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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他。夏子衿讀過那么多書,這還是第一次徹底的明白了狼狽為jian的含義。也許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夏子衿不由得神色恍然,三觀都受到了沖擊。“你們在干什么?仗著人多勢眾,在欺負人嗎?”李寒一眼就看兩方對峙的人,那兩人好整以暇的站著,他們對面站著的弱質公子神色恍然,竟似遇到了什么難以接受之事。李寒認出了那個讓他反感不已的紈绔少爺,心一緊,想起他在街上那記憶深刻的一幕,莫非是好色的紈绔大少欺辱民男?又看了看夏子衿的長相,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李寒站在了夏子衿面前,“朗朗乾坤,還有沒有王法了?”然后又柔聲對夏子衿道:“公子,你別怕,有我在,斷不會讓他占你便宜。”寧宇和宋言蹊離夏子衿有三步遠,又是在道路一邊,大眾之下,所以并無任何無禮之處,反倒是李寒,幾乎都挨著夏子衿站了,偏李寒還大聲的呼喊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就敢猥褻良家公子,不怕我們告上官府嗎?大街上這么多人都可以當人證。”李寒考慮到寧宇背景深厚,官官相護,幾乎能在宛城一手遮天,所以搶先吸引了路人的注意,讓輿論譴責他,這樣官府也不能明著偏袒寧宇,總要給百姓一個交代。夏主君聽到外面的嘈雜聲心里不快,一看夏子衿竟然沒在他旁邊,趕緊出去看了看,聽到那番話和眾人中心的夏子衿,兩眼一黑,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臨近成親,還要毀了自己的名聲,染上污點,夏主君實在不知說什么好,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夏子衿。他是非得把自己作死才算甘心。宋言蹊對李寒鄙夷極了,若李寒是真的好心樂于助人也就罷了,可他分明是假仁假義的模樣。若真的遇到小哥兒被調戲了,暗中解決,不再聲張是最好的法子,事態如此,就算小哥是受害者,可是輿論總是不公,身上會背負眾人背地里的指點。李寒此舉只是想給夫君惹不快,以此為把柄禍害夫君,本心上并不是為了幫助別人,小人之心盡顯。而且張嘴便是胡言亂語,想當然的給被人定罪,自以為是,宋言蹊討厭這種輕狂之輩。而夏子衿的模樣顯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會對他有什么影響,宋言蹊嘆了口氣,算是上次算計夏子衿的補償吧。“剛才是我與子衿見面打了聲招呼,不知這位少爺此言何講?若是故意誹謗造謠生事,污了我夫君的名聲,不道歉認錯的話,那我們就對薄公堂。”旁邊圍著的人也議論紛紛,盡管寧宇好長時間沒在街上各處晃蕩,但還是有些人認得他的。夏主君緩了口氣,走了過去,“還不過來?和好朋友打招呼而已,怎么這么慢?在外面敘舊像什么話,言蹊,以后有閑暇了多來府里陪陪他,你們最要好了。”“你是他家長?那正好,他剛才被、”夏主君長居高位的氣度盡顯,不怒自威,“閉嘴,哪來的豎子如此猖狂?”貼身小侍常年侍候夏主君,很會看眼色,當下便厲言道:“放肆,竟敢沖撞我家主子,來人,還不把他拉下去。”李寒還想說什么,被家丁不著痕跡的捂住了嘴。旁邊的人見勢都四散開,讓那些家丁把人拉走了,私下還在議論紛紛。夏主君對寧宇夫夫道:“你們出來也不帶些護院家丁,被這等貪財諂媚的小人纏上,很難脫身。”離得近的人一聽這話,紛紛明白了緣由,原來是巴結達官貴人的潑皮戶。夏主君給小侍使了個眼色,小侍自然就處理后面的事,引導事情的談論,淡化夏子衿的存在。沒看剛才夏主君話里都沒有叫夏子衿的名字,只叫了宋言蹊的。宋言蹊也不在意這等小事,和夏主君告辭之后拉著一直想發火的寧宇離開了,要不是他暗中一直拉著想動手的寧宇,恐怕早就打起來了。“你剛才要是打他,有理也成沒理了,還不知道李寒一張嘴怎么胡說八道呢?他差點耽誤了夏子衿的婚姻大事,惹怒了夏主君,夏府根本就不會放過他。我們別管他了,說好了陪我出來玩的。”被宋言蹊三言兩語的一說,加上最后的撒嬌,寧宇完全忘了他剛才的生氣,快七夕了,他當然要和言蹊去月老廟逛逛。李寒自然被夏主君記住了,險些毀了夏子衿名聲的人,他自然命人查了李寒的來歷,知道不過是一個乞丐,用卑劣的手段做了袁府的上門夫君,手里才有了一些薄產,還有當初鬧的沸沸揚揚的倚翠院,都有這人的手筆,件件都證明了這人是個心思不正的家伙。莫非他打著毀壞子衿的名聲,被退親之后,他好求娶的念頭?畢竟當初袁置之就是這樣,被當街壞了名聲,正經人家都不要,才和這人成親的。越想夏主君越惱恨,就把這事告訴了夏知州。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夏二貨的面子上,總是忍不住給夏子衿留有一份余地。第69章第70章寧宇和宋言蹊累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這次沒有小蘋果在中間煩著,兩人也算是回顧一下之前的二人世界。因為臨近七夕,越靠近月老廟,街上的氣氛仿佛越朦朧曖昧,連空氣中都飄著糖畫的香甜味。兩人走著路,遇見好幾對青澀相互有意的年輕男人和小哥兒。宋言蹊笑道:“我們都成親了,還來干什么?這邊都是那些暗中傾慕的,趁機偷偷幽會,表明心思罷了。”他們小蘋果都有了,還跟著湊熱鬧。寧宇理直氣壯道:“我們也是來幽會的。”寧宇還記得在百花節那天不成功的幽會,言蹊從頭到尾都不理睬他,他各種討好都沒有讓言蹊展顏,當然要一雪前恥,來一場讓言蹊開開心心的,圍著他撒嬌的幽會。月老廟中間是一顆年齡很長的銀杏樹,有著粗大的樹干,上面的枝條上系滿了紅布條。樹下旁邊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有筆墨和紅布條,供人們使用。寧宇拉著宋言蹊,“我們也去寫。”宋言蹊有些難為情,兩人同時寫,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是一對嗎?面上有些猶豫拒絕,心里卻很躍躍欲試,你快強制著我去寫啊。你不霸道的摁著我去寫,我一個小哥兒總是要矜持的。寧宇當然看出了言蹊的口嫌體正直,強勢的摁著他的肩膀,把筆遞到他手里,兇巴巴道:“快寫,別耽誤時間,一會還有別的事。”兩人相互側著身寫好之后,寧宇就踩著梯子把兩個紅布條系到一處地方。宋言蹊緊張的看著,生怕寧宇會打開偷看。寧宇弄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