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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捯飭那兩根幾八毛!韓晟黑著臉開門,壓住火氣說,“抱歉了各位,T.D現(xiàn)在不接受任何采訪,后期我們會召開新聞發(fā)布會說明今天的情況,如果誰要是惡意抹黑T.D和天臨的形象,就法庭上見。”韓晟平時對娛記的態(tài)度就不怎么樣,覺得這就是一幫聞到rou腥氣不撒嘴的瘋狗,這回好不容易被人逮著軟肋,立刻就有不怕事兒的滋毛了,“什么叫惡意抹黑?卓奇樂意說,我們樂意報道,新聞自由權(quán)你不懂嗎?”鄭耀眼珠子發(fā)亮,現(xiàn)在兩邊劍拔弩張,他要是去當(dāng)個和事佬,豈不是形象光輝萬丈了?這人馬上往前走兩步,哥倆好的去拽卓奇,“咱們進(jìn)去看看寧林吧,這里的事情讓晟哥解——”他話還沒說完,卓奇就甩開他,目光嘲諷,“你不知道任寧林聞不了香水百合嗎?”任寧林趴在床上抹了抹嘴,配合地打了個噴嚏,抻得自己聲帶發(fā)麻,被蛋糕給噎住了,吭吭了好幾聲。那束讓助理匆匆買來的花,連正主的面兒都沒見著,被卓奇從窗口扔下去,徹底打疼了鄭耀的臉。鄭耀攥著拳頭,表情扭曲了幾下,才又勉強笑了,“你看我,太著急就給忘了……”“著急?有空買花換衣服,看來確實挺著急啊。”鄭耀臉憋成了豬肝色,眼神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恨勁兒了,他被卓奇撕破偽善的臉,卻一個反駁的字說不出口,剛才越裝出關(guān)心成員的樣子,這會兒就越顯得可笑,甚至都能聽見那群娛記暗地里的嘲笑聲。沒想到卓奇這小子平時一聲不吭,翻了臉居然牙尖嘴利,這是徹底想甩開T.D和天臨了?!“卓奇!你進(jìn)屋去!”韓晟心頭火氣,直接砸了一個記者手里的麥克風(fēng),這幫人呼啦一下散開了,鏡頭卻不停,使勁兒拍著韓晟和鄭耀的丑態(tài),甭管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T.D解散是跑不了了,這就是T.D的最后一個大新聞!太勁爆了!卓奇站在那里,舞臺裝都壓不住蒼白疲憊的臉色,他看看韓晟,又看看鄭耀,聲音不大,卻把所有人都給鎮(zhèn)住了,“反正天臨也會封殺我,不如干脆我全說了吧。”鄭耀讀懂他那句話的意思,瘋狂地?fù)渖先ヒ嫠淖欤白科婺闼麐尟偭耍¢]嘴、你給我閉嘴!!”他好不容易站到C位、有了更大的舞臺,天臨就要捧他當(dāng)T.D主力了!怎么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砸了招牌?絕對不行!卓奇是練舞的身板,擋他這一個花架子還不容易,輕輕松松就把人推到一邊,韓晟眼瞅著事情要糟,又被娛記堵得過不去,吼道,“卓奇!行了!別亂講話,有什么想法我都答應(yīng)你!”“答應(yīng)我什么?”卓奇冷笑,“我不要T.D這個名頭了,也不要錢,我要一個完好無損的任寧和T.D,你能給我嗎?”卓奇眼神深邃,那種看懂了一切的冷漠尖銳,幾乎讓韓晟腿軟。他冷冷地盯著韓晟,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你配嗎?”T.D的經(jīng)紀(jì)人,從來就只有宋謹(jǐn)一個,韓晟所做的,不過是毀了它,他有什么資格談條件?“卓奇!!!”鄭耀聲嘶力竭,卓奇反而更顯冷淡了,他對著那些黑洞洞的鏡頭和話筒說,“鄭耀的專輯主打曲旋律,根本就不是自己寫的。”“那是我的東西。”“我和任寧林退出T.D,無論天臨要封殺還是付違約金,我們也一樣——奉陪到底。”任寧林在屋里趴著,咬著吃蛋糕的小勺子掉眼淚,胸口憋著的那口氣終于長長吁出來,他們?nèi)塘四敲淳茫攘四敲淳茫偹愕竭@一天了!他聽著韓晟和鄭耀在外面暴跳如雷,忍不住朝走進(jìn)屋的卓奇豎了個大拇指:好口才。卓奇琢磨琢磨,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紙片,嘖了一聲,“我剛才漏了一句……這句宋哥寫得特別好。”任寧林,“……”白夸你了!!等娛記散掉,韓晟帶足人馬去而復(fù)返,打算轉(zhuǎn)移控制任寧林和卓奇時,病房早已人去樓空,這倆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全市大大小小的醫(yī)院都查不到住院記錄。顯然,是被人故意藏起來了。有這個實力和魄力去對付天臨的,只有海程娛樂。韓晟后知后覺,這才明白從任寧林在臺上倒下開始,就是海程設(shè)下的局,海程洗白了卓奇和任寧林,又把他和鄭耀、天臨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這倆人連廣告違約金都不用付,廣告商的形象損壞費,全得他們這個責(zé)任方去背!宋謹(jǐn),宋謹(jǐn)!又是宋謹(jǐn)!當(dāng)時他就該下手,在這人還沒站穩(wěn)的時候,直接弄死他!刑厲坤疼媳婦兒,私底下再怎么動手動腳,那也是個夫夫情趣,凡出門從來都選保密性一等一的地兒,碧汀園的指紋門禁又嚴(yán),外人根本滲透不進(jìn)去,韓晟之前請的私人偵探跟了三個月,只得了一手曖昧模糊的抓拍。當(dāng)時韓晟還沒被逼急,怕爆出宋謹(jǐn)會把火燒到自個兒身上,只把照片找人遞給了宋秀芝,老太太愣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拿大掃帚給人轟出來,顯然心里有譜,早就默認(rèn)了這倆人的關(guān)系。韓晟忍不住想,宋謹(jǐn)是不是早就跟刑厲坤搭上了,所以才和自己分得那么痛快。從黎鳴玉跟廖雅言合作,到后期4fun和T.D打?qū)ε_,他暗地里準(zhǔn)備了那么多小鞋,卻從來沒能奏效,他把一半原因歸咎到豬隊友,一半原因歸咎到自個兒運氣差,等到他看到電視里的海程娛樂周年慶直播,終于后知后覺自己踢上了怎么樣一塊兒鐵板——他就算再有名氣再有資源,能扛得過人家一個公司大佬?刑厲坤不出手直接捏死他,并不是不想弄,不然當(dāng)初能壓著他的臉滾玻璃渣嗎?刑厲坤就是要吊著他,像大獅子給小獅子用活羊磨牙練手一樣,教宋謹(jǐn)學(xué)會撕咬,讓宋謹(jǐn)泄憤,也讓宋謹(jǐn)徹徹底底斷了跟他那三年的感情。這人把窩了三年的家貓逗出野性,重新養(yǎng)成一只爪利口鋒的猛獸。韓晟怕宋謹(jǐn)站在頭上,刑厲坤卻恰恰把人托上肩膀,宋謹(jǐn)站得比他高,看得比他遠(yuǎn),步步為營,寸寸緊逼,親手把他折進(jìn)了地獄。韓晟為了躲林軼,躲回了他從宋謹(jǐn)手里坑的那個二手房里,和宋謹(jǐn)分了以后他就搬進(jìn)了市中心的高級公寓,如今這里布滿灰塵,還是宋謹(jǐn)走之前捯飭出來的寒酸樣兒。韓晟看著就起火,東踹西砸的,把能毀的東西全毀了,粗喘著紅了眼睛,他現(xiàn)在被逼到絕境,不能不冒險一搏。他抽了滿地?zé)燁^,肺火拱著焦油味兒,急赤白臉地給熟悉的幾個娛記打電話。他要爆料!爆料海程娛樂的老板和4fun的經(jīng)紀(jì)人是同性戀關(guān)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