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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腳,卻被他牢牢抓住,粗糙的手指帶著一股熱力,拂過腳心,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全身,不禁急喘了一下:“放手。”“不放。”非但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地沿著小腿向上摸去。溫厚的手掌摩挲著在幾處xue位輕輕按壓,熱力很快在體內流竄開來,荊楚云只覺渾身燥熱,欲望翻騰。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要——可惜他還未想到是怎樣從占盡上風變成這種情形的,也未來及想要如何才能扭轉局面,就陷入欲海狂潮之中不能自拔……“楚云,我不會始亂終棄,所以還是你做我的人比較好。”風唯卿喃喃道,趁著他沉迷恍惚之時,抓住他的膝蓋往旁邊一分,傾身壓上去,就勢堵住因劇烈喘息而微張的紅唇,將低啞動情的呻吟吞入腹中。感受到抵在腿間的堅挺,荊楚云瞬間清醒,臉色變白:“不——”“別怕,不會疼,我保證……”溫柔淳厚的聲音在耳邊回旋,帶著壓抑的痛苦和難耐的渴望。風——,荊楚云緩緩閉上眼,感覺他的手指帶著一股清涼探入體內。“啊——”他驚喘。“疼嗎?還疼嗎?”風唯卿放緩動作。汗水滴落在身上,被兩人guntang的肌膚烘烤,很快就蒸騰,只剩下滑膩的感覺,荊楚云搖了搖頭。上方的人松了口氣:“……楚云……我喜歡你……愛你……”“嗯……再……輕點兒……”良久,屋里靜下來。荊楚云動了動身子,除了腰腿酸澀和私處的不適之外的確沒什么疼痛,只是過度高潮之后,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目光掃過床頭的白瓷小瓶:“哪里來的?”“先別動。”風唯卿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在他腰腿部揉捏:“你說那里容易受傷,我讓莫掌柜買了幾樣東西,加上我身上的藥物,配成了這個藥膏,能潤滑和保護……”“我為何不知?”荊楚云俊臉微紅,埋首在雙臂中,暗恨那日教得太投入。這人不僅是個好學生,還能舉一反三。“那時你在沐浴。”以為他不敢怎樣,才會挑逗,沒想到他預謀已久。和這個笨蛋在一起,不知為何吃癟的總是他?荊楚云秀眉微蹙。“還是很累嗎?那一會兒我們坐馬車好了。”今日要趕路,竟然還如此放縱。荊楚云轉頭瞪著他:“我沒事,騎馬!”風唯卿在他微微翹起的唇邊親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沒事,我的藥很——”“閉嘴。”早晚被這個笨蛋氣死,荊楚云努力控制情緒。“可是——”那人委屈道:“我累,我有事,我想坐馬車。”巳時出發,出了錦城,一路向東。已經立冬了,天氣轉涼,靠在他溫暖寬厚的懷里,看著他心滿意足的笑容,荊楚云暗道:怪不得他要乘車,好方便象這樣想抱便抱,想親便親。氣不過,在他又湊過來親吻時用力一咬,換來一聲痛叫。風唯卿擦擦了嘴角:“破了。”活該,荊楚云淡淡瞟他一眼,。風唯卿翻身壓住他逼問:“說,是不是故意的?”“好重——”荊楚云喘了口氣:“馬車顛了一下,要怪就怪你自己。我要睡了,別再碰我。”“好,”風唯卿點頭,調整了一下姿勢,卻仍是緊緊抱著他:“馬車是有些顛,我抱著你睡會舒服些。”這人總有理由,荊楚云拗不過,只得靜靜靠在他懷里。似睡非睡之時,模模糊糊的想,這樣的確比較舒服。趕車的人是莫掌柜介紹的,年紀不大,卻很穩重,話不多,辦事也很妥當。傍晚時到了一個叫“楓源”的小鎮,在鎮上的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啟程,行了不足一個時辰,眼前出現一大片楓林。馬車沿著曲曲折折的小路駛入楓林。楓葉被霜打過,滿目濃烈的火紅,如天邊的彩霞輔了一地,陽光在上面灑下一層耀眼的金黃,讓純粹的火紅顯出明媚的麗色,微風吹動樹葉嘩啦啦作響,搖曳之間,火紅明霞變成了奔騰的烈焰,似把空氣也攪動得火熱起來,伴著藍天白云和遠處的隱隱青山,讓人一時之間不知身在何處。“停車。”馬車應聲而停,風唯卿拉住楚云跳下車,突然伸手扣向趕車之人的脈門,那人急速躍起向后掠去,風唯卿也不追趕,揮掌擊向那人身后的楓樹,碗口大的樹木應聲而斷,直拍向那人,那人身在半空,雙腿一擺,凌空翻身,又躍回來。“好快的反應,好俊的輕功。”風唯卿嘖嘖稱贊。那人將身體拉平,如掠過水面的捷燕,借著俯沖之勢雙掌平推,凌厲的掌風撲面而來。“好掌力。”風唯卿笑容不變,從懷里摸出一枚銅錢,手指一彈,銅錢攜尖銳的破空之聲,化作利刃將掌風從當中劃開,向兩邊分去,如同滔天巨浪撲到面前,突然從當中一分,向兩邊卷起,讓出一條道來。銅錢化去掌力勢猶不止,從那人雙掌之間穿過去,直取眉心。那人情急之下,沉肩擺頭,同時將平推的手掌一轉,掌心朝下,“砰”一聲擊在地上,震得大地直顫,身體借這一掌之勢向后上方飛去,堪堪躲開了銅錢,剛一落地,身后的樹木發出巨大的聲響,轟然倒落,霎時飛沙走石,紅葉漫天翻飛,如下起紅雨一般。一時之間什么也看不清楚。風唯卿帶著楚云飛身而起,躍到對面的樹上。須臾,風平浪靜,火紅的楓林之中象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寧靜。荊楚云咬牙捏緊手指,須臾輕嘆一聲,用衣袖輕輕擦去風唯卿臉側粘上的一點灰塵。“風——”“放心,”風唯卿抓過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能應付。”說著攬住楚云的腰從樹上飄然落地:“閣下是何人?”“楚風奇見過風少俠。”楚風奇欠身施禮,暗自佩服。須知雙掌齊出,掌力固然可增強,但是在雙掌間的某處會因掌力互相抵消,而形成一個沒有掌風的縫隙,這便是此招無法彌補的破綻,風唯卿讓銅錢豎著從破綻中穿過,可謂巧妙之極,卻也極難做到。既要一眼就能知曉破綻所在,一般而言,人的左右手力道都有不同,所以縫隙的位置因人而異,這一點便是極為不易。還要內力夠強,銅錢才能不受周圍氣流的影響而走偏。還有,擲出銅錢的方法和位置也要分毫不差才行。這少年內力之強,功夫之巧,應變之快,實乃生平僅見,一招落敗也不冤了。風唯卿見那人昂然而立,面色如常,不見沒有半分驚懼和沮喪,倒是很有些凜然不懼、處亂不驚的氣度,也不禁暗自叫好。原來是黑堡的人,楚氏雙雄的老二。那天在君子樓見過楚風良,風唯卿對他的目中無人、言語尖刻很是反感,對神秘的黑堡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