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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陽光男孩:好噠,不見不散哦。主播開心點,萌萌噠,為你加油! 程安安:好噠,你也加油! 夏日陽光男孩:比心心。 程安安:比心心。 晚上到底還是沒能直播成,下午三四點,程安安正趴在辦公桌上打盹,接到了胡小桃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扯著大嗓門爆哭,說自己失戀了。 程安安問她怎么回事,許是心情太過激動,只在那兒嚎,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她只得哄胡小桃幾句,問明地址過去找她。 也不知道何東成去了哪里,辦公桌前空蕩蕩的,她想了片刻,給何東成發了條信息才離開。 胡小桃正在自己家里。 程安安打了車過去,一進門,胡小桃便抱住她,大聲嚎哭。 “安安,你說我怎么就這么慘!” 程安安急得不行,“你跟我好好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周明陽那個混蛋欺負你了” 胡小桃看著她,癟了癟嘴,“我跟他睡了。” “那……”程安安小心翼翼瞧著她臉色,“難道是他強迫的你?” 可反應不太像啊。 胡小桃搖頭,說,“我太失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我昨晚太困了,本來定了半小時后的鬧鐘,結果沒能醒,睡到了今天早上…… ☆、第48章 “失望什么?” 程安安聽得一頭霧水。 胡小桃抽出張紙巾, 揩了揩眼角的淚水, 睫毛膏跟眼影早就花了, 黑乎乎地暈在臉上,看起來有點滑稽,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啥?程安安黑人問號臉。 胡小桃頓了頓,一臉的委屈巴巴,“全程大概只有十秒。” 十秒…… 程安安忽然就懂了,尷尬道,“你是說那個?” “嗯,”胡小桃一臉悲壯,“但他好像特別滿意,還說想跟我復合。” 程安安一時詞窮。 好半晌, 才問,“那你怎么說?” “什么也沒說,剛好那時候有人跟我打電話, 我趁機溜了。”她揚了揚手機, “剛剛他發了幾條短信, 約我去旅游, 我沒回。” 她捂著胸口痛心疾首,“你說吧,他好歹也180, 人高馬大的,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啊……唉,我就該跟你一樣, 見一見初戀情人,跟美好的青春畫個句號,現在可好,我一想起周明陽,就只能想到腎寶。更可怕的是,我現在竟然還無比想念陳松那個劈腿的爛人。起碼他還能叫我快樂。你能理解吧?” 程安安:“不,我不理解。” “等你有了男朋友之后就知道了。”說著,她忽然就賊兮兮地湊近程安安,“不過,據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能從鼻子上看出來,現在想想還真有那么點道理。” “是嗎?” “昂,鼻子彎的話,那里也彎,鼻子挺直的話,那里也……”胡小桃挑了挑眉,“懂我的意思吧?” “不懂。” 胡小桃瞧她滿臉通紅,哈哈大笑著擺手,“算了算了,等到你以后有男朋友就知道了。” 程安安郁卒地推開她的臉,“看來你現在精神已經恢復了,那我就回家了。” “別啊,我都失戀了,”胡小桃可憐巴巴地望她,“你陪我去玩玩啊。” 八.九點的夜晚,城市在喧囂中逐漸沉睡,酒吧街燈火通明,對年輕男女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胡小桃將程安安拉進一家酒吧,直奔一樓卡座。 “小桃,這里。”靠墻角的不遠處,陳婧站起來跟她揮手。 隔著人群,隱約還能看到幾個年輕男女坐著,程安安掐她腰,“你還叫了別人?” “反正都是玩嘛,人多了也熱鬧。”胡小桃湊近她,“你不是一直想找男朋友,光在家里坐著能遇見個鬼啊……” 見兩人過來,陳婧連忙叫旁邊的人給她們騰座位。 胡小桃一向自來熟,很快就跟桌上幾個男女笑笑鬧鬧,打成一片。 一轉頭,看見程安安跟個鵪鶉一樣縮在邊上玩手機,拽住她的手腕,“安安,我們去舞池跳舞吧。” “啊?”程安安忙搖頭,“不了,不了,我不會跳。” 胡小桃翻個白眼,“得了吧,你以前不是學過舞蹈么?” “可我學的是芭蕾啊。” 程安安上學時學過一段舞蹈,后來學業緊張,就給停了,但因為學習實在不行,她嫌跳舞太累,就跟風去學了畫畫。 雖說各個都學得不精,但也足夠糊弄人,她在幼兒園時,小朋友都特別喜歡她。 “差不多,差不多嘛。”胡小桃二話不說就把她拽起來。 程安安踉踉蹌蹌跟在她后面,擠進熱鬧的人群。 五顏六色不停閃爍的燈光下,男男女女貼身熱舞,曖昧的氣氛織成一張網,所有人都沉醉在其中。 程安安開始還有些放不開,但胡小桃很會帶氣氛,很快她就沒了顧慮,跟著音樂輕晃身體,她穿著黑色吊帶裙,長發隨著動作蕩開,有一種清純乖巧又肆意的氣質,沒一會兒就吸引到不少異性的注意。 此時的酒吧二樓,一個年輕男人趴在欄桿上,探頭往程安安那里看。 “看什么呢?”王儉正跟小網紅撩sao,一轉頭發現周信庭一動不動地往下瞅,也跟著往下瞅。 “怎么,看上眼了?倒是挺清純的,”王儉胳膊壓到他肩上,“不過你不是喜歡那種嗆口小辣椒嘛。” “去去,狗嘴里放不出好屁,”周信庭甩開他,“這要叫成總聽見,還不剝你一層皮。” “不是,你想罵就罵,這關成總什么事啊?” 周信庭笑了一下,拿手機朝著底下正兀自閉著眼沉浸在音樂中的程安安錄了一段,揚眉,“打個賭,不出一小時,咱成總絕對要殺過來。” 王儉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撇撇嘴,“不賭,傻了才跟你賭。” 曲子唱到一半,程安安被后邊的人撞了一下,她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旁邊都是陌生男人,胡小桃早不知去哪兒了,她興致一下被打亂,撥開人群往舞池外頭走去。 舞池到卡座有條長長的走廊,燈光昏黃曖昧,沒走幾步,一個瘦高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程安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瞇眼看向來人。 只見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頭發染成稻黃色,皮膚白,黑眼圈卻明顯,像是好幾年沒睡過好覺的樣子。 “麻煩讓下路。” 程安安說道。 男人反而又近一步,伸手撐在她左側的墻壁上,歪著嘴笑道,“美女,加個微信?” 程安安很少出來玩,也沒多少被人這么直白搭訕的經歷,整個人有些受驚,“不好意思,我還有事。” 男人見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