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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入手處一片濕滑,無論他如何夠探,卻始終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摳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聲來:“嗯啊……”寂靜的室內哼聲一出,喬云飛自己先嚇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為,他匆忙抽出手指,強忍著那股瘙癢之意不再動作、呻吟,只希望能夠憑借意志將這股欲望壓制下去。他咬緊牙關,拼命忍耐,無奈身子絲毫不聽使喚,只覺胸前兩點已逐漸硬挺起來,下身更是燥郁難當,而體內那兩張薄膜漸漸震得越來越快,如同一千只螞蟻在反反復復地噬咬著rou壁!奇大刺激之下,喬云飛再也忍受不住,伸出雙手再去戳弄摳挖──一股強烈的快意頓時傳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鳴在空曠的寢宮內響起,不一時雙手間一片濕滑,花唇菊蕾在反復的自瀆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動著,卻始終也夠不著那最最瘙癢的一處!將軍奴(二)喬云飛在黑暗的牢籠內被足足鎖了兩日,期間一波波浪潮反復侵襲著他的理智和堅持,自瀆成了唯一的救贖,雙手不斷地用盡任何辦法試圖找到解脫之道,然而直至下身處yin水流干、渾身再無一絲力氣,他也沒能獲得一次圓滿的高潮。直至兩日之後,一絲微光自籠外傳來,喬云飛被那日光刺得涕淚橫流,緊閉雙眼之前,仍舊是看到了影影綽綽的大量人影。聽著眾多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他不由得瑟縮起身子,試圖阻擋這些莫名的視線。光裸的身軀修長干練,被汗水和蜜汁給浸得光滑水亮,彎曲著試圖掩藏的下身處,甚至還有干涸的液漬。“!當”一聲鐵門開啟,喬云飛勉強睜開雙眼,在朝他伸來的無數雙手的間隙中躲閃,勉強積蓄著力氣龜縮在籠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時扭動著腰臀躲開那些陌生的觸感。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側扭動時,另一只右側的粗糙手掌伸了過來,輕易而強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籠門邊!“滾開!”嘶啞的嗓子在空曠的室內回響,男子不斷扭動著身軀試圖掙扎,然而瞬間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腳裸、掐揉著他的臀瓣、無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籠門口!幾雙有力的手拆開他勉強抓著籠欄桿的手,并如拖牲畜一般地將他拖出了鐵籠的保護。然後那些手粗魯地搓揉起他紅腫的櫻乳、拉扯他的雙腿和手臂、揪扯他的腋下肌膚,甚至是拉開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帶著一股惡意而冷酷的褻玩之意!“不──!”喬云飛驚呼一聲,從未想到回是這個處境?!鞍々ぉぃ 彼粏〉厮缓鹬瓭L著,一股絕望之意涌上心頭:李熙竟然全然地放棄了他的獨有權,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經的呵護與討好,想起那人的眼淚和心碎,只覺一股寒意和酸楚從心底鼓脹上來,瞬間涌到喉間。“滾!滾!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潔白羔羊,在無數只手中間不斷的掙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個突兀的彈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干燥、紅腫敏感的花蕊之內!“啊──!”一顆顆眼淚自喬云飛的面龐滑落,無數雙手趁隙而入,手指揪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濕軟的舌頭貪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喬云飛如脫水的魚般不斷地彈跳著,只是腹背受敵之間,他猶如是長在一叢叢手和舌上的一朵花,無論如何都抵御不來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褻玩。一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帶起一點點濡濕;喬云飛幾乎要嘔吐,卻被瞬間更多的濡濕的guitou的觸碰,給嚇得竭盡全力想要縮成一團。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開,敏感的私處被數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褻玩,無數根惡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會陰、蕊唇,滑膩膩的粘液粘得到處都是。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斷的摩擦間仿佛被喚醒,喬云飛的顫抖越來越劇烈,聲嘶力竭的嘶吼聲漸漸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摳挖出泌了出來。“呃啊──”猛然間一個火熱粗長的男根強硬地沖了進來,熾熱地摩擦著敏感的內壁,男人幾乎要蹦起般劇烈地掙跳了一下,卻又被數雙有力的手壓按了下去。內壁被反復摩擦著,整個身子猶如釘在了那粗長yinjing之上;呼哧呼哧的野獸般的鼻息在耳畔作響,喬云飛抖得幾乎嘔吐出來:“啊啊嘔──”但敏感空虛了兩日的甬道卻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縮起來,就如同在主動迎合著那物一般!“出去──??!滾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喬云飛睚眥欲裂,卻阻不住一波波的兇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個身子向上半尺,呼喊聲因著撞擊而“嗯啊”被截斷,一股違背本意的舒爽快意從被不斷猛戳狠頂的地方傳到背心!被禁錮束縛的男子,猶如獻祭的獵豹一般,不斷的嘶吼著,爆發出最大的力量;彈性的身軀在數十個男人之間扭動、翻滾,甬道一陣陣因著憤怒和緊張收縮,卻給插入的人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啊──”頭頂上方一個呼氣的聲音響起,喬云飛乍然驚叫:“不──不──”體內勃發的yinjing開始抽搐、抖動,不一時一股灼熱而粘稠的汁液噴灑到rou壁之上,帶起一股股惡心的戰栗!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勢射了數發,才慢慢將軟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來。一股濕嗒嗒的汁液順著xue口流到臀縫、腿根,黏糊糊溫涼得讓喬云飛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恐。不等喬云飛自驚悚又無可抑制的顫抖中喘過氣來,另一根稍細卻更長的yinjing又插進了還在流淌jingye的xue內。“不──不……??!”喬云飛在這極度的折辱中涕淚橫流,近乎嚎啕,身子卻再也無力抵抗,隨著那男根的一進一出,不時地彈跳、顫抖、上下前後不由自主地擺動。與此同時,周圍的男人們無不是親著舔著他光滑而戰栗的肌膚,或是yin邪的將男根戳弄著他的身體──臉龐上一片濡濕,一根黑紅的男根用那碩大的guitou不斷反復地戳著頂著嘴角,不是蘸醬般擦拭著喬云飛不自禁流出的唾液;一根滑膩溫軟又靈活的舌頭,在架起的胳膊下,不斷舔著咬著腋下無毛的皮膚;一邊rutou被兩根手指的指甲殘酷地掐緊、反復地試驗其彈性般或遠或近地拉扯;另一邊rutou則被人捧著,如同吸奶般吮吸得??!直響。“啊哈──”喬云飛乍然弓起了後背,整個胸膛被迫抬了起來──那吸奶的男人拿牙齒磨著咬著乳根,引發了另一股酥麻瘙癢。男根頂端最敏感的guitou被粗糙的指頭反復摩挲,一股股極致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