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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漳早就走開了,他禮貌的向顧望書點頭示意:“叔叔,那我就先走了。” 顧望書:“???” 許年年也勉強地露出個笑:“那我也走了,叔叔。” 顧望書:“???” 他不禁摸了摸臉,他的年紀有這么大嗎? ☆、直男 【海闊天空:停車場拐出來的地方等我。】 【海闊天空:可能會慢一點, 要避開你叔叔嘛。】 她站在路口, 心里計算著時間, 飛速在臉上畫了個眼角泛紅的妝容。 終于,見到了那一輛黑色寶馬。 梁臨漳一本正經地開著車,旁邊居然坐著許年年? 姜歡蹙眉, 直接打直球:“年年,你可以和我換個位子嗎?” “我頭痛。”許年年垂眸, 半天才憋住一句。 梁臨漳半個身子都湊了過去, 滿臉緊張, 姜歡提起心來,以為他要關切的摸許年年的額頭時, 他關小了空調,認真對她道:“那你還是坐后面去吧,前面有空調,你吹著更難受, 而且姜歡想坐這里。” 姜歡:“!” 原本她都想好了一秒流淚, 抬起我見猶憐的面容, 再楚楚可憐地說:“我都和你異地這么久了, 就想著和你近一點,可是……” 咬住紅唇, 一滴滴淚水像是珍珠, 清脆地掉在地上。 再利用男人的同情心,從而達到目的。 可沒想到…… 許年年不甘心的走了下去,唇緊閉著, 她顫顫巍巍地踩在地面上,姜歡好心扶了她一把。她抬眸,波光流轉中閃過一絲暗恨。 姜歡笑容甜美:“許學姐,小心點,走路別摔著了。” 第一次,她覺得梁臨漳這個人還不錯。 她掩埋住眼底的喜悅,淑女的坐上了副駕駛。 “系好安全帶啊。”梁臨漳提醒道。 姜歡嬌嬌的哼唧:“你能不能幫我系安全帶啊。” 他沒做他想,直接湊過身來,帶著繭子的手伸過來扯住車帶。姜歡看著他過來的時候,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寂靜的車里發出了響亮的一聲宣誓權的吻。 梁臨漳呆呆的給她按上躺回去,半天才露出抹笑。 后座的呼吸聲都靜止了。 姜歡撐著帶子,滿面笑容地回過頭:“年年學姐好好休息呢,后座有毯子,不要感冒了。” 這大熱天的,捂得她出痱子。 許年年蒼白的對她扯了扯嘴角。 梁臨漳做事情從來都很專心,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顯然,這個車里的女人都知道。 “許學妹,醫院到了,你下車嗎?”梁臨漳停下車問。 許年年真把自己捂在毯子里,露出紅著眼的面容,帶著哭腔:“好。” 她一句話也沒說,眼淚啪嗒的掉,許年年氣沖沖地著收拾東西,踏著皮鞋塔塔往外面跑了。 梁臨漳打開車窗,“許學妹?” 許年年沒有回頭,捂住嘴跑走了,經過一個路口后,漸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真是個傻妞。 要是她,眼淚絕對要當面流,還要流的美、流的心動,流的讓正牌女友破口大罵,再挑撥他們的關系,接著打電話賣可憐。 如果你先心動,建議最好先主動。 不要渴望玩什么雙向暗戀,自己扭扭捏捏拿高姿態,直男只覺得你對他沒意思,會自己知難而退。 “她真的好奇怪啊。”梁臨漳疑惑。 “她可能是來事了,所以心情不好。”姜歡解釋道。 梁臨漳問:“什么事啊?” “就是女性每個月都會來的特定生理現象啊,每個月來都會心情不好,亂發脾氣,很正常。” 梁臨漳哦了一聲,忽然臉有些異樣:“那你來了沒?” 他說話聲音很小聲,小到令姜歡誤以為是幻聽,姜歡疑惑地發出啊。 “沒事。”他轉過臉,繼續開車。 她一臉納悶的躺回去,“什么嘛。” 他開了挺久的車,最后開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 姜歡踩在地面上,被梁臨漳牽著手一蹦一跳地走到里面。 “你怎么這么喜歡跳,一點也不穩重。”他雖是皺著眉,但卻忍不住笑。 姜歡停住,嚴肅說:“好了,我不跳了,但我很不高興。” 梁臨漳不解地問:“為什么?” “學長!你有女朋友了!副駕駛是給女朋友坐的!”她不滿的耍小脾氣,“在沒有我的時候,男孩子也可以做。但如果有女孩子,我希望人少的時候坐在后面,如果人太多,我希望寧愿是男孩子坐著。這個位子對女朋友來說,是一種宣誓主權的做法。” 她清了清嗓子:“最重要的是,我其實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你和許學姐為什么這么親密啊?” 姜歡最后一句聲音低低的,像是掩藏了許久的心事。 “其實就是很普通的關系啊,正常學妹學長。”梁臨漳手插在口袋里,“她有時候來找我問問題,剛好是同個專業的,就聊兩句唄。” 姜歡語氣悶悶的:“可是你們好親密啊,她還坐在副駕駛上面,那么熟練,之前肯定也是很多次了。” 她隨意地告訴他,反正兩個人關系越來越親密了。 他也沒有這么之前拘謹了。 梁臨漳聳肩:“以前我不知道啊。” “可是你們理科專業,不是很難見女孩子嗎?”姜歡撒嬌似的問,“你為什么不和她談戀愛啊?” 梁臨漳幾乎沒做他想:“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啊。” “不像我們的姜歡,”他轉過頭,小單眼皮的一雙眼睛盯著她。“長得真招人稀罕,性格又好,還是個小明星呢。” 姜歡翹起嘴角:“是大明星。” 感謝進化論,感謝只給了她臉的媽,感謝雄性看中雌性生孕能力的自然選擇的本性。 她嘆了口氣,真真應了那句話,學的東西越理科,這個人就越直男。 大部分男的真的只看臉,臉是剛需,是必要,哪怕你是肥一點、還是丑那么一點,都沒用。 他把她帶進去的是一個歷史博物館。 近代史相關。 “你很喜歡那段時間的歷史嗎?”她問。 梁臨漳點點頭,“對啊,我不是告訴你我最喜歡李德勝嗎?” “那你也太喜歡了,”這么偏遠的博物館都能找來,還只是零星有幾件他的東西。“他不是說他不想搞個人崇拜,只想當個鄉村的小學教員嗎?” 梁臨漳意味深長的說:“可是五千年以來,唯有他是不一樣的,怎么能叫人不崇拜他呢?” 他滿臉星星眼:“他是第一個下決心要推翻所有階級、建立一個人權平等的國家的人,他是第一個開放民智的人,明明他可以像以前的皇帝一樣,凌駕在所有人的頭上。可他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