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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宇一副過來人幸福的口吻告訴夏如風,“以前是我們不知道溫柔鄉的滋味,我告訴你,和宋言蹊一起去肯定比和你游湖劃船好玩的多。”“不知道還不是因為你,一群人里早就有人攛掇著去青樓見見,就你不去。寧大少爺都不去,我等小人還怎么敢去?”“他們都撇開我之后一起去了,怎么,沒叫你一起?”夏如風反應了過來,“合著知道你不會去青樓之后,他們就自己去逛青樓,還不叫上我?”“可能覺得你和我是一伙的?”夏如風也就是愛玩,跟著伙伴們玩的痛快,但是寧宇不去青樓,他也覺得沒什么,寧宇不愛玩他就也不去。直到現在才知道,那群龜兒子偷偷的不帶他玩?這樣說來,就他沒見識過溫柔鄉了?“你看書看的怎么樣?有把握嗎?”夏如風一臉震驚的看著寧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宇嘴里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夏如風問的小心翼翼的,“你、你不是來考著玩玩的?不是伯父逼你來的?”“不是,我是自己要考的,我以后還要考舉人。”“牛,你牛,寧小宇,老子對你刮目相看,有夢想的孩子都是值得敬佩的。”夏如風豎起了大拇指。“你也該好好看書了,我看了書才發現里面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特別好玩有趣的東西。而且會畫一手的好畫特別有用。”“對了,是不是你正君不讓你出來玩了?最近好幾個人念叨你。”寧宇嘆了口氣,特別惆悵,“夏如風,我沒有銀子。”宋言蹊管著小金庫,沒有宋言蹊的發話,管家都不給他拿銀子。以往他們不管去酒樓賭館,還是騎馬游玩,都是他付銀子,現在他沒有銀子了,要是別人還要他付銀子,他豈不是很丟臉?所以,他就不和他們鬼混了。夏如風聽的懵懵懂懂的,“要不,我給你點?不行,老子也沒有銀子了,老頭子不許賬房給我支銀子用。”夏如風攀著寧宇的肩膀,頗有難兄難弟的既視感。一旁李寒的視線也時不時的落在寧宇這邊,不自覺的關注著寧宇和夏如風的談話,心里冷笑道,大少爺還真是愛裝模作樣,裝的一手好13。像那種不堪大用,沉迷美色的紈绔子弟,或許連字都不認識。還說什么考舉人的大話,拿銀子買的還差不多。**李寒穿越前就是普通的家世,成長也是普通的毫無出彩的地方。甫一穿成了一個家世頂尖的大少爺,震驚過后便是天降橫福的竊喜。但是原主的正君,從小便是富貴嬌養大的大家公子,一舉一動矜貴優雅,貴氣天成。和他相比,他就是那地里玩泥巴長大的土包子。李寒不承認他會比不過一個古人,他有著中華上下年的精華,不過是一個沒多少見識的養在深閨的古板公子罷了。所以對上宋言蹊,李寒就會用他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來遮掩他內心的自卑和不堪。作者有話要說: 夏如風:說好一同做學渣的寧宇竟然開始奮斗當學霸了,你背叛了我們的友情!!撒嬌了一下就收到了成噸的賣萌,一高興就加更!加更!第37章第37章考場門開了之后,等待在外的人陸續進去,寧宇沖夏如風笑了一下,“好好加油。”夏如風覺得寧宇的笑充滿了不懷好意。特別像寧宇做壞事時jian詐可恨的笑。考完試出來的人像是曬干的小咸菜,一個個懨懨的。夏如風除了精神有點恍惚之外,比其他人可好多了,想比于其他考生精神高度緊張的答題,他就只是睡了一場又一場。夏如風同寧宇一起走出來,還沒來得及提議去喝兩杯放松一下,就看到了寧府等候已久的馬車。寧宇也看到了,車簾子撩開了一些,顯然坐在里面的人正在往外看。宋言蹊一直注意著門口的人群,寧宇一出來他就看到了。寧宇走過來把頭探進車里,握住了宋言蹊的手,“來多久了?”“我是路過,剛才去鋪子買了點心,碰巧路過這里。”寧宇也不反駁拆穿,回頭同夏如風告別,“我先回府了,你自便。”夏如風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宇被一只白嫩的手拉上了馬車,人群從門口漸漸散去,對比了一下寧宇的待遇,這下夏如風是真的相信成親會過的更好了,都有人接送。回去他就同意相親去。寧宇一天沒看到宋言蹊了,上了馬車抱著就不撒手了,聞著宋言蹊身上的味道,精神特別舒緩。宋言蹊也不別扭,看著寧宇臉上疲憊的神色,就沒有同他鬧,乖巧的靠在寧宇身上。寧宇離不開宋言蹊的溫度,宋言蹊何曾能離開寧宇的懷抱?寧宇上世的執念是不能碰到宋言蹊,宋言蹊上世的執念是沒有能擁他入懷的溫暖安全的懷抱。宋言蹊一點也不反感寧宇對他霸道的占有欲,這反而讓他有種被需要的安全感。從某種程度上說兩人也算是天生一對。回到府后,寧爹爹早就安排好了飯菜,要替寧宇好好補補身體。吃飯時寧爹爹和宋言蹊都頻繁給寧宇夾菜,一點也沒有想到問他考的如何。其實寧淵也想夾菜來著,但是找不到插手的時機,只能擺出嘲笑的嘴臉,就考個試,跟吃了多大苦、受了多大罪一樣,還真是……吃苦了。晚上沐浴的時候,寧宇偷偷的睜開眼,看宋言蹊給他擦身體,視線快看到他臉上的時候,趕緊擺出了疲倦勞累的表情。然后,嘿嘿,宋言蹊就毫無怨言的給他擦背擦全身。宋言蹊很少和他一起沐浴,有幾次都是他趁著宋言蹊洗的時候,自己非要跑進來木桶里,還惹得宋言蹊掐了好幾次。這次,沒等他連騙帶哄,宋言蹊就主動脫了衣服進水桶幫他擦背,還給他捏了肩膀。寧宇知道宋言蹊洗到他腰部那里了,背靠在木桶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果然,宋言蹊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叫醒他,就動手自己給他洗大家伙。上上下下洗的很認真,寧宇心里別提有多舒爽了。宋言蹊就會嘴硬心軟。宋言蹊洗好之后,寧宇也順勢的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擦干身上的水后,就一把抱起宋言蹊去床上了。宋言蹊的臉趴在寧宇的胸口,兩人淺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時光溫柔繾綣,一燈如豆,淡黃色的燭光偶爾跳動一下,靜謐極了。“東街上有個秀才考了三次才考上。還有西街的劉夫子考上童生的時候都三十幾了。還有很多人都是考了好幾次都沒有考上的。”宋言蹊一抬頭就對上寧宇滿是笑意的眼睛。寧宇收緊了摟著宋言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