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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很是有天賦,不像她只會讀書。” “兩人也常往來?” 女學生一愣,斟酌了下,“她們不是一直住一府的么,還需要什么往來?” 對啊,這不廢話嗎? 趙錦瑟也是覺得好笑,看了傅東離一眼,后者卻挑眉,示意讓她來問。 跟女子間的言辭寒暄,自是趙錦瑟的拿手好戲,所以她說:“對啊,都是一府的,哪需要什么往來,不過像你們名學府的學子,自然每一個都精于學問,常日里也沒什么時間玩耍,陳妍如此優秀,想必也整天悶頭讀書吧。” “也不是,還是有些樂趣的,只不過她比我們更上進一些,平時也的確多在讀書,對了,她常跟葉伯牙一起探討學問,是先生們的最得意門生,這次陳妍遇難,葉伯牙是最難過的,聽說先生都放了他學,讓他平心修養一段時間。” ———————— 陳妍是何等人,基本上已躍然紙上了。 “溫婉,有才,勤奮,和善,世間如此好姑娘,她說的話自然是可信的。”趙錦瑟這番話,傅東離并未反駁,因他正在看壁上掛著的字帖。 字跡娟秀卻不顯柔弱,別有幾分清雅韻味,頗已成風范。 下署名正是陳妍。 觀字如人,趙錦瑟越發感慨,一時將印象里那日遇到的“新娘子”美化了好幾分。 “你們是官差?” 忽聽到一聲沙啞冷冽的聲音,兩人轉身看去,見到一襲寬松灰衫的瘦高男子慘淡著一張臉,眉宇間有化不開的殤意。 “何以見得?”傅東離雙手負背,淡然問他。 “不是官差,為何要進木雍學院,還尋到我這里來,不就是想問她的事情?” “那你會說嗎?” “沒什么好說的。” 葉伯牙垂下眸,涼涼道:“人都已經去了。” “她是被謀殺的,你不想破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葉伯牙抬起頭,盯著傅東離:“若是我有所知,必傾囊而出,可是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還能為她做什么?” 這一個個的都這么傷情,趙錦瑟最受不了了,正要說話。 傅東離:“你對陳妍,可是能傾盡所有,為她做任何事?” 若是人還在,葉伯牙會考慮到陳妍的名聲,可現在人已去,他一顆癡心無處安放,聞言并無退讓,反凄然一笑。 “死都可以。” ———————— 離開葉伯牙的居所,趙錦瑟說:“我剛剛留意過他倒茶的手勢,不是左撇子。” 那就是不是當夜闖停尸房的人了。 傅東離抬手掖開前面攔路的一截樹枝,落下一句。 “不,他是。” 41.汪汪 什么? 趙錦瑟錯愕, 在原地頓了下,“他是?” 是什么意思?是左撇子?還是.... “墻上的字帖是陳妍的,桌子上的也是。” “是啊,我剛剛看過了, 筆跡一模一樣。” “那就不是她的。” “???” 傅東離見她沒跟上,轉過身來, 雙手負背,“署名字帖, 為學問而已,掛哪里都不失禮數, 但桌子上的草稿卻不一樣,在他人描述下,陳妍既是一個溫婉知禮數的閨秀, 怎會把自己平日寫完的草稿留在一外男居住之地,就算兩人平日探討學問,也應更清風綺麗一些,如此行徑豈非落人把柄?若是他們一向如此,學院的人又哪里會這樣盛贊兩人雅風呢?” 趙錦瑟一想也是,“我剛剛看那葉伯牙如此隱忍殤情的模樣, 想來以前從未袒露過情意, 因此越發痛苦, 所以那草稿會不會是他偷的?” “字帖都可以弄到, 偷草稿做什么?” “那~~” “那草稿是他臨摹字帖寫下的, 以陳妍的筆跡, 以此抒情。” “就算如此,那又怎么確定他是左撇子,并且當夜闖過停尸房呢?好像其他人也部曾說過他是左撇子,而且我看他臨摹的筆跡也都是正常的,并非左撇子習慣。” 傅東離見她如此認真言說,顯然之前在葉伯牙那兒也是仔細觀察過的。 她認真起來的時候有些執拗。 “我有說過他是左撇子嗎?” “啊?”趙錦瑟驚訝,都以為對方是在耍自己了,“可你說他是...你的意思是他是當夜那個人,卻不是左撇子?莫非是沈輕羽判斷有誤?” 傅東離此時也不走了,站在樹下,“沈輕羽的判斷在于跟那人交手時,對方用的是左手,可對?” “對,她是說過。” “他從后院入,過窗,而后院臨著墻,他臨河沿邊靠墻而來,腳下淤泥密布,手上也沾有翻墻時留下的青苔,而窗子右側窗柩上留下了拉窗留下的青苔痕跡,當然,左側也有,只是右側留下的痕跡多。當然,你可以認為這只是巧合,左撇子也未必一定都要用左手,但如果加上他去掀那些尸體蓋著的白布尋找“陳萱”尸體時用的也是右手呢?” 趙錦瑟仔細一想,那些白布上好像的確留下青綠印記,他們走的時候還見到看管停尸房的老翁拿著這些白布去清洗。 以沈輕羽當時演示給他們看的闖入者站姿跟位置,如果是左撇子,一定會用左手去掀白布,這才是符合左撇子的習慣,可他用的是右手。 全部都是右手,白布上留下的印記可以說明這點。 趙錦瑟想到這里,忽然眼睛一亮,“他是右撇子,闖入之后,在發現沈輕羽埋伏突襲時打斗起來卻故意用了左手應對,是故意要留下左撇子的印象,好讓都督府調查的時候著重于調查左撇子,這樣一來,本來就是正常人的他就會被隔離在外。” 好狡猾好聰明啊! “不過就算如此,所有正常人都可以做這樣的事兒,為什么一定是葉伯牙呢?” “鞋子,他平日放鞋子的地方如今鞋子不見了,穿在腳上的是新鞋。” “人家換一雙鞋子也不行?” “別人行,但對出身貧寒而且極其節儉的他而言,在心愛的女子去世悲痛無比的期間還曉得換一雙新鞋?而且這雙新鞋之前絕對不曾穿過,因為鞋底邊沿半點泥土都不沾,而他住所四周不是花園便是土路,怎會一點都不沾土腥?” 貧寒節儉自是外人言說,也是他們從這屋子擺設可以看出來的。 趙錦瑟懂了,因為貧窮節儉,葉伯牙的鞋子不會超過兩雙,剛剛到了住所,那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