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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見過上國將軍大人。”佐藤榮耀應(yīng)是打聽過船上之人的身份,見涂凌光身著玄衣玄甲,氣勢十分英挺凌厲,當(dāng)下便上前按照大洪的禮儀朝他作揖。他好歹是個親王,又是使者的身份,這樣的行事作派是相當(dāng)卑微的,尤其他臉上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媚色,讓人覺得別扭至極。涂凌光卻沒啥反應(yīng),他仍然把杯中的茶水飲盡,這才站了起來,當(dāng)作方才看到人的模樣虛還了一禮,這禮也甚是敷衍:“佐藤大人多禮了。諸位既然已經(jīng)到了船上,便請隨我們一道去碼頭,朝廷已經(jīng)安排了天使來接待諸位。”佐藤榮耀的漢話倒說得很好,他身邊的臣屬倒似不十分精通。聽了涂凌光這番話,佐藤榮耀愣了一下,便與身邊的人嘀嘀咕咕了一番。涂凌光轉(zhuǎn)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也不說話。過得一會兒,佐藤榮耀帶著笑道:“我們從涼瀛遠(yuǎn)來朝貢天子,帶了許多涼瀛土儀貢品,都在船上。還需親自交與貴國陛下。”涂凌光道:“這你們不必?fù)?dān)心,既然是進(jìn)貢之物,我們自然會安排妥善人護(hù)送,這些船只也會有專人看顧,必不叫它損壞便是。”佐藤榮耀臉上的笑容微斂:“將軍這是何意?貴國莫非看不起我們涼瀛不成?這是我天皇進(jìn)獻(xiàn)給皇帝陛下的禮物,我們需親自看管護(hù)送,這是規(guī)矩,上國禮儀之邦,且不能通融?”“呵呵。貴國倒是好大的誠意。”涂凌光意味深長的說道:“到不知這貢品之內(nèi)是否有去歲涼瀛方制出的新船呢?”涼瀛是個海島國,島上漁民靠海為生,雖然生活水平不怎么樣,然而上層官僚階級卻是極其*奢侈的。涼瀛的造船水平雖不如大洪,卻也頗有新奇花樣。去歲涼瀛便造出一種大舟,幾乎達(dá)到大洪樓船的水準(zhǔn),當(dāng)時涼瀛的商人可是大肆夸耀過。涼瀛出使,這新造的大樓船不見,卻拿這老舊的改良船刷新漆充數(shù)了事,對于已經(jīng)熟知了涼瀛國內(nèi)情況的人來說,內(nèi)中不可言說之處顯而易見。涂凌光這恍若不經(jīng)意提起的話頭卻叫佐藤榮耀心中一顫,他這回可謂身負(fù)重任,整個佐藤家族的生死榮耀都系于他一身,他只求能用自己的良顏蜜語哄得大洪天子開顏,越是低調(diào)越好。這會兒便是被涂凌光態(tài)度所激,也不敢發(fā)作。“貢品之事乃我天皇上具國書給上國陛下,便是我等也不可擅加揣測。涂將軍若是想得知,不日隨我們到京便可知曉,莫要耽誤了面圣的時辰。”涂凌光要笑不笑地掃了這幫異族之人一眼,才不甚在意道:“如此,佐藤大人是同意我的安排了。這便起船吧。”隨著船入碼頭停靠,只聽得鑼鼓喧天之聲不絕于耳。又見兩岸百姓挨挨擠擠的貼在圍帳外面好奇地張望著。雖然只是碼頭,也見得幾處宏偉的建筑,各類規(guī)模的卸貨倉庫,岸邊更是停泊了許多漁船和大貨船。涼瀛使者們睜大了眼睛,看著百姓們的穿戴,又瞧著水里的船只,一個個紛紛吞咽著吐沫。這還只是普通的漁民呢,聽說大洪越是挨著京都百姓越是富裕,他們簡直不敢想象大洪有多少的財富。富得流油,膏腴滿地,遍地黃金。佐藤榮耀不由得想起佐藤家族中偶至大洪行商的人中傳說的這句話。這堅定了他想要達(dá)成目的的心。佐藤榮耀原還想在碼頭多停留一會,以便多瞧瞧這里的情況,偏方上了岸,便被引至敞篷之內(nèi),與林銳、喬長白、葛將軍等相見。這敞篷外頭不僅圍著布幔,周圍更是是一層明槍執(zhí)銳的士兵守護(hù),百姓輕易不得接近,他的視線也受到阻擋,倒不好四處張望了。“使者們遠(yuǎn)道而來,原該在福建府好生休整一番,再請入京都朝貢。只是京都里催得及,陛下自得知貴國朝貢的消息,便囑咐我等好生接待了來使,只管護(hù)送到京都去。上命不可違,還請使者們稍事歇息便啟程吧。”林銳先說了一番客套話,眼瞅著涼瀛人期待入住福建府的小眼神兒不管,笑瞇瞇做下了決定。佐藤榮耀又是一愣,卻又努力爭取道:“林大人,我們這般風(fēng)塵仆仆,怕是儀容不雅,污了諸位耳目。不如先在此地暫歇一日,待洗了風(fēng)塵再往京都去朝貢,才是對貴國陛下表示十足的恭敬吧。”林銳道:“此去京都,如這般走也得十來日呢,京都里已經(jīng)備好了使者們居住的宅院,必有閑兒使諸位歇息修養(yǎng)妥當(dāng)再面圣。倒是福建府這頭府衙簡陋,不便久留。”說道此處,他朗聲邀請道:“佐藤大人不必如此拘束,雖需禮儀也得講個人情呢。你們遠(yuǎn)來是客,喬大人已經(jīng)備好的洗塵宴,咱們且吃一杯酒再啟程回京。”如此當(dāng)日回京已經(jīng)是板上訂釘,更改不了了。佐藤榮耀縱然有再多不滿,也不宜再多說。又見周圍守衛(wèi)如此嚴(yán)密,便是想找個機(jī)會使人出去打探一番福建府的情況,也找不到空隙可鉆,只得無奈地跟著林銳喝酒去了。這洗塵宴賓主各懷二心,匆匆吃完便趕著上路了。自林銳到福建,林銘玉便準(zhǔn)備著與他一道回京。雖今日啟程有些倉促,倒也不大妨事。趁著涼瀛諸人飲宴之時,林銘玉招來宋、黃二公。如今海盟之事方興起,按照他的規(guī)劃,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建設(shè)之中。宋黃二人做事老練穩(wěn)當(dāng),有涂凌光幫他看顧著,也不怕這二人趁著他不在生出旁心。雖則錢家海運還未點頭,但已經(jīng)意動,林銘玉相信待他看到了海盟的好處,又被形勢相逼,定然會投奔過來。常氏海運卻與宋家恩怨太深,目前且騰不出手來拉攏,只得先放了一邊。好在順昌海運此回大傷元氣,短時間內(nèi)恐怕難以恢復(fù)。這段時期,對雙方來說,都是鞏固自己地位的好時機(jī)。囑托完海盟接下來的章程,林銘玉又特特見了周照青、吳大郎二人。這二人也是靈活,聽了林銘玉的話,當(dāng)下便道:“公子且放心,海盟之事我們也盯著呢,學(xué)堂這頭也在加緊改善,但有消息,便傳書與你知曉。”如此再無二話。卻說涂凌光得知林銘玉當(dāng)日便要啟程,心內(nèi)十分不舍。這幾月,他與林銘玉同入同出,吃住一處,卻是有了陪伴熱鬧許多。如今乍然落單,心里有說不出的失落。不過他也是偉岸男兒,縱然不舍,卻知他這般出來多時,是該回家給父親道個安了。涂凌光且把林銘玉好生囑咐了一番保重身體,盡快再回來等語,便與他收拾行囊,親送他上了馬車。車隊中途歇腳之時,林銘玉悄悄鉆入林銳的馬車內(nèi),但見他一笑,伸手一指車內(nèi)矮案,上頭已經(jīng)擺好了蜜餞果脯等物,更有兩只小杯相對而立。兄弟兩相視一笑,自此同赴京都。第七十一章帶著儀仗車馬禮物,林銳一行人走得比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