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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姿也只是想勾搭一個導演而已,別無其他。 姜歡心事重重的端著碗粥,巧得很,服務員就走樓下等她。 她頓時眉頭一皺,在原地想了會,勾唇笑了笑,搖曳生姿地走向包廂。 敲了敲門,果不其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的嘴,立刻將門反鎖將她拉進來。 男人哪里還有之前的樣子,烏漆墨黑的眼睛精神地盯住她,白色的唇只帶著幾絲嘲諷。他也比姜歡高上許多,他把姜歡堵到門邊,長長的陰霾籠罩著她。 “你現在很精神嘛。”姜歡嘲諷的笑了,“怎么了?李姿姿你不要?是想和我獨處一會?” “李姿姿?被我叫出去去酒店拿藥了。”他把姜歡壓在門上,“去一個我根本沒放藥的地方,有不有趣?你放心,等一會會更有趣。” 他放開姜歡,手上的那一碗粥被放置在桌上。 姜歡背過身,第一反應就是去拉那個鎖,可聽見身后的男人一聲嗤笑,“放心,只有外面的人打開,才能完全打開——” 他脫下自己外套,利索的露出腹肌和腰下面連接著什么的毛。 “也就是現在,這間包廂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在文案上 ☆、威脅 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版不在這里 姜歡神情緊張, “什么意思?” 而謝因慵懶地靠在椅子上, 一只腳靠在椅子上, 說不出的自在放松。她心中激動地跳個不停,面上倒顯得十分正經又帶著絲絲慌亂。 “過來,現在反正你也出不去。”他倒了一杯酒, 十分紳士的遞給她。 姜歡狐疑地看著他,猶豫片刻做在他的對面。 她驚魂不定的盯著這杯酒, 在他一飲而下之后, 她終于是顫顫巍巍的伸向了酒杯, 警惕地抿了一口。 “你,你沒在酒里下什么藥吧?”她問。 你最好是下了。 謝因像是被她逗笑了般, 風趣地說道:“有啊,讓你愛上我的迷情劑。” “你到底要干什么?”姜歡緊張的玩弄著裙擺。“說清楚吧,你不要這樣逗我了,我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介不介意再多一個?”謝因烏黑的眼珠星光耀耀的盯著她。 姜歡像是被氣笑了:“我很喜歡他。” 不介意。 謝因笑了笑, 唇邊的酒窩凹陷, 里面埋藏著令女人沉醉的美酒。 “嗯, 一個忠誠的小美女, 但是……”他打開手機,隨意地點開一個視頻, “你看看這些, 你男朋友會信嗎?” 視頻里剛好就是第四十五場戲的背景,姜歡露著全身,身上只剩下條廉價的蓋電視機的蕾絲布, 她害羞的躲著鏡頭,連皮膚都被太陽燒的粉紅,忽然,這個時候,她的蕾絲被自己扯掉了。 視頻是靜音,這時候女孩說了些什么,屬于男人的膝蓋往她的后背上撞去,一雙大手撫過她光滑的皮膚,女孩沒說話,卻扭捏的張開了腿。 身下全濕。 只有十幾秒的視頻,拍的讓人浮想聯翩,也讓姜歡渾身冰冷。 她第一時間就是撲過去,卻幾下被男人制服在地。 謝因用雙腿夾/著她,好端端的坐在原來的椅子上,一只手還過分的摟著她的纖腰。 “歡歡,你不是沒有男人做過嗎?”他又點擊重播視頻。“還是說是天生的的?” 姜歡面色沉靜:“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作為一個導演,趁著演員不注意拍色/情視頻,你想被封殺幾年?還是說你想做幾年牢?” 謝因彎下腰,動作輕柔的摸過她的頭發:“寶貝,你說什么呢,你只是個十八明星,況且,你看看視頻,那天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不情愿啊。” “我發給你男朋友怎么樣?”他靠近她,耳畔的低沉仿佛是惡鬼索命。 姜歡稍稍側臉,就能看見讓她頭皮發麻的一幕:那個曖/昧不清的視頻就在對話框里要發給她熟悉的id,謝因的大拇指在高空懸著,下面就是發送鍵。 “別、別……”姜歡急出了眼淚。 她哭著哀求:“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不要破壞我和飛才的感情……” 這是她的初戀,她唯一肯收心的對象,他是人間的珍寶,她這輩子最想嫁的男孩,她為他學了好多東西,為了與他白頭偕老,連演員都不想當了,甚至她前世被撞死之前,她肚子里還懷著七個月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 但姜歡不關心她的孩子,她只關心江飛才。 前世,她唯一愛過的男孩子,傷的那么深。 謝因溫柔地笑了,他抱著姜歡,放輕了動作緩緩地湊過去,軟糯的舌帶著濕潤的舔著她的淚。 他捏了把里面,姜歡的哭聲馬上帶起了喘:“別、別……” 她想伸手拒絕,可是又沒有勇氣。 “放心吧,我在那里放了很多的機器,還卡了底片。”他誘惑著她,“不過,我還弄了備份的,可以讓他們忙很久了。” 姜歡的手慢慢耷下來。 “好累啊!”下面響起了陳嘉偉抱怨的聲音。 江飛才嘲笑他:“男人就不可以說不行。” 姜歡急了,她的手想翻過來摁住他,可是謝因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 他上身不停地猛烈撞著,姜歡捂住嘴也捂不住快樂,還時不時激起她不滿足。 姜歡撐著這時候只緊張一方面,輕而易舉的把他放到桌子上的手機拿過來點了刪除。 “趕緊上去吧,”副導演喘著疲憊的氣,“累死了,好多機器。” 姜歡的氣息與他重疊,等到他們腳步踏到第二樓的時候,兩個人的動作不停的動著,他們之間只能聽見壓抑著的欲。 “姜歡?” 突然一下,身后一動,底下全是溫熱的東西,姜歡的腦子一片空白,像是煙花在腦中炸開了,她渾身酥/麻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冒出許多的喘。 等他們打開門的時候,一切風平浪靜。 “飛才?”姜歡迷糊地轉過頭。 她淑女的坐在椅子上,裙下的腿夾緊著,桌子上放著個看著,可是面色潮紅,像是剛剛睡醒。 而對面的謝因,前面放著碗未動的粥,像是已經睡迷糊了。 “怎么把窗戶打開了?”副導演驚奇地問。 搞得包廂一股腐朽的雨水味。 和他們身上的味道一樣,春雨的味道。 姜歡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亂發,“剛剛給謝導找完藥和粥之后,看著看著睡著了,我也不太清楚。” “她就是這樣糊涂的。”江飛才一無所知的用手順著她的頭發,“你看看你頭發。” 她一頭秀發養的及其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