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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言語的酸楚及束縛自分身囊丸傳來的同時,花xue卻敞開了綻放著,紅彤彤的花瓣嬌柔地倒向腿根、里面兩片小巧些的小瓣左右抖動翕張著,一股汁液幾乎噴一般地自下而上、噴射了出來。高潮過後,不顧腹內蠢動的群蛇,男子如小狗般蜷縮起身子;李熙方一抬起上半身,男奴便緊張地向後滾去,一面翻滾退縮、一面仍舊不斷吐出許多汁液:“不要了……不!別、別過來……”“嗚嗚嗚……饒了我……饒了奴……嗚嗚……”當肢體被帝王接觸到時,男子似嚎啕過後抽泣的孩童般,可憐兮兮地張大了失神的雙目,如嗚咽般地哀求著。(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九)李熙一把將他絞纏蜷縮在一起的四肢提拎起來,絲毫不顧他還在掙扎哀求,拉扯著赤裸的身子來到寢宮一角。軋軋一聲,密室之門已然開啟。喬云飛翻滾著抱住李熙的雙腿,正試圖延緩帝王冷酷的腳步;此時密室之門洞開,一眼望去空曠的石室內一覽無遺,頓時驚駭得睜大了雙眼,抖動著想要滾到一旁。李熙拉著他手臂將之拖了進去。這密室乃是他命人布置的一間刑室,里面懸掛的毛繩、水車、木馬之類一樣不缺,種種器具端的是極盡房中術之能事。那水車前面一尊木架子,木架子頂端兩個扶手、一塊只有兩掌大的三角樣的座面,距離地面高高的,成人若是坐上去,雙腿便不能及地。座面本已極其窄小,堪堪能容半個屁股勉強坐上,其上卻有裝著兩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仿制男形,粗長的身子猙獰地沖天倒豎著,正中心龜眼處卻是鏤空的,顯然坐上去便要承受極其殘酷的貫穿。木架子下方,則是一個!轆,兩邊兩個腳踏,若是人踏上去,那!轆便會自動旋轉,帶動後面水車運轉,將水流倒抽起來,灌入踏水車者的身體中去。更何況,上方垂吊著的幾條鐵鏈,正正吊在木架座面的前方。這鎖鏈末端,都有銀制的鉤子,顯然是為了逼迫座上人不得已地掙扎雙腿、主動踩踏兩邊兒的踏板。李熙踏入密室,一把將越發瘦弱的男子打橫抱起,這才讓他分開雙腿坐在那座面兒上。座面兒極小,只能容半個臀部落在上面,前端分身及沈甸甸地兩只蛋丸,整個地露在半空之中晃蕩。喬云飛兩腿被擱在腳踏上、手被拿到扶手上鎖好之後更不能掙扎。李熙又將那垂在分身處的銀鏈拿起,用其上的小鉤對準茱萸般的花蒂,摸索找準花籽兒般的硬核、拔出原本插在上面晃悠的銀針,將小鉤順勢穿刺進去!“啊啊啊──!”男子掙扎得更形劇烈,渾圓的屁股此時還擱置在兩根男形之上,頓時不斷扭動,滑落的蜜汁將之迅速濕潤。李熙見一切就緒,這才將堪堪坐在兩根粗長男形上的臀瓣微微移動、對準,用力將他肩膀一壓:“嗄啊──!”噌地一下,兩只男形已沒入其中,擠壓得還在蹦跳地銀丸一下子頂到深處,大量汁水噴涌而出,順著黝黑的木架、白皙的腿根流瀉而下。顯然這男根太過粗大,此時尚未完全被吞進去;喬云飛立時條件反射地蹬動雙腿想要站立起來擺脫穿刺,卻沒想到那腳踏完全不著力,一踏下去、便如落空一般地向下滑去!一只腳向下滑去,另一腳卻被迫抬了起來;喬云飛立時右腳用力,兩只腳頓時反了過來、一個從下被抬著向上、另一只原本抬高的卻降了下去。與此同時,他“啊”地尖叫一聲,原來那兩個半入體內的男根,隨著這踩踏竟然旋轉起來,其中更汩汩地噴出些液體。兩根柱子形狀并不筆直,而是左右微微彎曲,就如同許多男人的那話兒一般;此時一旦隨著腳踏而左右旋轉轉圈,那彎曲便讓柔軟的內壁受盡折磨。它們如在體內開拓的真實男物一般,不斷地用彎曲處將甬道開拓得更大,頂端處在rou壁上一道道地畫圈,彎曲處撐得尤其之開,使得男子身軀又向下滑落了半寸。喬云飛在這突變之下手忙腳亂,雙腿掙扎著想要掙脫,更借著方才的起始之勢,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蹬踏腳板起來。甬道深處前後xue心遭受水勢沖擊,如放在噴泉頂端一般,水流起起落落一波一波地沖擊著花芯,每一下都讓男子聳動、上躍。“啊啊啊──啊啊啊!”眼見著男子的腹部鼓了起來,就如同灌滿水的兩只木瓜,腫脹的囊袋更是被無法排解的欲液撐得透明,!啷!啷地晃蕩著。喬云飛本能地夾緊蜜xue想要阻止下滑之勢,但不過一時,在這反復蹬踏、沖擊、旋轉的刺激之中,他已一個激靈冷戰,勃起的男根飛速地上下晃動著、花芯及腸蕾急遽地蠕動收縮著達到了一次高潮。還未及那股浪潮平息下來,無力再緊縮內壁的身子噌地一下再次滑落,將兩只黝黑粗長的男形再吞進去一寸。抽搐的內壁還未舒緩,便乍然遭逢這火燙的摩擦,頓時男子再次呻吟出聲,渾身如過電般抖了兩抖,然後癱軟在男根上被串插著、再次達到了高潮。李熙見他肚子已被撐得滾圓,於是在一旁拉下了閘門,那水車便被關閉了不再進水。只是此時喬云飛腹內之水已經滿溢,兩只男形莖干上密布了許多洞xue,那水便被壓力逼著流了下去,然後又因雙腳的踩踏從guitou頂端的圓孔噴出來,直如盆景噴泉的活水一般,循環不停。“啊啊──”只不過將手掌輕輕放到鼓脹的小腹上溫柔撫摸,男子便流著淚嘶啞地呻吟起來。那小腹,似乎隨著手掌在輕微地瑟瑟發抖,故而顯得份外柔軟溫順。“饒、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此際喬云飛已經不再掙扎,口邊流著唾液、面頰上淚珠與汗水混雜在一起,一絲絲黑發貼在苦悶的臉上,奄奄一息般哀求,如羊羔般軟弱。李熙愛極了他這幅表情,沒有憎恨、沒有剛強、沒有對抗、沒有欺騙和陰謀、沒有情仇、沒有給自己的鉆心痛苦,唯有軟弱、依賴、順從,讓他掌控著男子的一切愛欲。他一手撫摸著對方的小腹,一手輕輕摟著對方的肩背,輕柔地吻過那滿是苦悶表情的面容,只覺這一刻無限寧靜、似成永恒。(17鮮幣)後宮記事(三十)高指天際宮墻延綿無際。一院一院的各色嬌花爭相競放著;郁郁蔥蔥的枝葉交匯在一起,放眼望去,縱耳聞去,杳無人煙人聲。近午的陽光撒落下來,殿門處陰影的地方,只有一二個老宦躬身靜悄悄立著,似乎從不曾有呼吸的雕像一般。合歡宮仍舊是雅致之中透露著一股舒適的奢華;而這宮殿的主人卻四處不見。甚至,各廳各殿,雖纖毫不染,卻沒有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