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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喬云飛腿彎兒、自個兒趴在床上一下下又狠又猛地動作起來!喬云飛頓時啊呀一叫,隨即又轉變為急遽地喘息,開始還能咬著牙根不發一聲,片刻間便開始了連綿不絕地呻吟求饒:“啊、啊、啊啊!慢、啊、啊……”就連聲音都隨著這一下下的抽插而抖動著!原來那羊眼圈兒內里,一層長如寸許的軟毛,隨著熙帝的抽插,一下一下地緊緊taonong著喬云飛男根不說,就連guitou,也被幾根細長的軟毛掃蕩,不時隨著李熙的退進而在尖端撩弄、乃至於穿刺鈴口小孔、在細窄的小道中不斷戳刺,更如過電一般癢麻到了極致!不過一時,喬云飛便覺花蕊內一股難以忍受的瘙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奮力迎合李熙的撞擊。熙帝默無聲息地一笑,心中念道:果然是山藥汁兒浸泡的好東西!到底不敢跟喬云飛交底,只是悶聲發財一般抓緊時間、不斷地攻城掠地!(10鮮幣)無根劉昌番外(上)當合歡宮原本伺候的上下人等,都因著中毒死絕之際,昔日的劉公公、南風閣總管、合歡宮統領宦官劉昌,如今正獨個兒躺在偏僻的十三排最末的一個間破敗的老房子中、茍延殘喘。這里再不是昔日獨辟一院的殊榮境地,除了因著德順的面子,不用他做活兒之外,每日三次痛徹心扉、六腑碎裂、百刀刻骨的毒發,已是空熬著一口氣罷了。只是德順也不好多來,一則他人多事忙,二則圣上如今正厭棄著自個兒,他哪里敢違背圣意而行?鮮少的一兩次探視,已是膽戰心驚小心翼翼了──弄不好,就要牽連到自身。後宮之中,慣會踩低就高,一旦從高位摔下來,哪怕不粉身碎骨?更何況,他已完全沒了翻身的機會。熙帝自從喬云飛叛走、大病一場,就連這喬、云、飛三字也不想再聽人提起;更何況想起當初給予他重重折磨的劉昌呢?昔日的大紅人兒,今日竟連低等小宦官的地位也不如,已是成了一坨宮角的狗屎牛糞,人人皆可作踐了。原本積攢的眾多家財,打眼兒的、早已被周圍眼紅又年輕力壯的小宦官們搶奪一空──就是不來明的,劉昌一個爬都爬不起床的糟老頭子,暗中偷著拿了的,他也無法追回阻止。貼身藏著的,則在一回一回的請醫延藥中,慢慢地消耗殆盡。到如今,醫藥是許久得不到了,恐怕就算得到了也沒什麼用;太醫們如今哪怕拿了錢,知道輕重厲害的,也輕易不會給他這低賤的罪人來診治、惹禍上身。日日里,門窗并不嚴實,冷風如鈍鈍的冰刀子一般無聲無息地鉆進房中,劉昌一個人躺在無燈無火的窄小房子里,就如同躺在冰窖中受刑一般。毒發之時,這天寒地凍連著那鉆入心扉的撕裂之疼痛,幾乎次次都要將他的腦殼給劈開。周圍的宦官們嫌棄他臟臭、吵鬧,也并不愿意跟他合住一屋,故而單單把十三排最角落的一間兒小得只容一人身的小庫房,把給他住著;每日里又派地位最低下的小公公來,將他捆好、堵嘴──就這樣,那嗚嗚嗚的嗚咽聲、砰砰啪啪的掙扎聲,也著實讓人滲得慌。德順來過一次,送了些銀錢予他傍身。其他的宦官們自然心里有數,等了幾天見德順并不再來,想著法子將他這些少少的銀錢,又一點點從指縫間摳了出來:每日的吃食總是餿了的狗食,想要乞些殘羹冷飯──拿錢;日子一天天兒地見冷了,想要活命,施舍口熱的、多求點兒被褥──拿錢;一日三次疼他劉昌滿床打滾、幾乎想就此自了了,求些藥材──拿錢……更何況,往日里他趾高氣昂慣了,得罪了不少底層的宮人,初初病的那兩三月,時不時更有些滿面嘲諷嬉笑的宮人們,結伴而來,肆意凌辱。幾個耳刮子已算得少了,多的則是板子、鞭子、熱茶,各各不一,相同的不過是:每個人都是喜笑顏開、心滿意足地歸去罷了。如是,劉昌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就如那風中殘燭,或朽木落葉一般,眼見著、也不過是上上下下的一口氣兒,熬不過這到冬來了。如今他也沒了什麼盼頭,整日里,不過是一個“熬”字兒。自從錢被掏空、再下不得床之後,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藥、沐、浴不得自理,整個人如縮在又臟又臭的狗窩中一般,便如一具死尸,整日價躺在那塊破木板上,裹著點破破爛爛地布單,瑟縮著,受不住時嘶聲求點吃的喝的,求到了便也不吭聲了,誰人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破敗的一潭死水的眼中,漸漸映出當年的詛咒:一個少年匍匐在地,嘶吼著叫道:“劉昌──你個天殺的狗娘養的,你不得好死──!”又一個瑟縮的少年趴伏在他腳下,滿面哭得通紅、哀求道:“公公──干爹──求您行行好……求您了……我給您做牛做馬、我一定好好孝敬您……”還有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名桀驁不馴的男子,明明滿眼的恨意和不甘,明明滿身的驕傲羽毛,卻在備受他折磨時鮮少將視線真正投到他身上,那眼神仿佛滿是不屑、無視與一種大丈夫的隱忍,那人一舉一動,都露出一種讓他心中畏懼的高高在上。這種畏懼很快地轉化為了惱怒和情欲,是的,他得不到,可是他可以將這個男人捏在手心里,讓他叫,他就要嗯嗯啊啊高低婉轉地呻吟;讓他扭,他就要扭腰擺胯、蠢蠢求寵;讓他浪,他便不得不自己抹了藥、如同一個低賤的妓戶般插著xue、玩到自己滿腿yin水橫流,玩到自己xuerou通紅浪潮不斷!他瞧見那男子原本如春水明鏡般的眼睛,漸漸變成霧氣彌漫的秋水,在屈辱及羞恥之下又逃避般地闔上去、闔上去,徒留下一雙蝶羽上上下下隨著痛苦顫動,便有一種瘋狂的滿足和愜意!唯有這個男子,什麼都沒有說過,鮮少真正地瞧上他一眼,冷漠淡然,每逢侮辱和調弄,雖則一言不發、媚態橫生、羞辱至極,卻鮮少正眼看他,這怎能讓他不憤恨、怎能讓他甘心!──往時里,那些男寵、男奴們的滿是眼神、咒罵,越是恨意十足,越是顯現出他們的無力、不甘、恥辱、畏懼,乃至到最後,這些人都變成了一個模子,那就是捏在他手心,任他搓圓搓扁、哪怕一朝得寵,也不過是他手下的一枚棋子罷了!正是這個鋸嘴葫蘆樣的男子,高傲、倔強、堅持、頑固,卻又隱忍,反而更勾起了劉昌扭曲、不滿足的yuhuo。是的,雖則皇宮內外,為所有男人不恥和看低,但作為一個失去了命根子的宦官,對於男女之事,不是沒有渴望的。囊袋并未被根除,劉昌自年少時跟著師傅日夜專職這等事宜,自然心理更為扭曲。恍惚記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