雪這樣的人實在是太聰明了,聰明到根本不需要旁人的勸解。所以他只是跟西門吹雪打了一架,并告訴他急不得。還不是時候,所以急不得。西門吹雪道:“我明白。”白錦便點了點頭,收起了自己的劍,隨口玩笑道:“當(dāng)年送了我一場機(jī)緣、助我突破的人是石觀音,卻不知我徒兒的機(jī)緣究竟是在誰的身上。”西門吹雪也笑了。他道:“我亦是十分期待。”羅管家見他們氣氛不錯,便適時的上前道:“莊主,老爺,該用飯了。”白錦“嗯”了一聲,問他:“方才玉羅剎來過了?”羅管家道:“來過了,看了一會兒便走了,走之前還囑咐屬下要提醒你們用飯。”西門吹雪聞言也收起了自己的劍,白錦道:“那便走吧,別讓他久等了。”他走了兩步,就聽西門吹雪在背后喊他:“師父,不是那邊。”白錦腳步頓了頓,自然而然的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西門吹雪對于自家?guī)煾概紶柌徽J(rèn)路的行為見怪不怪,甚至是十分熟悉。他還記得小時候師父就曾牽著他的手,在梅林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拉了拉白錦的手,指著院子的方向問:“我們?yōu)槭裁催€不回去?”,他們才總算是成功走出了梅樹林。當(dāng)然,這種意外也并不是每天都在發(fā)生,只是偶爾,偶爾而已。玉羅剎早已等著白錦和西門吹雪了,見他們師徒倆推門進(jìn)來,他親手盛了一碗鮮美的魚湯,放到白錦面前,又給西門吹雪也盛了一碗,心情愉悅道:“廚房新做出來的,本座覺得味道不錯,你們也嘗嘗。”白錦舀起一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