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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搖頭,“不會?!?/br> “都說新手運氣好,你來,我教你?!焙螙|成說。 陳七七有些猶豫,她曾聽姐妹說過,像這種級別的有錢人打牌,輸贏都是幾十萬的事。她即便是想攀高枝,可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還沒想好怎么答,男人又說,“不用怕,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這話一出,屋里幾人立馬起哄。畢竟以何東成的脾性,能說出這種話,完全就是看上眼。 王儉噙著牙簽笑,“是啊,七七meimei,咱成總好不容易獻殷勤,你可得給機會啊。” 話說到這份兒上,要還拒絕,那就真不識抬舉了。 陳七七故作嬌羞地沖何東成甜笑,“那先說好了,輸了不怪我?!?/br> 何東成嗯了一聲,讓出位子,叫她坐下,然后抽了條椅子坐在斜后側。 女人身上灑著淡淡的香水味,像是什么果香,甜膩逼人,他強壓下身體涌起的不適,咬著煙放松。 也不知是新手運氣好,還是何東成教得好,自一上桌,陳七七就連贏七八場,周信庭坐在她下家,輸得直翻白眼。 “我說成總,你不會是看著我牌的吧,怎么我要啥,你都能截胡?!?/br> 何東成嗤笑一聲,“出息,自己不中用,還怪別人有本事?!?/br> 陳七七看著面前摞高的籌碼,有些坐不住,一張是十萬,七張也就是七十萬,頂她整整一年的收入,她小心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何先生,我想去趟洗手間?!?/br> 站在洗手間里,何七七拿出包里的口紅補妝,鏡子中的臉因為激動而透著潮紅,直到現在她還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真就搭上了何家那位。 她拍拍自己的臉,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快步出去,屋子里的人還等著她呢。 一推開門,陳七七愣了住,滿屋子的人竟全都不見,只剩何東成一人坐在椅子間,手里的煙正燒到一半。 聽到動靜,他抬頭,“時間不早,大家就散了?!?/br> “哦,那我們……” “你等會兒要做什么?”何東成突然問道。 陳七七心臟狂跳,他這不會是想…… 她紅著臉,看著男人俊雅的面容,心想要是他,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第一次就……未免太輕浮,給他落個放蕩的印象倒不好??蓹C會難得,錯過又可惜。 半晌,她猶猶豫豫道,“也不做什么,就回房間睡覺。” “嗯?!彼缡掷锏臒?,“有名片嗎?” “啊?有?!彼陌锓摇?/br> 何東成接過來,“我會叫秘書跟你聯系,把今晚贏的錢給你轉過去?!?/br> “不早了,陳小姐早點休息?!?/br> 陳七七看著他走向門口,一臉茫然。 叫秘書聯系?這是撇清關系的意思? “哦,對了,”他回頭,“你用的什么香水?” “burberry,her?!?/br> 何東成說,“你不適合。” 陳七七傻站在原地,直到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她才驀然清醒,下唇已被咬出青紫的牙印。 作者有話要說: 程安安:你的靈魂和rou.體的確需要鞭打。 ☆、第19章 何東成一夜未歸,程安安舒舒服服地睡了個美覺。 醒來時太陽已正當空,屋子里熱得像蒸籠,吹一口氣似乎都要冒煙。 她跳下床開了空調,把后背汗濕的衣服都扒下來,手撥著衣架拎出真絲長裙,正流行的莫蘭迪色,大v領,因為沒穿胸衣,青澀的身線淺淺勾出來,欲露不露,欲拒還迎,但何東成不在,她可以無所顧忌,甚至還臭美地在鏡子前扭著S彎,給自己擠道溝。 路過客廳時,Vivian正老實地蹲在籠子里,顧自舔毛,自打那晚它被何東成拎到陽臺上后,不知怎么忽然轉性,整日窩在籠子里顧影自憐,把程安安當不存在。 程安安求之不得。 天氣熱,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她從廚房抱了個西瓜,一刀兩半,揣上半個插了勺子走到客廳,然后盤腿坐在沙發上。 電視劇慢慢演到高潮,暗戀女主八年的男主終于向女主告白,兩人四目相對,頭靠得越來越近…… 程安安瓜都顧不上吃,激動得嗷嗷叫,“親啊,你們倒是趕緊親啊……” “嗡……” 房門在這時打開了。 程安安悚然一驚,勺子掉在瓜子,濺得脖子胸前都是汁水。 她扭頭看向門口。 “主,主人……” 何東成正要換鞋,聽到她聲音里的心虛,看過去。 視線自上而下,是一片旖旎風光,裸色的絲質長裙順著四肢一路滾下,勾出玲瓏的曲線,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他能清晰地看到女人嘴角上沾著點紅色汁水,點綴在冷白肌膚上,是種異樣的艷麗。明明也沒什么特別,卻像是帶了鉤子,將他視線牢牢勾住。 他喉結滾動,只覺口中一片干渴。 程安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一手黏膩。西瓜汁已然干掉,她回過神,忙把西瓜放在茶幾上,站起來,小心翼翼瞧他神色,“主人需要我做什么嗎……” 何東成收回視線,語氣透著壓抑的不耐,“給我倒杯水?!?/br> 聞言程安安松了口氣,只是頭皮還有些發麻。她去廚房燒熱水,冷卻的時候低頭看到自己的穿著,差點沒暈過去。 方才她只以為自己是露出馬腳,竟然忘了自己正穿著什么。 她想起何東成的眼神—— 我×,那個變態該不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越想她越覺得像這么回事。 不覺就有些鄙夷。 嘖嘖,一個機器人他都能對邪念,禽獸啊。 看著冒熱氣的水杯,她眼珠子一轉,直接打開自來水。 杯子拿過去正要兌,何東成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你在干什么?” 程安安手一抖,熱水濺出來,燒得她嘶了口冷氣。 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有透視眼,好像她每一次做虧心事,都能被他抓到。 她趕忙穩了杯子,擠出八顆牙的微笑,面向他,“水太熱了,我用涼水冰冰。” 何東成若有所思地看她,片刻后,說,“跟我過來。” 客廳里,電視已經關了,明亮的光線鋪滿整間屋子,房子隔音很好,夏日聒噪的蟬鳴一點都聽不見,連空調運作的嗡鳴都沒有,只有靜靜的涼氣無聲蔓延。 程安安靠著墻壁,垂首立著,聽何東成吩咐。 然而半晌過去,何東成都一言不發,眼光瞄過去,只見他嘴上咬著根煙,視線不知落在何處,似乎察覺到她在看他,銳利的眼眸射過來。 她立刻別過眼去。 何東成眉蹙得更深,“過來?!?/br> 程安安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