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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來婦產(chǎn)科檢查的,都沒有老公來陪的。好多來這里檢查的,是沒畢業(yè)的小朋友,不小心懷孕了,好可憐的。” 她猛然把手抽開,“謝謝。” 姜歡反應(yīng)過來,勉強(qiáng)對她笑了下。 她就是那個沒畢業(yè)的小朋友。 姜歡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車子里。 梁臨漳還在那里將話精挑給她:“避免劇烈運動,不能吸煙也不能聞二手煙,不能吃上火的東西,懷孕前兩個月容易流產(chǎn),一定要注意,前兩個月我不準(zhǔn)你出去亂跑,你要為肚子里的孩子負(fù)責(zé)。” 姜歡心不在焉的聽著。 她在算日子,四、五周之前,她和誰在一起? 好像只有梁臨漳。 江飛才是兩個月前。 她穿著單薄的毛衣,把頭縮到他懷里,露出來的額頭像是冰塊。 梁臨漳摸了摸她的額頭,“誒,那個代駕的盧先生,我們先去外面買點東西,謝謝了,而且你幫我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一點。” 姜歡縮在他的懷里。 馬上就要過年了。 再過三個月,就是他的爆發(fā)期。 梁臨漳就功成身就了。 她小心地縮在他的懷里,盡量控制住自己興奮的顫栗。 他們在溫暖的沿海城市,所以冬天只用穿毛衣就行。 下車前,姜歡戴緊了口罩。 “買什么東西啊?”姜歡問,“我們都不知道肚子里的是個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萬一買錯了怎么辦?” “那就都買。”他格外大方。 姜歡狐疑地看著他。 “除了衣服以外,”她買的衣服鞋子都好小,像小人國的人穿的。“我感覺不需要什么了吧?” 梁臨漳興奮地往旁邊一指:“買個充氣的小泳池吧,等我們兒子生下來了,可以往小泳池里游泳,健壯身體。” “女兒不行嗎?”姜歡反問。 梁臨漳沉默半響。 他才說:“其實我更愿意生男孩子,但我是有原因的,我希望有個上進(jìn)的子孫,我想要他做出一番大事業(yè),一般女孩子都沒有這種想法的,她們幾乎都希望有人從天而降,然后坐享其成。包括大部分中產(chǎn)的女孩子,全是平淡生活,不想拼搏的。” “也有女孩子喜歡事業(yè)啊。”姜歡不服氣道。 “我知道,”梁臨漳補(bǔ)充,“撒切爾娘子就是,可是這樣的女孩子很少。哪怕父母告訴她要好好拼搏,周圍的環(huán)境不會告訴她的,他們會拼命給她灌輸這種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的想法。她還是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虛無縹緲的男人身上,很少的清醒者不會被環(huán)境觸動。很可笑吧,很多姑娘的上進(jìn)都是寄托在嫁人身上,以此來獲得階級上升。” 梁臨漳的語氣帶著些許嘲諷:“有些女權(quán)就是,完全把綱領(lǐng)寄托錯了方向。應(yīng)該放在自身,不是放在別人身上。” 姜歡反駁不了他。 她的口才沒有梁臨漳的一半。 而且她就是把方向寄托別人身上的人。 但是那些達(dá)官貴人難道是不結(jié)婚、不生育的嗎? “但是男性不一樣,不僅父母會用更高的要求,”他發(fā)表著自己的看法,“社會也是,周圍的環(huán)境會拼命督促他上進(jìn),哪怕他不是個求上進(jìn)的人,也會被強(qiáng)行要求。這是社會給他們灌輸?shù)囊粋€責(zé)任,這樣孩子才會上進(jìn)。” 姜歡生悶氣:“那我不生了,我們現(xiàn)在就打掉。” 梁臨漳趕緊抱住她哄:“別啊,我嘴快了,你生男的女的我都喜歡,因為我愛你,我會愛屋及烏到我們的孩子身上。” “哼,除非你告訴我怎么讓女性的地位變高。”姜歡嘟囔道。 他嚴(yán)謹(jǐn)?shù)叵肓艘粫骸俺且嗟呐哉驹诋?dāng)權(quán)者的位置,立很多的榜樣,這樣環(huán)境才有可能改觀。” 姜歡有些悶悶不樂。 “姜歡,”他捏著她的臉,企圖她笑一笑。“我最喜歡你談起自己的事業(yè)宏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充滿野心,很漂亮。” “不許捏我臉,手很油會長痘痘的。”姜歡抱怨似的提醒。 她覺得男人真好笑。 又要事業(yè)成功又要賢妻良母,真是好處都占盡了。 反正姜歡以后一輩子也不會一直和他在一起。 她低聲道:“反正我生的孩子你都喜歡,你可別騙我。” “絕對不會。”他信誓旦旦。“生女孩子,我只要她快樂,生男生女我都是個好父親。” 姜歡用質(zhì)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 他們買了衣服和充氣泳池。 領(lǐng)走前,梁臨漳問她:“歡歡,你不買孕婦服嗎?” “我還沒顯肚子啊。”她理所當(dāng)然道。 “你現(xiàn)在怎么迷迷糊糊的,”他抱怨,“反正肚子遲早那么大,早買晚買有什么區(qū)別。” 梁臨漳直男審美,給她挑了幾件全帶有粉紅色蕾絲的孕婦裝,好在她顏值夠打,披個麻袋都好看得很。 因為她的懷孕,陸源遮遮掩掩的告訴劇組她生病了,需要在病床上躺兩個月。 周子清還打電話給她,不過她不敢接。 梁臨漳還在一套別墅上寫了她的名字。 “財產(chǎn)要分開,狡兔要三窩。”他念叨了幾句,“來,歡歡,來簽名。” 梁臨漳完全信任她了。 畢竟沒有男人不信任要給他生產(chǎn)的媳婦是不是? 姜歡手抖著簽上名字,這將會成為在一個月后變成她公司的財產(chǎn)。 并非是她私人的婚后財產(chǎn)。 那她思忖,這三個月里,如果順利她會有三套房子和兩輛車。 市值已經(jīng)過億了。 這還不是最多的東西。 她聲音顫著:“學(xué)長,我想早點去MBA報告了,我想去學(xué)點東西。” “可以。”他格外好說話,“但要等你的胎穩(wěn)一點,還有得穿平底鞋。” 姜歡輕輕的呼氣,“好。” “我可以請老師先過來教你。”梁臨漳說。“還有,寶貝,我不放心他們照顧你,我叫我媽過來照顧你行不行?” 他滿臉期翼,其實梁臨漳很期待一家人一起生活。 她推脫:“我怕她不喜歡我。” “不會的,我會勸她的。”梁臨漳勸說。 “萬一呢,”姜歡發(fā)小脾氣,“萬一我不喜歡她,她不喜歡我,我們兩看相厭,弄得我產(chǎn)后抑郁,跳樓自殺,你的孩子天生就由于我的孕期心情而身體羸弱,我招誰說理去?” 梁臨漳一臉緊張:“快呸掉。” 她心口不一地呸了兩聲。 他無奈:“那就她星期六星期天來吧,給你殺雞補(bǔ)一補(bǔ),我也想讓她看著你,畢竟老人家要比我們這些年輕人懂得養(yǎng)胎一點。” “那可以。”姜歡不可能和掌控欲強(qiáng)的人硬剛的。 對付這種人,講究一個軟磨硬泡、潛移默化。 正面剛只會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