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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聞香知雅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人,所以在當年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可其他兒子不愿意。

    比如已經攀上皇后的玨王,他想截胡,但前提是先把宋玉寧解決掉,并一箭雙雕了隱王跟烈王。

    “既然君上屬意隱王,現在又得知玨王所為,為何...”趙錦瑟忽然一驚,對上傅東離沉沉的眼。

    因為君上在等一個時機。

    95.消息

    這又是兵權又是太子案的,惜命的趙錦瑟當然知道邯煬很快會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傅東離的安排是好的。

    換做以前趙錦瑟現在就跳起來收拾東西明天跑路了,  可現在她第一反應是:“你怎么辦?”

    她知道他謀算過人,  素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可理智跟情感是兩回事。

    “我?我無妨的,雖然我未必是下棋的人,  但至少也知道別人的棋路怎么走。”

    傅東離眸色有些暗,伸手理了下她的發絲,“有些事不與你說,不是怕你不懂,  也不是怕你承受不起,而是因為你心性好奇,  素來喜歡追根問底,  如果有事掛在心上就會一直去想著念著,  加上你事務也忙,  這樣會太累。”

    其實這段時間趙錦瑟是覺得很容易勞累,  大概是經手的案子太多了,休息得又少,所以疲累

    “嗯,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過度的,倒是你,  把我隱在幕后,  自己在臺面上,  怕是要承受很多危險。”

    “你錯了,往往臺面上的人才是安全的,你在幕后也不見得安全,總要做些打算才行。”

    兩夫妻在夜里悄聲交談,親密無間。

    窗外涼風瑟瑟,似是寒來。

    ——————

    先離開邯煬的是趙富貴,以沿海商務為由帶了不少趙家才干之人遠去,后過了兩日,趙錦瑟也帶著自己的下屬外出公干,明面上并無不妥。

    “還真是護著這個小妻子啊。”

    隱王聽到屬下匯報,好看的眸子深沉了幾分。

    “王爺,如今朝堂局勢風云詭譎,君上留著玨王隱忍不發,也縱容烈王的諸多手段,更讓傅東離嚴查太子案,莫非是懷疑了您?畢竟那傅東離當年一直護著那野王,如今也自是要為野王洗刷罪名,可一旦野王罪名洗去,那您...是否需要我們...”

    幕僚們心思動了,想對趙錦瑟下手以鉗制傅東離。

    隱王聞言后沉默了,指尖撥動著扳指。

    ————————

    趙錦瑟來到南部大城腙臨,這里宗室諸多的繁華古城,商貿也是不俗,經濟發達,而之所以先選這里落腳,原因也很簡單。

    一,城防軍隊駐扎,不懼亂世流寇,不至于在朝堂不穩時被冒犯了。

    二,生活條件不差,有錢就能過好日子。

    三,宗室聚集,而且多是一些閑散宗室,大多不牽涉黨爭,但又有宗室的分量,到時候不管是哪位皇子上位都不會輕易對這里做什么。

    所以趙錦瑟最先著手這則宗室女眷秘案,腙臨府門知道趙錦瑟背后是傅東離,其中敏感不必說,加上宗室家族的善意,所以上下都已經打點好,衣食住宿也一應俱全。

    但趙錦瑟一邊落腳穩定后開始著手調查,一邊還是時不時要為邯煬那邊擔心。

    “這嫁人跟沒嫁人的區別就在這里。”剛從案發地調查回來,鄭安安腿腳酸疼,喝著林雨泡的西山江雨茶,語氣調侃。

    林雨聞言發笑,“也不定是嫁人不嫁人,看喜歡不喜歡就知道差別了。”

    若是喜歡,自然心心念念。

    她老早看出自家沒心沒肺的大小姐日后擔心的人多了一個。

    “那也不是,喜不喜歡誰知道啊,有些人喜歡也說不喜歡,可嫁沒嫁人一目了然不是,吃飯都不香了。”

    鄭安安最近看出趙錦瑟有些心神不寧,以為她想念傅東離,于是可勁兒取笑。

    林雨還幫她。

    幸好還有個沈輕羽,趙錦瑟放下筆,對此表示欣慰,結果前者看了趙錦瑟一眼,若有所思:“吃飯不香都日常一碗,那往日傅大人在邊上,你不得吃三碗?”

    上天了是吧!

    本來心有愁緒的趙錦瑟目光一掃三人,微微一笑。

    “有沒有嫁人的區別還在于,有一個人嫁了,還沒嫁的人就是戴罪之身。”

    三女都是一驚,還未說話。

    “鄭安安,聽說伯父伯母最近正在給你相看對象,伯母還叫我多留意一些官場郎君。”

    “沈輕羽,你也用不著笑安安,你哥最近也很發愁,托了老傅幫忙看看,作為老傅的妻子,我自要替她分擔,現在我就寫一封信給你哥。”

    “還有你,林雨,胳膊肘往外拐,你的相親單子還在我手里呢!”

    三女齊齊安靜了。

    這是三殺啊。

    不過片刻后,沈輕羽對上趙錦瑟的目光,留意到她真的重新拿起了筆,她心里一動。

    邯煬要出什么事了嗎?趙錦瑟恐怕要借給他哥的書信查問消息了。

    ——————

    趙錦瑟的書信還未出去,邯煬的消息卻已經飛一般到了腙臨。

    “什么!”趙錦瑟吃驚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摔碎了。

    鄭安安都嚇白臉了,“烈王謀反了?!怎么會...他..為什么要謀反啊?”

    這個為什么委實可笑,她也知道自己問得蠢了,可多數人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謀反?為什么要謀反?

    因為后面兩個消息。

    “聽說是封崖查到了烈王殿下利用蒼東叛賊余孽把臟水潑到了玨王身上,這件事近日前被查出來了,君上發作了烈王殿下,將他幽禁王府內,并褫奪他在朝堂的一切職權。”

    趙錦瑟皺眉,“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還不到最壞的結果,畢竟這樣的待遇歷朝歷代不是沒有其他皇子經歷過,到底只是幽閉他跟奪他的權,而非連著他的黨羽一起發作,他不至于謀反。烈王看似猖狂,其實很會把握尺度,若是要讓他直接謀反,恐怕這樣還不夠。”

    “當然不夠!”前來匯報消息的密探苦笑,送上第二個消息。

    “君上賜婚隱王跟清河郡主了,并著小郡王禁軍侍衛中郎將之職。”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明示了,幾乎是在昭告天下君上在給未來的太子鋪路。

    趙錦瑟坐下了,陷入沉思。

    玨王絕對不冤枉,泉州的罪證就在君王手里,君王拿捏著玨王的罪證,卻以玨王的清白去發作了實際實力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