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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特實在。”“仗義不是有肆兒嗎。”秦躍拍了拍他后肩,“別交了新朋友忘了老發(fā)小,沒事多和肆兒一起……你媽這段時間不在家,爺爺那邊雖然遠(yuǎn),但老人心里惦記著你,多多少少要問幾句。你在學(xué)校里沒什么事吧?”“沒有。”秦縱一桿入球,干凈利索。“漂亮。”秦躍贊了一聲,就沒再提這事。晚上秦縱回家,換衣服的時候摸了下外套口袋。煙果然沒有了。次日要給黎凝過生日,秦縱和阮肆到她家時,孔家寶就將兩人拽進衛(wèi)生間里。“干嘛。”阮肆拽回T恤,早上才凹好的造型這會兒也不能亂,他對著鏡子問,“你要在這對著我倆彩排一下表白?”“滾犢子。”孔家寶鄙視,“就你還想聽我的肺腑感言?我只說給黎凝聽。陳麟昨天進去了你知道嗎?”“進去了?”阮肆一怔,“哪兒去了?”“局子里啊。”孔家寶搓著手,“說是因為攜帶大|麻|煙,在烈焰里當(dāng)場給逮著了。他還真敢干,查他之前還堵過人家初中生進行勒索,威脅人家拿了幾千塊。不過最嚴(yán)重的還是大|麻|煙,有人舉報他往學(xué)校里也賣過。”“啊,”阮肆笑了,“這突擊檢查來得真是……你從哪兒聽的?”“學(xué)校貼吧微博都刷爆了。”孔家寶說,“你知道他那脾氣,剃頭紋身曠課打架,政教處一直想把他弄出去,這次是正撞槍口上了。”“不是,”阮肆奇怪地回頭,“他缺錢嗎?至于趟這水。”“缺吧。”孔家寶掏出手機劃了幾下,“貼吧里有人說他還養(yǎng)了個自發(fā)的小樂隊,花銷都是他出。他玩吉他這事他爸一直沒同意,沒錢就鋌而走險。嘖,原來也是個為理想獻身走上歪路的小青年。”阮肆沒理孔家寶的感慨,因為秦縱從后邊靠過來,擠著他在洗手池邊,對鏡子說,“你站得近,給開個水?”“怎么不直接讓我給洗啊。”阮肆開了水。秦縱從后邊繞過手,笑道,“那趕緊,抓緊時間。”“靠。”孔家寶在邊上哆嗦,“這姿勢跟泰坦尼克號似的,黏不死你倆!”“泰坦尼克號。”阮肆展開雙臂,“這才是正確姿勢。”“神經(jīng)病。”孔家寶罵道。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只表里如一的傻白甜縱。謝謝觀閱w第19章生日黎凝請的人不多,都是老相識,繞餐桌一圈正好不多不少。準(zhǔn)備的是火鍋,rou卷菜蔬水果涼菜擺滿了桌面,輔佐的是涼茶和橙汁,大家全憑自己喜好選擇。持續(xù)涮rou的痛快勁一上來,氣氛想不熱烈都難。秦縱開了罐涼茶,聽人閑聊。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隔間里的鋼琴,知道黎凝這些年一直沒間斷練習(xí)。“寶寶打算什么時候開口,”秦縱問,“散了之后?”“原本定在吹蠟燭的時候。”阮肆說,“又擔(dān)心黎凝尷尬,就改到了散場。”“請示領(lǐng)導(dǎo)。”秦縱笑,“我們到時候站哪兒?”“二十米之外,孔家寶的安全范圍。”阮肆看他,“要真成了,黃金孤狼組織可就得托付給你了。”“那真是寂寞。”秦縱看夏婧在阮肆另一邊,偏頭對阮肆道,“今晚要送夏婧嗎?”“當(dāng)然得送。”阮肆說,“前幾天事多,一直沒怎么和她說上話,今天怎么說也得送到她家樓下。”“拜托你把持住。”秦縱說。“正經(jīng)人。”阮肆看他,認(rèn)真地說,“我對姑娘干過什么出格的事兒嗎?”“沒干過。”秦縱嘆氣,“都干在我身上了。”阮肆被橙汁給嗆著,“你這小火車開得越來越奔放了。”“一般一般。”秦縱給他抽了紙巾,“那我在哪兒等?”“不等了。”阮肆折上紙巾,“一塊走。”“不想一塊走。”秦縱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想一塊走,”阮肆指了指肩膀,“那我背著你回去嗎?”“路燈夠亮了。”秦縱說,“就不需要再來個燈泡了吧?我先回,體貼你澎湃的戀愛欣喜。”“不行。”阮肆記著陳麟那事,就怕離了人,回去一看他又跟人干了一架,“我謝謝你體貼,但今晚不需要。”“非得秀給我看?”秦縱低頭對他露了點委屈,“單身狗也有尊嚴(yán)。”“這么說吧。”阮肆說,“我送她回了家,自個再往回走,路上獨自遇著什么變態(tài)殺人狂,你可靠的發(fā)小就跟你生死永別了。”“等等。”秦縱說,“咱家跟她家就隔了兩棟樓,五分鐘的路程,你繞個彎我趴陽臺上都能看得見。”“啊,”阮肆自己先笑出來,“就五分鐘怎么地吧。”說完又“嘖”地坐直身,“你是不是經(jīng)常趴陽臺上看我?摸得挺熟啊。”“可不是。”秦縱輕彈了下空罐,“時刻cao心變態(tài)殺人狂會尾隨我可靠的發(fā)小,能不趴著看嗎。”“慌。”阮肆抱肩,“偷窺我多少次了?”“也就百十來次吧。”秦縱謙虛道,“不多,挺克制的。”阮肆:“……”孔家寶把字條背了很多遍,等唱生日歌的時候還是虛得慌。他順著胸口對阮肆囑咐,“一會兒我要不行了,你記得把我背回去。”“就那幾句話。”阮肆說,“來,背一遍給我聽聽。”“黎凝。”孔家寶咽了咽唾液,端著廣播腔抑揚頓挫地說,“我,一位深深迷戀你的少年,在今夜唐突而來,只為……”“這誰寫的詞?”阮肆樂不可支,“這詞真是……你就這么對黎凝說?”“嗯啊。”孔家寶擦汗,“背了老半天了。這詞是我寫的,傾注了我的全部愛意,是不是特真誠,特動人。”“特缺心眼。”阮肆說,“一會兒別磕巴。”孔家寶深呼氣,“我感覺我期末考都沒這么緊張過。”他喜歡黎凝不是秘密,但真要他正經(jīng)地表達(dá)出來,胖子還是挺虛。吃蛋糕時還惦記著小紙條,巴不得阮肆給他貼胸口,到時候一磕巴還能瞅兩眼。“我蹲哪兒好?”出去的時候秦縱繞路燈轉(zhuǎn)了一圈,“這都亮的跟白天似的。”“跟哥蹲一塊。”阮肆說。晚上有風(fēng),夏婧穿著條連衣裙,抱肩站一遍看著有些冷。阮肆把外套遞過去,夏婧穿上時聞著點洗衣液的香味。“好香。”夏婧抱著袖子,“你們男生也用薰衣草味啊。”“我媽愛用。”阮肆頓了頓,“秦縱也愛用。”秦縱靠路燈下邊,摸出顆薄荷糖,先遞給夏婧。夏婧接過去禮貌地道謝,阮肆對秦縱吹了聲口哨,攤開手招了招。“沒了。”秦縱說,“留一顆給孔家寶。”“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