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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樓之弟弟是只戰(zhàn)斗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光占了先機,因此得寵。福建將軍之位,如今可是香餑餑,不必行動就能得軍功不說,光是從涼瀛等處搜刮來的財物……

忠順王眼饞吶!

于是早朝之后,趁著面奏的功夫,半真半假地提議該換防了。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昌平王不是守著西北不回來么,你不回來,世子也不回來,那京都之中,總不能只剩下個郡主打理門戶,像什么樣兒?再說涂凌光,一個富貴公子,天天趴那土匪窩邊上瞧著,風吹日曬的,多艱難啊。大洪的朝廷,就沒一家?guī)卓谧幽腥巳浦鴻?quán)的,不符合規(guī)矩啊!

當然,這規(guī)矩是哪一條,忠順王沒提,皇帝沉了半日的神,不辨喜怒地,也沒提這一茬兒。良久,才開口問了一句:“把涂凌光召回來,安排在哪兒?”

忠順王一聽,知道有戲,含著笑道:“……不能委屈了他。兒臣瞧著他是個可造之才,聽說在福建監(jiān)督造船很有成效,不如先去工部歷練歷練,老練了也能幫父皇辦差事。”

皇帝抬眼掃了過來,眼神銳利如鷹。忠順王心中跳了一跳,把笑容放得更謙卑了。

“跪安吧,朕乏了。”皇帝端了茶。

忠順王忍住到嘴邊的話,老實打了千兒退下。退到殿外廊下,忠順王站了一會,對著一處悄悄點了下頭,頓了一頓,才抬步出宮。

當日,便有消息傳來,皇帝召見了工部尚書蔣子英及戶部尚書林海入宮。忠順王長舒了一口氣,接過王府奉過來的茶。

這時候,就見著一個穿著紅色繡金線蟒褂子,白綾褲腳束在厚底皂靴之內(nèi)的少年公子走過來,身后跟著四五個丫頭。

忠順王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

涂碩一路笑著走進來,對著忠順王先請了安,才到王妃跟前站著,也請了安。王妃忙伸手扶了過來,拉著坐在自己身邊,笑問:“碩兒往哪里回來,瞧這滿頭的汗。”

涂碩笑道:“才打琉璃廠過來,得了幾件好玩意兒,孫兒想著孝順給祖父祖母。”一面坐了手勢,讓丫鬟捧過來給王妃瞧。

涂碩親拿了一個鼻煙壺,呈給忠順王道:“祖父瞧瞧這個,上頭的蟠龍是鎏金的,踏著云彩活靈活現(xiàn),若是點了煙,煙霧從龍嘴里吐出來,瞧起來更是真的一般。孫兒想著祖父原有的那幾個自是上品,只是這個也能入眼,便要了來。祖父瞧著可還好?”

忠順王拿到手里把玩,見那龍雕果然仰首不凡,一副從云端睥睨之勢,甚合心意,嘴里只笑道:“難為碩兒記掛著,祖父就收下了。”

王妃假作吃醋道:“碩兒心中只有祖父,祖母可要吃味了。”

涂碩又拿好話哄得王妃直摟著他喚心肝兒rou。

說笑了一陣,忠順王問起他的功課。王妃見祖孫兩說起正事,便帶著下人們退下去了。

“……前兒皇上夸了你騎射甚好,你這些日子要更加用心,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臉,說不準就有差事用得上你。”

涂碩低了頭,眼珠一轉(zhuǎn),自帶著一股陰柔,“孫兒謹遵教導,不敢偷懶。祖父,我聽說這段時間涂硯跟溫家走得挺近,他又與昌平王府上的二叔走得親近,是不是要讓人注意些京兆尹。”

忠順王道:“不必,溫如安是頭老狐貍,滑不留手,但也不好惹,惹得急了,瘋起來反咬一口也夠人喝一壺。你不要輕舉妄動,他是個聰明人,不會這么早就站在誰那邊。你只管跟他家的兒子套上交情,年輕人嘛,還不是吃喝玩樂,讓他認你這個朋友,自然就不會理其他人了。”

涂碩應(yīng)是。忠順王又交待了幾句,便讓他走了。

涂碩往自己的院子走時,正碰上一個人急匆匆從外頭走進來,正撞在他身上。他一早就瞧明白了,手便攬住來人的腰,扶了一把,笑問:“喲,這是遇上什么人了,這般著急?”

來人年紀瞧著稍小他一些,修眉麗目,很是清俊。

“小鐘兒,這是去了哪兒了?”涂碩摸了一把他的臉,覺著他紅紅的臉很好玩似的,略帶調(diào)笑倒。

秦鐘抬頭瞧著是他,也笑了。回道:“原來撞著你呢,給你賠個不是。先放了我,讓我進去回個話,晚些來找你頑兒。”

涂碩道:“放了你行,晚上若不來,別怪我連著前些日子的帳一塊兒算了。”

秦鐘忙告罪一聲:“哎喲,前些時候你送我那寶貝,我喜歡著呢,真想著同你好好道謝,這不是給王爺辦差事么。勿怪勿怪,呆會兒一道給你賠罪。”

涂碩見他說得可愛,便捏了他腰肢一把,松了手,瞧著他忙不迭地去了。他笑了笑,心情變得好了許多,大步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且不說忠順王如何算計得意,到了第二日,便有折子上來說福建將軍換防之事。折子提了請涂凌光回京,另派人掌管福建將軍一職。皇帝直接問昌平王的意見。

昌平王數(shù)年來第一次踏入朝堂,沉默地站在武將班子第一位,一直沒有說過話,似乎并沒有存在感。然而誰都知道,只要他站在這個位置,整個朝堂的氣氛就不一樣,沒人敢真的忽視他的存在。

皇帝這么一問,殿里邊立刻安靜下來。

昌平王踏出一步,對皇帝行了禮,轉(zhuǎn)而面向方才上奏的人,眼睛淡淡地看過去。

那人手捏緊衣袖,一瞬間覺得腦門上要冒出汗來。芒刺在背,就是這種感覺。

昌平王道:“周大人,你可知大洪律令,官員換防乃是三年一個周期,現(xiàn)任福建將軍任職一年,可有不可赦免之過?可有濫用值守之舉?何故未滿期便換防?你可知,若是陣前換將,會對士氣造成多大的損失?”

周大人忍住擦汗的舉動,道:“這個,這個換防……”

“有何依據(jù)?”昌平王冷冷逼問。

“這,福建將軍何等重要的職位,涂將軍畢竟年輕,因而微臣請奏,暫時把福建將軍調(diào)回來,待歷練過了再駐守不遲。”周大人擦擦額頭上的汗,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說起來,涂凌光干福建將軍這個職位,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先前說的那些理由在昌平王的問題面前不堪一擊。然而,他也是奉命行動,只要皇帝同意了,管你天王老子,那也是說一就是二啊!

老子怕個毛!周大人這樣一想,稍微鎮(zhèn)定下來,已經(jīng)坐好準備要跟昌平王硬碰到底,在皇帝面前留個好名聲。

皇帝果然發(fā)話了:“周愛卿之言,昌平王可有何異議?”

皇帝也想知道,這個性格硬到極點的兒子會如何應(yīng)對。這是自己的示意,而自己是萬人之上的皇帝,說一不二,看看這些表面上乖乖聽話的兒子,會如何應(yīng)對自己的決定。

然而,昌平王卻沒有再發(fā)問,反而拱手道:“兒臣無異議。兒臣要舉薦一人。”

皇帝來了興致,“哦,說說看你覺著誰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