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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得不行。刑厲坤轉身去點了另外幾個禮花樁子,也躺在宋謹旁邊,看那些煙花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升空炸裂,將夜幕染出瑰麗的紫紅,彌漫火藥特有的煙氣。兩個人并排躺著,刑厲坤默默地往宋謹那邊拱了拱,宋謹沒動。刑二少從小雞仔兒能硬起來開始,談戀愛就等于開房約泡、約完散伙,從來沒對誰干過這些討好的事兒。可他愿意討好宋謹,他看到宋謹笑了,心里就特高興,只有這個人能讓他稀罕到骨子里去。刑厲坤喉結滾動,一個翻身架到宋謹身上,宋謹急得掰他腦袋,“都看不著了,別擋我!”“……”宋謹,“……干嘛啊你?”刑厲坤憋不住了,猛然低頭,舌頭霸道強硬地翹開宋謹的嘴唇,橫掃千軍。宋謹被嚇了一跳,最后老實地閉上眼睛,環住刑厲坤的脖子。他愿意再敞開心扉相信一次,他覺得這次……自己不會再失望。兩個人唇齒交融,舌尖反復勾弄抵纏,擦撩敏感的口腔黏膜,深切交換彼此的味道。刑厲坤霸道地重舔重壓,嘬舌尖,咬唇珠,舌頭粗暴地揉虐宋謹的口腔深處,宋謹昏昏沉沉地附和著他,渾身的感官都被這個基吻給引爆了。好不容易逮空換口氣兒,這人又勾住他的下巴秀了個高難度真空吻,得,又給憋上了。宋謹氣得直吭吭,捶人,這他媽哪兒叫接吻?……簡直要我的命!兩個男人接吻接的地動山搖,把身下的雪都給羞化了,煙火驟然熄滅,眼底卻燃起濃烈的火光,雄性荷爾蒙之間的正面碰撞摧枯拉朽,讓宋謹頭皮發緊……太爽了。刑厲坤盯著他,眼神帶著兇狠的力道,要吃人一樣。“唔……”宋謹喉頭哽出一聲申吟,強烈的窒息伴隨著快敢沖破神經,差點兒就被吻設了,忒丟人!刑厲坤松口,猛然把人抄進自己懷里,粗糙的指尖仿佛帶著電流,一寸一寸燒上皮膚,宋謹劇烈地喘息顫抖,單眼皮半垂,里面是一片水光淋漓。剛才被吸大勁兒了,嘴唇木著話說不太利索,“別、別,不行……”刑厲坤撕咬他領口,紐扣直接崩飛,啞著嗓子揉他的屁股,“這兒不行?那你說哪兒行?”“哪兒都不行!”宋謹氣得薅刑厲坤的短發茬,咬牙切齒的,“你屬狗啊?不許咬我!”刑厲坤不理人,繼續啃吮宋謹的鎖骨,爺們憋這么些日子,容易么。他解宋謹褲腰,忙活了半分鐘一愣,“cao,這什么玩意兒……打死結了!”宋謹樂了,“紅腰帶,我媽讓過年系著,吉利。”太吉利了!刑厲坤瞇著眼,丈母娘給的……那不能撕了。他握住宋謹的腰,“寶,躺下,老子給你解開。”“真不行……”宋謹嘆口氣,安撫地摸刑厲坤的后頸,“我陪我媽過年呢,僂腰岔腿像什么樣兒?”刑厲坤哄他,“我輕點兒來。”宋謹,“……”就您那型號,人間兇器,是輕點兒就能避免的么?刑厲坤纏了一會兒,宋謹板著臉不松口,最后疼媳婦兒的那個舉白旗,倒在旁邊喘氣,熱乎乎的手心把旁邊的雪都燙出一個坑,滅不了心里的那把火。宋謹也火氣難平,不敢再挨著他了,整好衣服繼續跑去點花炮,吆喝聲聲的,又叫又笑,跟個小孩兒一樣,刑厲坤坐起來看他,黑眉勾出鋒利的弧度,嘴角卻帶著笑,點上一根煙看他家寶在雪地里鬧妖。宋謹不屬于特活潑的人,難得像這樣玩脫一次,膽兒肥地點了個地猴兒朝刑厲坤放。刑厲坤敏捷地踩住了,反腳一踢,正好炸在宋謹旁邊的雪堆上,崩了他一臉的雪沫子。放完那堆炮,兩個人坐回車里,宋謹熱得一頭汗,把大衣給甩了,賴兮兮地放低了座椅半躺著。刑厲坤拿目光琢磨他領口的吻痕和牙印,最后轉過頭,一言不發地踩油門回家。宋謹迷迷糊糊中聽見一陣響,“打雷了?”刑厲坤,“……不是。”“?”“餓,趕著開車沒吃晚飯。”刑厲坤把自己說的特可憐,“我這些天都沒著家,跟著我哥到處跑場子,一頓正經飯吃不上。”刑則啓聽到絕對要抽他——幾場飯局加起來都夠換輛車了,你那是什么高級肚子?宋謹果然心疼了,從兜里摸了顆奶糖先給人喂上,“開快點,回去給你做熏rou湯面。”其實年夜飯還留下不少飯菜,可他舍不得讓刑厲坤吃剩的。刑厲坤咂摸著奶糖,心里倍兒甜。第32章海程邀約宋謹家門口一邊橫著刑厲坤的黑車,一邊橫著刑則啓的白車,跟左右門神似的,特造勢。兩個人踏著零點的檔口翻窗戶進家,在院子里放千響紅鞭,大街小巷接連響起炮聲,炸燃了半截天幕。宋謹捂著耳朵吼,“新年快樂!”刑厲坤把人勾過來,啵了一個響,“新年快樂!”手搟面撈出鍋,窩兩只蛋,撒上蔥末香菜,再擺上切好的熏rou片,香噴噴地端上桌。刑厲坤稀里呼嚕的吃面,時不時夾一筷子面條和熏rou照顧媳婦兒,宋謹一開始不好意思吃,刑厲坤就把筷子別他嘴邊不動,吃到最后,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得不行。吃完了喝熱米酒暖身子,刑厲坤突然問,“年后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在鎮子里開個小店,前面便利店沒滿租退下來一點,再去銀行貸上一筆,應該差不多。”“別開店了,”刑厲坤又給自己添了一杯米酒,“來我這兒幫忙吧。”宋謹斜眼看他,“幫什么忙?你上臺打拳,我旁邊喂水呀?”刑厲坤樂道,“這主意不錯,啥時候你跟我去‘光明小區’玩玩,帶你開個眼?”“沒興趣。”宋謹有點兒困了,瞇著眼趴在桌子上,慢悠悠地啜米酒。“說正經的,我哥才把公司轉手給我,我需要一個能完全信任的人,而且,‘黃金眼’不該被埋沒。”刑厲坤伸出指頭,從宋謹的鬢角一直劃到薄薄窄窄的眼皮上,帶著讓人心顫的熱度,“寶,有興趣來海程么?”宋謹一口米酒噴出去,嗆得直咳嗽——臥槽,海、海程娛樂?!刑厲坤大手呼嚕一把臉,先給媳婦兒擦嘴、順背。“海程娛樂是你的?!”宋謹眼睛瞪得溜圓,激動地抓住刑厲坤的領子——海程娛樂隸屬海程實業,東家姓刑,資金雄厚……難怪先前覺得刑則啓眼熟!當初海程娛樂剪彩的時候,他在家看過新聞的!宋謹的心就跟坐過山車似的,急嗤打轉地飛旋,找不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