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他為什么讓你每次都帶面具出場?為什么不告訴他和天臨簽約?季軻,你只是周潤點綴舞臺的裝飾,一旦簽約,你就沒什么利用價值了。”“……”“如果你現在還拎不清,非要把利用當友誼,為他放棄自己拼來的機會,是不是太不值了?娛樂圈的競爭就是這樣,很殘酷,很現實,進入還是退出,你自己決定。”季軻的臉由白轉黑,蹲下收拾盒飯,手指不小心把泡沫餐盒抓出了一溜窟窿眼兒,哆嗦著,弄了一手油膩的飯菜渣。他不像周潤,本身條件好、又是科班出身,未來會有數不盡的機會,他那些技巧全是在街頭夜店斗舞斗出來的,身上的繃帶和藥水味根本沒斷過。這么卑微而努力,千方百計地磨練技術,只是為了能站在舞臺上,站在觀眾面前,讓所有人都看到他跳舞的一瞬間。這個夢想,是周潤幫他實現了,他幫著周潤排練舞臺,撐起表演卻從來不搶風頭,讓周潤拿了大大小小的選秀名次,他只有一副磨得反光的面具。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出道,做一輩子臺上臺下的好兄弟,為什么周潤先走了?是覺得他累贅?還是在提防他?無論哪一種,都讓季軻眼眶發燙,他自以為的好朋友、好兄弟,從來沒讓他摸過那些沉甸甸的獎杯獎狀,從來沒教過他怎么唱歌發聲,從來沒關心過高難度動作帶給他的損傷。也許他連宋謹嘴里的裝飾都不算,只是周潤腳底下冷冰冰的一塊踏板。沒有他,也可以是別人。刑厲坤睨著他,視線帶著粗糙guntang的力道,哼笑,“滴上貓尿了?”季軻聲音沙啞,“沒有!”“想教訓他嗎?”季軻壓抑著哽咽,脖子蹦筋怒吼,“想!!”“簽了它,你就是4fun的最后一個成員。”刑厲坤把合同扔到季軻懷里,“海程會不遺余力地捧你,讓你親手打回去。”作者有話要說:組合成員齊啦!T.D-鄭耀、任寧林、卓奇、周潤(Teen.Danger的縮寫,意思是少年危機)4FUN-黃嗣、簡左、簡右、季軻(forfun,這么念,意思是搞siao好玩有意思,我的媽好像太接地氣了哈哈哈哈)第100章戰爭打響從上回拿到音頻資料之后,藺嚴就忙活開了,正趕上軍,區連隊進新兵蛋子,他帶著勤務兵一趟一趟往外跑,打著申請指標的名頭,偷偷去見劉衛國。劉衛國這人很謹慎,和藺嚴接觸三五次,才慢慢松口,一方面是看不慣這幫從芯爛到根的國家蛀蟲,一方面是想再往上使使勁兒,以后退下來也能護著家里,他眼瞅著小五十的人了,不博一把還能有多少機會?再加上倆人都是眼里不揉沙的剛硬性子,一拍即合,從最底層最容易被忽視的地方,開始深挖淺探,隔幾天就碰一次頭,這時候電話短信都沒面談可靠。劉衛國先到,在老茶館里點了一碗大紅袍,保鏢的電話開著,偶爾聽聽兒子在那邊洗澡水聲嘩嘩,怕劉昭又跟上次一樣貓水里不出來,嚇掉他半條老命。這孩子被他慣壞了,在小白龍這件事上特倔特擰,怎么哄怎么關都不松口,眼瞅著家里另一位祖宗要回來了,劉衛國一顆心像在火上炙烤,焦躁冒煙,怕兒子跟媳婦兒又掐起來,倆活祖宗回回耍橫懟仗就他一個當孫子。心里太苦了。當爸的干不過兒子,無非還是舍不得……他當眼珠子護的心肝寶貝,好不容易從小苗長成挺拔的大樹,居然歪茬兒了,還歪的那么離譜!藺嚴拎著兩瓶軍區自釀的葡萄酒,往桌上一擱,“老哥,帶回家嘗嘗,剛熟的,勁兒大著呢。”藺嚴跟劉衛國應承著,狀作不經意地摸出手機,把電話撥到了刑厲坤的手機上。刑厲坤電話響三聲收到訊號,立刻就聯系小白龍,他和劉昭跟劉衛國打游擊,專撿劉衛國外出談事兒的時候約會。劉衛國說,“我這邊追到銀行,有一個人倒挺可疑的,回國三年注冊好幾個空殼公司,個人資產分散在銀行幾十個億,全是分批分次轉進去的,頻率高、數額小,上面一直噤聲漏查,八成就是那位蓋住了殼。”藺嚴蹙眉,“有辦法挖么?”劉衛國點上煙慢慢嘬著,搖頭嘆息,“明面能追到的資金流入頂多罰個千八百萬,反而打草驚蛇了……咱們得想辦法刺激他們出一筆大的。”一旦抓住出處,抽絲剝繭順藤摸瓜,也能薅出背后躲的那只巨。虎。可難就難在,怎么出?小太子爺剛整了一筆大的,短時間內再出手‘買貨’的可能性太小了,真要等,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去。藺嚴單腿撐在椅子上,寬大的手掌慢悠悠磨著自己的軍褲膝蓋,眼角瞇出重重的紋路,神情肅穆……他在部隊也挖出來不少東西,可無論是行。賄、受、賄非。法集資濫用職權,坐到人家那個位置上,都不可能被一錘子釘死,要是拿這點東西去捋虎須,他們倆不僅白忙一場,還得把自個兒搭進去……最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挑出東南沿海的毒線,拴住太子爺,讓巨、虎自己跳出來!藺嚴瞥見掉漆的舊手機,眼神突然就釘在了刑厲坤的名字上。……上一回太子爺是怎么跟金三角的毒、梟搭上來著?如果天臨那邊不得不涉毒,太子爺加入分羹的幾率,恐怕要大的多了。沒想到他和劉衛國費勁兒巴拉地兜了一大圈,問題的癥結又回到原點,回到了自個兒外甥和外甥媳婦那兒,斗天臨?當然還得海程啊!劉衛國納悶地看他,剛才還愁眉苦臉的,咋突然就放晴了?這老小子又想什么孬主意了?“下來咋辦?”“等。”藺嚴老神在在地把白瓷蓋碗端起來,在鼻子底下嗅了一趟,贊嘆道,“好茶啊!”劉衛國哎了一聲沒攔住,藺嚴咕嘟咕嘟大口牛飲,干個底朝天,劉衛國都氣樂了,“你個老小子,那是我的!”“革、命同志不分你我。”藺嚴砸吧著嘴,笑得特豪爽,跟劉衛國交代幾句暫時按兵不動,擰身就喊上勤務兵走了。劉衛國這才重新拿起電話聽響,他倆聊了快二十分鐘,劉昭居然還在洗澡?!別又整什么幺蛾子吧?劉昭開著浴室花灑水漫金山,蒙門口蹲守的那位黑臉大保鏢,人家催他他就叫板,我愛干凈泡泡澡怎么了,又不廢你們家的水,哪兒那么多屁話!不滿意進來撈我啊,扒了你的皮!保鏢只能憋屈地負氣蹲著,伺候這位小祖宗伺候地臉垮了一大截兒,本來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