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而出、眼見就要全部脫出來之際,隨著身子去勢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極深之處、與臀腿緊密貼合,重重頂到甬道最敏感之處!忽而喬云飛一個呻吟身子後弓,眼見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強拉住韁繩彎了回來;只是那馬兒受力一個急停,前擺的男勢guitou摩擦著甬道深處一個前搖後蕩:“呃啊──!”李熙掀簾望去,男人渾身發著微微的顫抖,半晌竟是無力回神!然而不等他自這股高潮的喘息中平靜下來,早有宦侍自後面輕輕一拍馬臀,那馬兒便立時又向前走了起來。毫無停頓地抽插顛簸,早已蕩得喬云飛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剛剛經歷一場無法發泄的干高潮過後,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時再也經受不住地抽搐起來。就如此,一路上時快時慢、時顛時平時坦時蕩,許是被接連不斷的高潮激得再禁受不住,喬云飛終於斷斷續續地開口:“哈啊……臣……求皇上……”李熙早已時時關注著,此時一聽此言,立時金口一開:“噓……出來吧……”傍晚方入行宮,喬云飛下得馬來,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顧主人的難堪,自男形縫隙間滿溢了出來,不立半盞茶時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開油光水亮的甲胄,又安撫般輕輕為他擦拭凈身,這才摟著他回宮休息:“云飛總算開了口……不過小小一難,何必難為自己……”輕言落處,寢殿內一片昏黃燈光,春夜里竟顯得份外暖人。31再回合歡(rou)及至帝駕回朝,喬云飛也作為功臣專賜將軍府邸,一時盛名赫赫、一飛沖天;就連父母高堂,也受封為二等敬國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祿。諸多往日里無甚來往的朝臣們,因著這突如其來便一登高位的將軍,紛紛前來拜會,都以“將軍尚在病中、不宜見客、免得過了病氣”“皇上不喜文武官員結黨、命將軍閉門避嫌”之由拒絕。吃了閉門羹,久而久之,倒是沒甚人再來碰這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了。只是誰人知曉,那偌大的雕梁畫棟的將軍府內,也只不過兩位老人住著,一應下仆侍從,皆是圣上親選,一干人等都封緊了嘴巴:什麼將軍,打從頭一天兒也沒看到,據言是奉了帝旨,私下辦件極打緊的差事去了──足可見圣眷之隆。正是花好時分,迎春、嬌桃、三月春、晚梅、紫玉蘭、白玉蘭,爭芳奪豔。宣威將軍府如是,後宮亦如是。比起往年,後宮中又是別一凡喜慶。這喜慶,倒是靜悄悄的,猶如春雨潤無聲,在合歡宮那寂靜的宮闕內,尤為濃郁。被前朝眾臣私底下笑為“黃花閨女”而閉門不出的喬云飛,早已暗地里移居此處。宮內人精不雜,又都是伺候慣了的,何況李熙慣來以懷念若妃之名常來此處,倒也沒引起什麼驚動。這一次,不同以往:糾葛深重又分離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鳴;喬云飛自病以來乖順異常,柔情蜜意幾乎融了李熙一腔愛意。“云飛,如何……舒服嗎?”香冷金猊、被翻紅浪,李熙一面笑問著,一面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顧回答,迷蒙雙眼也不知無神盯著何處,全副心魂都丟在了下身的動作上。那頑皮手指一進一出,不一時已水聲滋滋,嘰咕嘰咕使人臉紅心熱。李熙逗得片刻,見那可愛玉莖已在新換上的金絲網兜中漲得通紅,心頭一股昂揚、猛地俯下頭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斷吞咽舔舐,猶如要將之嚼碎了一般、就連腫脹的兩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復吞嚼;一直默然無聲的男子立時便“啊啊呃”地呻吟起來,修長的四肢徒勞地劇烈舞動起來,微蹙的眉宇下緊合的雙眼,幾滴淚珠難耐滴落。如今李熙更偏愛以唇舌愛憐,撬開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將那仿若禁欲的將軍,融化至蕩漾若水。此時一股股晶瑩的汁液,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滿鋪,白玉雙腿間、腿根處盡是紅潮,李熙強硬地將腿掰開,不允他掙扎動彈著合緊,又探舌輕輕撩撥微微腫脹、被細線束縛的蕊豆。“啊哈……不、不……”喬云飛立時無法禁受地哀泣起來。那蕊豆被細如發絲的線圈所束,本來就微微紅腫挺起、仍舊發著燒,此時突而被濕潤柔軟的舌尖不斷撩撥挑逗,便只覺一股酥麻竄起,如激流般直涌上腦際!不過一時,過於強烈的快感便令他繳械投降,四肢無奈猶如傀儡般隨著李熙的逗弄而不斷彈起、揮舞,腰臀亂扭,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如浪潮般一重一重的褻玩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意!“啊啊啊──!”忽而李熙一口銀牙咬住那全然挺起的小蒂,撕扯般向外拉起,喬云飛便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短暫地停滯後力竭摔落,這一動作反而帶動著小蒂被拉扯得寸長,強烈的疼痛到了極致,便是飛天一般的極樂;男人在床榻上無力癱軟、四肢及腰臀卻反復抽搐著,就連著花蕾及淋漓的花瓣也一扇一扇、時張時翕,眼見著一股濕漉漉的潮水便就著那小嘴般的活物涌現出來。“哈啊、哈啊……”喬云飛無神無力地大幅喘息,勃發的紅莖早已被過緊的網兜勒得生痛;此時不斷抖動翹起,仿若正在噴射一般,然而前端只是滴落許多透明的汁液,一脈脈青紅血脈在表皮上充血鼓動,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痛得如同火燒火燎、兩丸也一縮一縮、卻因無法噴射,發硬漲燙得隨時要破裂一般!前庭後xue的迥然之異,讓喬云飛不由得淚濕沾襟:“皇上、皇上……”“云飛身子弱,還應效仿歡喜佛,少泄陽精為佳;過幾日你身子好了,朕再助你好好享用一二。好不好?”一旁李熙安撫著,說話間吹氣如蘭,正正對著正不斷跳動的花瓣。因著這溫涼的氣息,一股汁液再次隨著抖動滴落。李熙也仿佛不可再忍,忽而如猛獸般撲了上來,舌頭靈活地撩開兩片濕漉漉耷拉著的花瓣,一下如靈蛇般鉆入了花蕊!“啊啊……”云飛頓時抖得如秋風落葉、呻吟也破碎顫抖。那溫潤的舌頭在花蕊內四處攪動,時而猶如蟬翼般快速地反復拍擊,一股股浪潮再次襲來,然而扭動欲躲的腰肢被兩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擎住,哪里還閃得過半分?舌頭便如I骨之芒般隨著下肢的不斷搖擺、甬道的反復收縮而肆意其間,喬云飛只覺兩眼發黑、翻著白眼,銀絲唾液自微張的嘴角不斷垂落,只能生生承受著高潮後的又一輪逗弄,強烈的快意下仿若死了一遭!等到喬云飛終於緩過神來,李熙早已在他昏昏沈沈的身子里不知勃發了幾回。直到一股銳痛穿透腦際,他才發現李熙正擎著他那尚未勃發的陽根,正自穿戳著什麼。一根被搓揉成小棍的草紙,被李熙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話兒。那細長小棍帶著一絲yin靡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