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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狂拽,他隨便對爹爹撒撒嬌,一物降一物,還不是把父親降的死死的。宋言蹊神色一急,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寧宇的腰,拉著他,“我弄,你別去?!?/br>寧宇把臉上的小得意藏起來,板著臉,伸開手,低頭看著宋言蹊嘟著嘴,不情不愿的靠近他,給他寬衣解帶。宋言蹊解開寧宇的腰帶,因?yàn)楸炔簧蠈幱罡?,脫下寧宇袍子時還要墊著腳尖。寧宇還算配合,沒有趁機(jī)使亂。宋言蹊拿過干凈的衣服給寧宇換上,系腰帶時手要伸到寧宇的背后,幾乎是環(huán)抱著寧宇腰的姿勢,整張臉都是埋在了胸口處,滿滿的都是寧宇的味道,還有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宋言蹊突然臉一紅。宋言蹊手忙腳亂的給寧宇系上腰帶,又帶上香囊和玉佩,這個香囊看著很眼熟,貌似是他繡的?宋言蹊起身要離開時就被寧宇捉住親了一會,寧宇很是理直氣壯,“誰讓你噘著嘴對我動手動腳,很明顯的就是讓我親你的??丛谀銕臀颐Φ姆萆?,我勉強(qiáng)滿足你好了?!?/br>宋言蹊氣急,寧宇一向會睜眼說瞎話,宋言蹊辯不過他,氣的就要踩寧宇的腳,每次寧宇都躲開了。宋言蹊頭發(fā)亂了一些,腳一歪就要跌倒,然后就撲到了寧宇懷里。“宋言蹊,知道你喜歡我親你,用不著高興的投懷送抱。你想什么時候親都可以。”宋言蹊因?yàn)閯偛诺幕顒觾深a都是紅的,氣鼓鼓的怒視著寧宇。寧宇火上澆油的上去捏了兩下臉蛋,“宋言蹊你這樣多好,在門口笑的表情太怪了,以后不要那樣笑了?!笨瓷先ズ芗?,溫柔端莊的表情很假,看著他笑的表情也很假,讓他很不舒服,還沒有這樣氣鼓鼓炸毛的樣子好看。宋言蹊一愣,神情有點(diǎn)恍惚,他和寧宇單獨(dú)相處時,每次都被寧宇氣的掩藏不了虛假的情緒,總會露出他最真實(shí)的樣子。他和寧宇相處不好,他不想讓他家里擔(dān)心,所以在外面要維持和寧宇恩愛和諧的假象。可是,寧宇卻……寧宇把宋言蹊的頭發(fā)理順,衣服上松散的褶皺也撫平,打亂了宋言蹊的走神,“我們該出去了。一直待在屋里不好?!?/br>“還不是你、”宋言蹊看了寧宇一眼,不說話了。寧宇牽著宋言蹊的手,宋言蹊因?yàn)檫@幾天習(xí)慣了,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宋爹爹一看兩人的樣子,親密的牽著手出來,就單獨(dú)相處了一會,言蹊臉上都是紅暈,眼睛也是水潤亮晶晶的,很有精神,一看小兩口相處的就十分甜蜜,他也算放心了。一起吃飯時,寧宇不停的給宋言蹊夾菜,實(shí)在是上輩子宋言蹊瘦骨嶙峋的樣子給他留的印象太深了,而且看宋言蹊鼓著臉頰咀嚼食物的樣子很可愛,寧宇對投喂宋言蹊很樂此不疲。桌上的其他幾人眼觀鼻鼻觀心的吃飯,‘寢不食,飯不語’的禮儀還是有的。作者有話要說: 傲嬌的小言蹊,現(xiàn)在你欺負(fù)寧小宇的,總有一天他會在床上討回來的第15章第15章吃完飯宋言昊就去忙了,宋爹爹讓宋言蹊帶寧宇在府里到處逛逛。寧宇記得眼前的這個小花園,當(dāng)時宋言蹊就是坐在這里,緊張的等著和他見面。羞澀的模樣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蓮花,清純、惹人憐惜。那個妖怪卻避之唯恐不及。現(xiàn)在,宋言蹊見他也不害羞了。果然一成親就變成了老夫夫,宋言蹊也不溫柔了。明明上輩子受傷的時候,宋言蹊還會繡香囊,借著送給爹爹的名義轉(zhuǎn)送給他,現(xiàn)在卻老是對他兇巴巴的。以前曾聽父親抱怨過,沒成親之前心里想著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什么都端著,成親之后就原形畢露了,反正已經(jīng)得到了。就比如他爹爹,成親之前,父親每每看到爹爹,爹爹從來都是好看大氣的,溫柔賢淑,又十分體貼。成親之后,爹爹就逐漸變臉了,對父親管東管西的,還不許他這樣,不許他那樣。連看別的小哥兒一眼就要生氣,不讓父親睡床。寧宇獨(dú)自坐在亭子下,宋言蹊被他的幾個弟弟叫走了,嘰嘰喳喳的在聊天。一群小哥兒,他寧宇才不和一群小哥兒玩。“寧少爺,你好。”清脆的聲音傳來,寧宇看著來人,一襲嫩色的衣衫,臉蛋小小的,很嫩,神色有點(diǎn)靦腆,臉上有一層淺淺的紅暈,帶著一抹羞澀的笑意。這是,宋言蹊的哪個弟弟來著?寧宇記得宋言蹊的父親有幾個侍郎,這個應(yīng)該是哪個侍郎的孩子。寧宇十分不耐煩,“滾開?!彼悬c(diǎn)印象了。這個人打著看望宋言蹊的名頭頻繁進(jìn)出寧府,卻在那個妖怪面前裝可憐,欲言又止的暗示宋言蹊欺負(fù)他,一副可憐又堅(jiān)強(qiáng)的模樣,每每引得那個妖怪怒斥宋言蹊,說宋言蹊惡毒,仗著嫡子身份就欺辱庶弟。“我、”來人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起來,身體也有點(diǎn)搖搖欲墜。他有點(diǎn)被兇神惡煞的寧宇嚇著了。“我是有哪里得罪寧少爺了嗎?”宋爹爹聽到動靜來到亭子時就看到宋言清楚楚可憐的樣子,寧宇陰沉著臉坐在對面。宋言蹊也來到了附近。“這是怎么了?”“爹爹,我不知是哪里做錯了,寧少爺看我十分厭煩的樣子?!?/br>宋言蹊本來是隨著人群躲在一邊看熱鬧的,結(jié)果被寧宇眼尖的看到了。“宋言蹊,過來?!?/br>大庭廣眾之下,宋言蹊也不好駁了寧宇的面子,在其他幾人擔(dān)憂的目光下走到寧宇旁邊,因?yàn)閷幱羁雌饋砭褪钦跉忸^上,脾氣十分不好,他們擔(dān)心寧宇遷怒于宋言蹊。寧宇叫宋言蹊也沒別的事,就是讓宋言蹊坐他旁邊,他討厭看不見宋言蹊的感覺。“寧宇啊,言清是哪里失禮了嗎?”“礙眼?!币?yàn)槭撬蔚木壒剩瑢幱罱o了些面子,解釋了一番,“宋言蹊在和兄弟敘舊,他不去和他們聊天,他一個未婚的哥兒避開宋言蹊獨(dú)自過來找我搭話。岳丈平時忙碌,也不能疏于對庶子的管教。否則在外失了禮數(shù),損害的是宋府的顏面?!?/br>宋言清臉色煞白,整個人羞愧難當(dāng)。寧宇只差沒明說他意圖勾引了。宋爹爹臉色也十分不好。“爹爹,只怕是四弟來尋我們,一時沒找到,恰好先碰見了夫君,前來詢問夫君我們在哪。夫君、是不是?”宋言蹊巧笑嫣兮,搖著寧宇的胳膊,頗有點(diǎn)撒嬌的意味。寧宇看著宋言蹊,沒有反駁,算是默認(rèn)了。“好了好了,言清看起來身體不舒服,你就先回去休息幾天吧?!?/br>宋爹爹發(fā)話了,宋言清咬了咬唇,這就是把他禁足了,心里不甘愿,面上卻柔柔弱弱的笑道:“謝爹爹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