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書迷正在閱讀:我懷疑你喜歡我、請務(wù)必圓潤的滾、星際種菜美食直播日常、重生之夫郎以為我是渣、風(fēng)約楚云留、懶姑娘的幸福生活、花犯(H)、娃娃菜和馬將軍、雪之春(H)、哥哥和爸爸是戀人?(H)
致取笑兩個無精打采的同伴。隨著距離營地越來越近,涂硯的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變化,話也多了起來,顯出一些少年人的活潑氣。林蘇二人嘖嘖稱奇,心里邊各有想法。再走了幾日,就是當(dāng)日貪墨案首發(fā)之地,這地方連著西南其他五城,原來已經(jīng)被叛黨勾結(jié)西邊的游牧民族侵占了的,不過蠻地之人并不善管理城池,并且昌平王來得迅速,五萬人馬壓過來,再有西北世子暗中調(diào)了一萬人手偷襲,兩相夾擊之下,已經(jīng)連奪三城,林銘玉他們到的,就是被奪回來的這座城-弋陽。隨著邊地被復(fù),原來沖散的殘軍也漸漸收攏,昌平王沒有率軍在原地等待,一鼓作氣地沖往最前線攻城略地,弋陽城暫時由原來的弋陽軍守城副將鎮(zhèn)守。這位副將叫做姜山渡,名字起得很有氣勢,人卻長得相當(dāng)普通,圓臉黃面皮,眉目間一股油滑之氣。據(jù)說城破之時,他剛與城守將軍吵了一架,看不上將軍當(dāng)縮頭烏龜,主動帶兵剿殺城外的敵軍。結(jié)果殺得興起,等到殺完敵人回來一看,城破了。守城的將軍死了,他拼死奮戰(zhàn),才奪出一條血路,帶著殘兵剩將向朝廷報信。朝廷接到信報,還沒空追究他的失職,就被接二連三的失城消息急得雞飛狗跳。這人就逃過一劫,等昌平王收復(fù)了城池,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忘了追究他,反讓他趁機(jī)鉆營,重新掌管了弋陽城。這件事,林銘玉聽著時還覺得不可思議。等瞧見這五短身材,油光滿面的姜將軍時,越發(fā)覺得自己直覺沒錯,這件事一定有貓膩。姜將軍有種十分矛盾的氣質(zhì)。對這隊由皇親顯貴公子率領(lǐng)的運糧隊,態(tài)度蹊蹺。一面對蘇硯等人招待殷勤熱情,一面對他們表示要把糧草運送前線的要求敷衍塞責(zé),可奇怪的是,他做這等陰奉陽違的事情時,整個弋陽城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話。這情況太神奇了,莫非這個人就這么厲害,才短短十來日就把整個弋陽城的權(quán)力都掌握在手里了?原守城將軍殉職之日,弋陽城知府與府衙中大部分官吏被充入的叛軍殺傷一空,昌平王平叛之后,因為匆忙,就從逃脫出來的官吏中選拔了幾位暫理公務(wù),又從躲入城中的舉人、秀才,本地耆老中選了一批人充當(dāng)輔助,好歹也維持著府衙的運作。姜將軍掌管弋陽之后,接著局勢不穩(wěn),駐軍在府衙之中,自己也住在這里。待涂硯領(lǐng)著運糧隊過來,姜將軍一面把涂硯引入府邸,一面就要使人來交接糧草入庫。涂硯以人困馬乏推掉了,暫時就在城內(nèi)選了一座大宅停歇。自己則帶著林銘玉、蘇不沾兩個并一些親信、侍衛(wèi)跟著姜山渡進(jìn)府。晚上,姜山渡為涂硯一行人設(shè)宴款待。借著回住宅更衣的工夫,涂硯把林銘玉、蘇不沾并此次押運糧草的幾個主要官員都叫過來商議。“對于剛剛?cè)ミ^的府衙,還有姜山渡這個人,你們有什么想法?”涂硯神色嚴(yán)肅,眉宇間頗有憂思。蘇不沾站起來,一手扶著下巴,眼睛湛亮,帶著些許興奮道:“弋陽府府衙瞧著是松散了些,還有這姜山渡看上去就不像個厚道人,你看,他知道你的身份,對你的態(tài)度可說是諂媚至極,我們其他人都不在他眼里。但即便是這樣,只要一提運糧去前線,他就沒一句果斷話,又幾次三番催促我們把糧草入倉,要說沒有蹊蹺,我是不信!”“不沾說的有道理,還有一點。弋陽府衙瞧著松散,細(xì)看卻亂中有序,我看這府衙并不一定是姜山渡說了算,或者說,他不能全說了算。今日在堂的官吏雖不少,但有幾位是在實權(quán)上的?既然是要我們糧草入庫,為何不把專管這個的叫過來?這很可能說明,姜山渡還沒有完全掌控住弋陽府,他有顧慮。”涂硯聽著林銘玉說完,神色稍緩,點頭道:“我正覺得此人可疑,你們這一說,倒印證了我的懷疑。諸位可有什么辦法?”眾人思索,商議了片刻,涂硯站起來道:“既如此,我們就去參加他的鴻門宴,也好探聽探聽府衙的虛實。”第140章至晚,姜山渡遣了車馬來接。涂硯摔諸人乘車的,騎馬的往府衙而去。姜山渡姿態(tài)十足,涂硯剛剛下了馬車,他就從敞開的府門里邊快步走了出來。“世子來了,恕下官有失遠(yuǎn)迎,快快請進(jìn)。”涂硯點點頭,也不多寒暄,便在他的指引下來到正廳。廳里酒菜擺設(shè)停當(dāng),姜山渡把涂硯引至主位,自己在旁邊陪坐。席間有府衙官吏,本地望族,依序過來拜見。官吏門姜山渡略略說了名姓,倒是鄉(xiāng)紳望族過來時,他才長篇大論的介紹起來。林銘玉、蘇不沾坐在另一桌,見前邊姜將軍與士紳門你來我往吹捧起來,好一副官民同歡的場面,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蘇不沾下巴往前一抬,林銘玉微微點頭。“姜將軍,我來敬你一杯。”蘇不沾提起酒壺,一手捏著酒杯,大笑著走到涂硯旁邊,不經(jīng)意地側(cè)過身來擋住姜山渡過來與涂硯斟酒的手。姜山渡手一頓,往蘇不沾看了一眼。涂硯道:“不沾是我大小的玩伴,他的叔父想必你也聽說了,是帝都最有名的酒仙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蘇誼大人。姜將軍若是論酒,那是遇對人了。”姜山渡微微吃驚地看著眼前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耆耍佳劭⌒悖瑲赓|(zhì)風(fēng)流,一看就是浪蕩紈绔之子,忙提了嘴角笑道:“原來是蘇大人的侄兒,我莽人一個,哪里敢說論酒,不過是喜歡這一口,在蘇公子面前,卻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徒惹人笑話了,哈哈。”蘇不沾道:“姜將軍此言差矣……”這邊高談闊論,時不時發(fā)出哄然笑聲,林銘玉見沒人注意,也拿了酒杯往那偏些的席位走過去。他一向有耐性,性子又穩(wěn),也是再生一世的原因,他與年紀(jì)相長的人相處起來,很有一種令人舒適的本領(lǐng)。此時有目的的接近這群小吏,更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不一會兒,就與人稱兄道弟起來。“原來今日各位兄弟都是本地人,那正好,我是第一回來這弋陽,對這邊塞風(fēng)情甚是向往,苦于沒個知根知底的人跟哥幾個說道說道城里的好去處,若是哥哥們得空,明兒我做個東道請大家喝酒,不知道哥哥們賞不賞臉?”有免費的酒席誰不樂意去吃,尤其做東是京都來的公子哥兒,不但人傻錢多,還能順便攀攀關(guān)系,多條門路。故此,林銘玉此番提議一出,幾個人紛紛附和,只一個黑臉青年低著頭,似乎有些尷尬。林銘玉早就注意了他,這人與同桌其他人相處的感覺有點兒奇怪,若說是熟稔,說話間又有些疏離之處,若說是被排斥,時不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