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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同時遭受八九個內侍們的盡情褻玩。無時無刻地追捕和躲藏、奔逃,漸漸使得男人失去了昔日的冷靜,畏懼一日日在這可憎可怖的迷藏之中蔓延──直至恐懼如水漫金山一般、淹沒了男人的所有恨意。每一次抵抗到最後,男人屈服的底線在一寸寸被拉低。日子久了,每當被抓到,各種花樣就一一使在他身上。有時他被高高懸吊起來,渾身上下被緊緊地捆束住不留一寸皮膚,一層緊致光滑貼身的深海魚皮制成的衣衫,將他全身上下包起來。這層魚衣,擠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膛上緊緊地貼得rutou發痛,勃起的男根被壓得貼腹豎起,蕊豆被隔著魚皮玩弄得如rutou大小,秘花處卻被緊緊壓著、無法張開,只能感受到其內隱秘的情欲渴望。被吊起時,大張到極限的雙腿之間,就連花唇的褶皺都被繃緊的那層衣衫顯露得清清楚楚;只要手指摸上去,那隔著一層薄膜的清晰觸感,便能讓男奴忘情呻吟。(10鮮幣)後宮記事(十八)時日越久,被拘囿於禁宮之內的男子,便越來越似一只順服的奴隸。過於深重的恐懼,使得他漸漸不敢違背眾人的意志,褻玩和侮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飯。赤身露體、各種羞辱及無下限的花樣兒,一步步抬高他的承受能力、拉低他的屈服底限。一股獨特的清香,無時無處飄蕩在空氣之中。這股聞起來十分可人的香氣,導致雌蠱總是處於興奮狀態。每到此時,甬道內壁上,仿佛粘著一塊總也甩不脫的粗糙毛皮,并且還在蠢蠢欲動地蠕動著,引發從內而外的無盡瘙癢。無論他如何扭臀擺動,無論他如何在無人處偷偷探指摳挖,無論甬道壁如何收縮蠕動,那瘙癢如I骨之針,始終如萬蟻在其上爬動噬咬,帶著酸、癢、痛、燥及入骨的情欲渴求,無法甩脫。長久無法發泄男人正常的欲望,喬云飛由是日漸沈淪於被侵犯和懲罰時疼痛所帶來的隱性高潮。疼痛與極樂總會相伴相隨地共生,男奴漸漸便也無法分辨痛與樂的界限,每一次侮辱和懲罰,最終都以他花xue和後庭的高潮為終結,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分身自從被針灸阻隔了發泄管道後,漸漸成了繼花蕊、唇舌、菊蕾後的第四個孔xue。持續涂抹的藥物,以及不斷的調弄,使之在可以承受的鈍痛中逐步張開,漸漸能夠輕易地承受許多東西的貫穿。細針、銀簪、玉棍、男人的小手指、毛茸茸的長木棍,乃至於粗糙干澀的狗陽骨,和活生生犬類的犬根前端,都曾在不同時期凌虐過這個小小孔洞。而被插入、抽插、鉆磨時,這個孔洞帶來的,是不一般的感受。男人的內壁被反復摩擦,激痛之下一股極端刺激錐入腦海,讓他不由得處於一種下一刻就要噴射發泄的高潮期;囊袋往往受此刺激快速漲得滾圓,jingye被阻擋著反推回去,又將他帶入下一波極端地獄的渴望中去。“啪──!喝──!”馴獸者侮辱地拍打著yin獸高高挺翹的渾圓臀瓣。那狗趴的男子,渾身裹著一層黑漆漆油光滑亮的緊緊皮布。這深色的魚衣是如此緊致,以至於男人整個被壓得仿佛縮小了一圈,更為稚嫩可人。魚皮緊緊繃直了,胸前原本被掐得紅腫的rutou更顯亭亭玉立,只有喬云飛知道魚布之下那兩顆櫻桃被壓得是如何的火燙和疼痛。男根被魚皮捆縛著,向上斜著貼腹半挺。過於緊窒的衣衫,使之幾乎只能勃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感覺到無盡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過是無法泄出男精,到如今,這緊密的束縛猶如一個狹小的牢籠,使得男根總是處於水深火熱的地獄,每當受到挑弄,便覺要炸裂和要被壓碎的痛苦同時傳來,yuhuo層層疊疊地燃燒,然而始終不能熄滅。花蒂同樣被束縛在皮布之中,同時更被外面的一枚夾子夾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則是兩只洞xue,毫無遮掩、任所有視線掃過,甚至能感覺到風流動的觸感。這讓喬云飛往往感覺,自己只余下這兩只rouxue的價值。每當受到挑逗玩弄,他整個人也仿佛只剩下兩只rouxue的觸感。只能從這里得到滿足,反而令前蕊和菊xue越來越敏感,微微觸碰就軟得化開,貪婪地絞緊插入的一切。此時,訓斥者反復拍擊著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魚皮不斷閃爍,原來是臀部隨著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搖晃著,yin邪地從不同角度反射著陽光。花蒂的夾子上垂落著一枚碩大的金鈴,此時也不斷的左右晃蕩,拉扯著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著,只覺蒂珠被拉扯得寸長、每當金鈴高高蕩起,那處便仿佛即將扯碎。“扭大一點!叫得再浪些!”那訓練者毫不容情地繼續拍打著,時不時拿另一手中的竹條篾子戳入密縫中粉紅濕潤的xue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趴伏的男子艱難地忍受著責罰,大力扭動著腰肢臀部,看去yin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卻帶著三分痛苦,雙眸中閃閃盡是疼痛及羞辱所激發的淚水。宦官們記錄下若奴一日日的細微變化,但得出的結論卻對喬云飛極為不利:此人雖則暫時性地屈服,但根據其過往種種劣跡來看,他也不過是屈服於一時的形勢而已──稍微放松些便舊態萌發、反骨不滅。當宦官們前來報備時,天子微微一曬:早已料到如此。賤骨頭,便需好好管教。說話中已將喬云飛的生死大權全權交給了奴才們,憤恨蒙蔽了雙眼,再不耐煩親去探看。到如今,渾身上下被魚皮緊緊束縛的喬云飛,變得更為敏感順服。全身的皮膚,仿佛都在這層束縛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動之時,渾身被緊緊繃著疼痛;有時宦官們將他頭臉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唯有雙腿之間被玩得潤澤粉嫩的部分,如張開了的蚌rou,毫無防備的在他人路過之時隨意的胡亂摸兩下。就是這麼一兩下毫無溫柔的褻玩,也能叫那花xue泉水漣漣,讓男子渾身火燙,感覺魚皮束縛更加緊繃,情欲如一條貪婪的蛇,鞭笞著整個軀體,唯一的解脫在於下身那兩只rouxue。最後就連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鎖鏈,也能讓他輕而易舉地呻吟浪叫著達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盤之中,持續不斷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聲。他更被命令著主動收縮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體一滴滴滴滴答答有節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計時的水滴子。(11鮮幣)後宮記事(十九)“滴……滴……滴滴……”若是喬云飛沒有小心控制身體,讓yin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讓滴落聲停止,便會被拉扯開身子,rou壁被直接而粗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層雌蠱的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