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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說完,他砰的一下關上車門,轉身就走。 程安安忙跳下車追過去,“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看看?!?/br> 何西就腳步頓住,一臉苦哈哈地看著她,“我的姑奶奶喲,現在病房里外都是人,大家已經夠亂了,你能別再添亂了行不?!?/br> “可我就是想去看看他?!背贪舶驳皖^,腳尖踩著腳尖。 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個好時候,但她就是想好好看一眼,哪怕就一眼,知道他平安無事,健健康康的,她就能徹底把這樁事放下了。 就像把錯亂的時鐘撥回到正確的位置。 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她就做她自己程安安。 何西就見說她不通,轉頭去瞧也走下車的程柏林,“她胡鬧,你總也不會跟著她拎不清吧?!?/br> 程柏林面無波瀾,只平靜地看著他,“就算在病房外看一眼,也沒什么大不了?!?/br> “我去,”何西就氣得眼一翻,只想昏厥過去,“你們這一個個的,腦子都被驢踢了?你們知不知道,如果被我哥發現她跟A36……” 程柏林沒心情聽他牢sao,直接打斷他,“你愿不愿意其實都無所謂,反正等會兒我帶她直接過去,也是一樣能見到?!?/br> “……” 何西就瞪著他,“你就是在威脅我是吧?” 程柏林說,“如果你要這么認為,也可以?!?/br> “cao,”何西就狠狠踢了下柱子,“行,行,如果真要出了什么事,也是你們自己作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可愛說,何總情感變化有點突兀,我在上章修改了下,看過的小可愛可以再掃一眼,要不然可能劇情接不上…… ☆、第36章 何西就先回VIP病房探查情況, 十幾分鐘后, 他戴著口罩偷偷摸摸地下來, 丟給程安安一套護士服,“說好了, 看完你就趕緊走,不要說話,不要東張西望,知道嗎?” 程安安乖乖地點頭。 她在車里換好衣服,戴好帽子和口罩,亦步亦趨地跟著何西就往VIP病區走。 早上五六點鐘,住院部大廳空空蕩蕩,只幾個病人家屬匆匆而行。 何東成搶救過后, 已沒生命危險,只是先前失血過多,便一直在ICU觀察。 何西就領著她穿過大廳, 上了電梯, 直奔6樓的護士臺, 他笑著對那小護士點下頭, 對方便紅著臉,把旁邊的推車推到程安安面前,“等會兒你推著這個就行了, 進了病房,什么都不用做。” 一聽還能進病房,程安安立馬忙不迭點頭, “嗯,我知道了?!?/br> 走廊上何家親屬走了大半,只剩幾個年輕的晚輩還坐在一起,打著哈欠。 林助理站在門口不遠的廊道上,與沈佩瑜低聲說著什么。 兩人聽見動靜,同時朝這邊看過來。 程安安忙低頭躲過視線。 何西就大步走到他們面前,說道,“二嬸,二哥已經醒了,這里有我跟林秘書看著就行了,你還是早些回家休息吧,您要是再累著,二哥心里肯定更不好受?!?/br> 沈佩瑜勉笑著拍拍他的肩,嘆口氣道,“就是回家心里也不安生,我還是等東成轉到普通病房再說?!?/br> “那您趕緊先坐會兒,閉眼養會兒神?!焙挝骶蛯⑺脚赃叺囊巫由?,又吩咐林助理去倒杯熱茶來。 程安安聽著兩人談話,心里一陣緊抽,但面上不敢露出半點端倪,垂著頭跟小護士穿過廊道,走到ICU病房門口,套上鞋套,進了病房。 安靜的病房只聽見儀器運作的嘀嘀聲。 何東成身體虛弱,雖是醒了,卻也精神疲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聽到動靜,他緩緩睜眼,見是護士,便又闔上眼。 趁著護士給他換吊瓶的間隙,程安安大膽地看向男人。 看清他的剎那,眼圈就紅掉。 他臉上戴著氧氣罩,身上的藍條紋病服寬大,更顯得他面色蒼白,形容憔悴。 與平日里居高臨下氣勢凜冽的樣子大相徑庭,莫名就叫人心酸。 她吸了吸鼻子,正要再看他幾眼,那人卻像是有所察覺,眼睛睜開,銳利的視線掃過來。 恰好小護士換好吊瓶,隔住他的視線,低聲吩咐她,“走了。” “嗯。”她忙轉身跟著往外走。 直到病房門關上,她才覺察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終于消失。 她松了口氣,又隱隱覺得失落。 都結束了。程安安在心里對自己說。 何東成視線追隨著那道纖細背影消失在門外, 他總覺得那人影有些眼熟,但神志一時還未清明,叫他抓不住思緒。 過了許久,等日光完全照亮地面,他才遲鈍地想到,哦,是了,那人有點像A36。 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身形,連緊張時喜歡拽著衣服的小動作都像。 A36? A36! 他焦急地轉過頭,按響呼叫鈴。 護士迅速趕來。 “何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嗎?” 何東成艱澀地張口,聲音啞得厲害,“跟我一起送來的人呢?” 小護士停頓片刻,說道,“那位小姐沒什么大礙,已經被親人接走了?!?/br> 親人? 何東成頓了片刻,問道,“我什么時候能出ICU?” “一個小時。” “謝謝?!?/br> 何東成轉進普通病房后,沈佩瑜站在床前看著他,只紅著眼抽泣。 “沒事了,”何東成拍拍她的手,“沈女士,你都多大歲數的人了,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哭,哭得我頭疼?!?/br> 沈佩瑜怒瞪著他,呸道,“你還有臉說我,我就是哭兩聲,你呢,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蠢,我都是被你蠢哭的好嗎。” 順著那通報警電話,以及何東成口袋里的賬號,警察很容易就抓住了其中的一個綁匪。 沈佩瑜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經過,她沒好氣地嗤他,“明明林秘書很快就要趕到了,你在外頭老老實實待著不行,非要莽撞地沖出去,這下好了,挨上一刀心里踏實了是吧。” “是挺蠢的,”何東成笑了笑,“不過你當年不也是一個人拉著車現金就去跟綁匪見了面?!?/br> “臭小子,我這不還是擔心……”話說到一半,沈佩瑜明白他的意思,嘆道,“這怎么會一樣,我當時完全是被逼得沒了辦法……” “媽,你知道嗎?”何東成打斷她,“她所有的委屈,幾乎都是因為我才受的。” 他抬眼,看著她笑了笑,眼睛里閃著某種亮光,似是渴求,又似是得意,“你說,現在我既替她受了傷,她心里會不會有那么一點愛上我了?” 沈佩瑜:“……” “我看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