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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在分身上,乃至於掐開他下巴灌下苦澀的藥汁。那冷冰冰的觸感,猶如一場毫無情感的插入,一寸寸深入到喬云飛頭顱中去。無盡的戰栗之後,對痛楚麻木,但仍舊保有失禁、恐懼的痛苦,使得男子陷入了深深的地獄之焰中,全然地放任自流──就那麼無力地癱軟著,猶如一攤無法控制自己的死rou,任人魚rou。“嗯啊!”男子悶哼一聲,渾身抖了一下。那粗針似乎可以彎曲,又帶著無法抵御的硬度。一下短促的銳痛之後,分身猛地耷拉下來,內里仿佛要爆裂似的,似乎被撐開了。“到底兒了?”一個聲音問著。那執著粗針的手又用力推了推,立時引發喬云飛“嗯啊”地一聲哀鳴。“到了。”隨即粗針被抽了出去,但喬云飛仍舊感覺有什麼異物,滯留在敏感的管道內;根處最不適的地方,仿佛有什麼堅硬的物什卡著。黑布外的人看去,拔出用於穿刺的銀針之後,銀針外層的一截軟塌塌的長管,耷拉在分身鈴口處,軟軟地垂著。有人搓了搓他的分身,毫無感情地觸碰,猶如在搓揉一個物什。第二次頓頓的不適,小心翼翼地侵入進來。“呃──”男人低低地呻吟起來。這一枚粗長的銀針,同樣不顧男子渾身肌rou的緊縮和拒絕,毫無停頓地慢慢深入,從那軟管的縫隙之間擠了進去。外圍幾根有力的手指,不斷搓揉試探著男子的分身,乃至於掐揉,試圖摸清楚其內里的結構所在。分身不由自主地勃起、抽搐。然後男子被強制地拉開了大腿,如同拆開一朵花瓣般,幾根手指無情地拉開他毫無遮掩的前蕊後xue,大大小小四片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撫弄剝開,褶皺層層的菊瓣被呈勾狀的指頭拉扯得大開。不一時一灘蜜汁緩緩流淌而出,無力的男子甚至沒有達到完全的噴射,就那麼流了出來。分身隨之勃起、在玩弄下射精了。“嗯──!”男子再次悶哼出聲,頭顱突兀地抬了起來。就在這一瞬間,銀針穿過了精路的關口,刺了進去。(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四)喬云飛張大了嘴,無聲的喘息著。四周內侍們如對待器物般仍舊搓揉研究著他的分身,他們是如此細致,如此認真,就如同在擦拭一支景德鎮花瓶。不一時,第三支針如法炮制,侵入了進來。仍舊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男子,被強拉著敞開下身,被撫摸和挑逗,扭動花蒂、sao摸xue口,不一時便再次xiele出來。這一次,銀針鉆入了他另外一側的精關小道。最後,一名顫顫悠悠地老宦官行了過來,手中同樣捻著一枚銀針。只見他雖行走緩慢,但那枯瘦的手卻定定地不動,手中拿著的這一枚銀針,比之方才的兩支更短、更精致,尖端不似方才那兩支的圓滑,反而閃爍著鋒銳的光芒。“呃呃呃──”原本癱軟無力的男人,猛然彈跳起來。但只一下,便已痛得緊緊閉上了雙眼。銀針正好橫向穿過了男根及其中插入的三根小管,卡在其中猶如一只契子般;剛剛好堵住男人尿道、精管的口子,正如一個鎖頭的鑰匙。隨後,銀針的兩頭更被人安上兩枚紅翡玉珠,玉珠後面又牽著精心雕刻的一條銀色鏈條。這鏈條極其精致,卻又非常之短,連接著銀針勒住分身根部,其中更有兩截兒略微粗平些的地段,剛剛好在兩枚囊丸根處繞了一圈。待到機關安好後,幾名內侍輕手輕腳地擦去分身被穿透的血痕,又仔仔細細地上了藥粉。而昏迷中的喬云飛斷然不會想到,從此後,他為人的六欲三急,真真切切再不為自己所把控……半月之後,安靜養傷的喬云飛總算能夠起身下床。期間宦官們倒是十分小心伺候著,并不輕易來煩擾他;更特特制了許多清熱抑蠱的湯藥,使得他終於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時間。***自從重返後宮以來,數個月的時間,喬云飛已在逐日的調弄中精疲力竭。只是,無論如何屈辱,無論在何等地獄,男人一直咬牙堅持,竭力支撐著自己心底最後那一絲未被泯滅的驕傲,竭力在各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之下死撐,只為了一件事:他不想死得如此毫無價值,他更不想折磨他、侮辱他的各種畜生及罪魁禍首安樂一生!驕傲使得他不允許自己無聲無息如同一頭奴犬般死在污泥之中;即使玉碎,也得堂堂正正轟轟烈烈!終於,在即將崩潰的最後關頭,他借著難得的時機及藏了許久的銀針,刺傷了李熙。只可惜,功虧一簣。在迎接懲罰的那一刻,喬云飛知道,自己已然崩潰、全盤求饒、全盤退敗,再無希望和余地。在密室中的那個時刻,他知道自己寧愿放棄所有為人的尊嚴,來換取行刑者及主子李熙的一點點憐憫;在那個瞬間,他知道他已經泯滅了所有的希望和逃離、自殺、報仇的欲望;在那個最最黑暗的時候,李熙成功的,將他變成了一個畏畏縮縮、再無自我的最低賤的奴隸。然而,當他自黑暗中悠悠轉醒時,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陽光,熟悉的鳥鳴,安靜的靜養,舒適奢華的環境和精心的調養。男子一直安靜默然地接受著每個宦官的伺候,如同一個奴隸溫順地接受主子們的擺弄。然而這畢竟是伺候而并非褻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臉上的陽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欲控制的身體,都使得男子漸漸地恢復了力量,恢復了神智,也恢復了希望──李熙不會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絲柔情和牽掛,讓他下了令其靜養的命令,也使得他陰差陽錯地失去了完全奴役喬云飛的機會。獨處之時,被褥之中,喬云飛往往輾轉難眠。常常閉上雙眼,他就會感受到那地獄般無數人車輪般的褻玩及侮辱;睜開眼時,就喘息哽咽得無法自抑。暗夜無人之時,巨大的痛苦、恥辱、憎恨及傷痛淹沒他……直至日照來臨,安寧及沈眠在此時才會如一張輕紗般遮上男子的雙眼。他終於對自己說:過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憶!一定、一定、一定,蒼天有眼,喬云飛不會就此屈服,有朝一日!靜休的生活中,喬云飛一言不發,仍舊順從。但火星漸漸在原本灰暗空洞的雙眸中,直至它們恢復昔日的靈氣──但更為隱晦。***每日的生活,對比之前的地獄,不能說是不舒適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自暗室昏迷、到寢宮醒來之後,喬云飛沒有能夠、甚至沒有嘗試去取下下身上裝上的鎖。只是他沒有想到,這鎖鎖住的,乃是他身為人的基本欲求。直到宦官們伺候幾天之後,神智渙散、完全放棄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龍般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