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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姜歡簡直快要被氣瘋了。 梁臨漳,可是她機關(guān)算盡弄來的對象。 你想吊銷她卡,就吊銷? 她忽生一計,“可是,我在華國生活的很好啊,我可不想出國。” “費用不用你給。”宋起直接道。 姜歡噗嗤一笑,纖細的手指玩弄著頭發(fā)。 她嬌憨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嗯,你要我和梁臨漳的關(guān)系名存實亡干什么?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你難得吃醋了?” 宋起很遲鈍地冷笑:“現(xiàn)在承認你和那個姓梁的關(guān)系了?” “哎,人家怕其他人找我麻煩嘛,”姜歡手肘撐著下巴,“我又不像你們男人,玩弄了很多女性還可以嘆一聲浪子,我要是這樣的話,會讓男人報復(fù)的。” 她光著的小腿纏著男人的腳踝。 姜歡笑:“你清楚的啊,小宋總,我們都是一類人,是不是,永遠不可能為誰而停留的。” “永遠不可能?”宋起挑眉重復(fù)。 她停下動作了,怕宋起報復(fù)。 “你是唯一一個特例,知道我有這么多男朋友的。”姜歡無所謂道,“要不這樣?等到我們?nèi)鍤q還沒對象,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宋起冷下來撇過臉,“你那時候,七老八十了,我看得上你?” “可小宋總現(xiàn)在看得上啊。”她發(fā)出一聲嬌笑。“小宋總現(xiàn)在可愛死我了呢,雖然他不說,一個連女伴名字隔天就忘得花花公子,偏偏就記得我姜歡,花花公子連女人都不搞了,就纏著我一個。恨不得讓我所有的男伴知道,搞臭我名聲,眾叛親離,就可以捕獲我芳心了?” 她下結(jié)論:“小宋總,你太明顯了。” 宋起不悅的抿著唇。 可暴脾氣的他,沒有什么行動。 姜歡饒有興致,要是平時,宋起早就一腳踩在她肚子,或者是腿?等著她哇哇大叫,跪地求饒。 如此,小宋少爺才開心。 可現(xiàn)在,他只是一動沒動。 甚至眼眸還盯著姜歡白凈的小臉。 姜歡蹭了蹭他的腿,“來,我們一起躺著看海,真的好美啊。” 猶如她眸色的億萬星河。 宋起猶豫片刻,關(guān)閉手中輕薄的電腦。 位置很狹窄。 起碼加上了他之后是這樣的。 直升飛機下的銀河真的一片美麗的澄澈。 宋起一僵,原來是姜歡靠住了他的肩。 “宋少爺,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挺開心。”姜歡柔聲道,“但我還記得你說的事業(yè),你其實很聰明,如果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事業(yè)上,一定能成功。我這樣的女人,不是女強人,我喜歡戀愛,也很享受。” 她繼續(xù):“我確實結(jié)婚了,我們以后應(yīng)該也是好朋友吧?” “神經(jīng),”宋起冷臉道,“他都可以是你丈夫,我為什么不可以?” 姜歡開玩笑:“因為我發(fā)過誓,我要結(jié)九次婚。梁臨漳,我覺得比你,是一個很不錯的結(jié)婚對象。” 宋起冷漠的看著她,手指掰向她的下巴。 她看著他的眸,緩緩闔上眼。 對面的男人忽然笑了:“你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姜歡錯愕的睜開。 男人卻被她的表現(xiàn)逗笑了。 她憤憤不平。 “既然你喜歡姓梁的,那你去喜歡。”宋起板著臉回到座位上,一本正經(jīng)地打開筆記本。“你既然不喜歡我,我無所謂,我也不搞什么綠卡了,下了陸地我們倆分道揚鑣。” 他用筆記本遮住起伏不定的胸腔。 姜歡愣在原地。 “滾。”他的腳稍微往前。 這個沒碰到她的動作,足以讓姜歡從地上爬起來了,她驚慌失措,坐在后座離宋起最遠的位置。 下了直升機,宋忠賢對她眼也不抬:“希爾頓酒店,直接報了名字拿卡,已經(jīng)訂了明天下午紐約飛珠市的最近航班了。” 這個忠奴可不想看見讓小少爺整宿不睡的人。 姜歡點了下頭。 她睡在浴缸里,想著,宋起估計真生氣了。 連酒店都和她住不一樣的。 他嘛,哄著點,但他又賤。 姜歡看著窗外,輕笑了下。 她裹著浴袍,直接拿起臺式電話,播下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她撒嬌,“老公,人家陪meimei回美國了,剛好沒度蜜月,在紐約呢,你也來陪陪人家嘛,咱們度蜜月。” 作者有話要說: 新男主在人、妻時出現(xiàn),親們能接受嗎? ☆、富婆 那邊聲音停了一下。 “額, 我最近在弄一個項目……”他的語氣有些猶豫。 她委屈:“那好吧, 你工作最重要。人家就只能度過一個沒有老公的蜜月了, 我每時每刻都會想你的,你也要好好工作。” “我是唯一一個新婚夜都沒丈夫陪著我的,我真失敗。”她失落。 姜歡音調(diào)極輕, 像是夢中的低喃。 但低落的情緒還是能鉆入他敏感的耳朵。 “我會給你打錢的。”梁臨漳聲音驟然軟了,“……算了, 我會過來陪你的, 這個代碼只有一點就寫完了。” 他低頭, 筆記本的符號截止了一大堆沒打出來的東西。 姜歡卻驀然喜悅:“太好了!太喜歡老公了!我要老公給我親親抱抱舉高高,愛死你了!mua~” 她多說了幾句情話, 哄得男人心甘情愿后,才滿意的掛了電話。 其實梁臨漳是個不錯的人。 只可惜她不喜歡,只把他當(dāng)做一個合作關(guān)系的伙伴。 姜歡的心里,永遠只有沒愛上的男人。 睡前, 她用希爾頓的護膚品做了個簡單的護理。 姜歡比所有人都愛這張臉。 不能熬夜。 她打了早晨六點半的鬧鐘, 十一點半伴隨著未入眠的紐約繁華沉睡。 但遠在他鄉(xiāng)的梁臨漳就沒那么幸運了, 他喊秘書訂了張最近的票, 凌晨提前兩小時辦理登記手續(xù),帶著行李和筆記本上了飛機。 珠市到紐約, 整整二十三個小時。 烏云密布的深夜, 他喝著苦到心里去的美式咖啡,疲憊的雙眼盯著一縷閃爍著的幽光。 姜歡睡在床上,無憂無慮的幻想著進入夢鄉(xiāng)。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 她看完書后,美美的在床上吃早餐。 還收到了梁臨漳昨夜給她發(fā)的信息。 {七小時前}【海闊天空:寶貝,我飛機票要二十三個小時,應(yīng)該要明天晚上十一點多了。】 【貓耳meimei:好好休息,不要太辛苦。】 【貓耳meimei:老公要好好休息哦。】 她打完字就關(guān)了手機。 姜歡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