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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大變化,也開始正視他確實具有超凡的能力,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但身邊有個搞科研的,他心里就踏實安全多了。不然好好的一個世界,這些生靈,都因為他一個人搞砸了,這個責任也太嚇人了。對一個平常人而言,太難承受,愧疚都能把他壓死。“還不錯,出來這么久,是不是特別想他?”徐堯低下頭,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罕見的臉紅了一下。戀愛的酸臭味……韓衡鼻子皺了皺,“肯定是因為你做這么偉大的工作,所以在這個世界待遇都不一樣,造物主特別優待。”“你連兒子都有了,到哪兒都能被尊稱一聲國師,能力也開了掛,還有什么好不滿的?過兩年你兒子都能叫爸爸了,你才會真的領悟到什么是血脈延續,什么是幸福,你的福氣還大著。”韓衡撇了撇嘴,“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要是這個世界崩潰了,什么都白搭。”“是啊,所以今天在宮里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陸晟德有個胞弟,是這里的攝政王,現在陸晟德沉迷修仙煉丹,幾乎所有決策權都在這個胞弟手里。前些天我讓京兆尹衙門去查那個賣古玩的老頭被殺的案子,碰上了一具女尸。”“嗯,你還從女尸的手里拿走了一樣東西。”當時米幼在旁邊,看見韓衡拿手碰了碰尸體的手,雖然沒說什么,回來還是感到不可思議。憋了半天第二天晚上米幼還是在大家碰頭時問了他為什么讓祁元青去盯攝政王府。有了能夠知過去的能力,最初的驚喜過去后,很大程度上給韓衡增加了自信,畢竟這是很大的一個掛,配上他國師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他的能力就近乎通神。何況這不像他時有時無又難以把控的夢,他只要摸過一件東西,心里想著某個時間點或者事件,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當時在這個物件周圍發生的場景。別人聽了敘述,只會認為他是真的本事了得,推演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行,暫且韓衡認為可能隨身穿戴的東西都不行。韓衡想了想,能一起走到這里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人,索性也不裝神秘了。就拿出了從女子手里掰出來的、極不起眼的微小谷粒。“是啊,我讓祁元青去蹲點,就是想知道,我看見的,當時攝政王身上穿的那一件龍袍從何而來,是誰做的。但我沒想到,攝政王這么沉不住氣,和京兆尹一起到他哥面前去哭訴,說痛失愛妾,讓他哥出面找我給他算一算,他的愛妾是怎么死的,兇手何在。”“……不是他自己叫人把愛妾打死的嗎?”一晃眼,徐堯皺起了眉頭,“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他想要的,是我查不出真相,還不了他愛妾的清白,借以證明我是個騙人的江湖術士,現在他是最大的受害者,我反而不便利用陸晟德對我本來的信任直接說出真相了,要有鐵證。”“證據在龍袍上?”“只要能證明陸晟坤的反心,沒有一個皇帝能容忍這種事,你可以暗著偷偷做夢坐上龍椅,但不能直接告訴他你想當皇帝。坐實陸晟坤謀逆,陸晟德自然沒有心思管他家后院里的那檔子事,也算讓那女子安息了。”對渣男的惡感幾乎是與生俱來的,雖然韓衡不怎么想管閑事,但既然那尸體讓他撞見了,這可能真的就是天意。天意這東西,不信的時候怎么都不信,一旦有那么一件事讓你覺得一切有天意的存在,就自然生出敬畏。來到這個世界不夠不可思議,能在夢里看見事物可能的發展不夠匪夷所思,現在他能從一件物品上窺到過去,再要堅持我不聽我不看跟我沒關系那就有點太無理取鬧了。第196章一九六徐堯沉吟片刻,臉色好看了點,“等祁元青把龍袍帶回來,真相就能大白了,你現在這個技能真是太逆天,我怎么就沒這么好運氣?”大家都是穿越,命運怎么就這么不公平呢?韓衡斜著眼,“是啊,我運氣就是太好,不僅穿到一個皮相俊美的男子身上,白撿幾歲,變得更年輕,還背負天下重任,這都算了,居然還要傳宗接代,你說我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徐堯訕訕摸了摸鼻子,“你那什么眼神,這也不是我決定的對不對?”“哼。”徐堯趕緊加快手上速度剝瓜子。“你兒子他爹是誰?”徐堯不經意地問,見韓衡不說話,趕緊道:“不想說就算了。”“你見過的。”見過?徐堯腦子里迅速過了一圈,不可思議地微微張嘴,恍然大悟道:“是他啊,有事沒事戴個面具,說話也怪里怪氣,每次看見我他就一臉陰陽怪氣恨不得把我撕了。那他怎么走了,兒子也不要了?”邊說徐堯邊把撥好的瓜子仁推到韓衡面前。韓衡不客氣地拈起一撮丟進嘴,淡道:“有緣相聚,無緣就散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個人姓柳,你兒子姓君,大梁那個皇帝還昭告天下這是他的皇長子,我不至于老到記錯了吧?”徐堯露出個微笑,“還說運氣不好?很搶手嘛。我看那個柳七對你也很好,很照顧你,還是個醋缸,俗話說關心則亂,他是太喜歡你,才這么在乎你。”“有個詞叫過猶不及。凡事都有度,越界了,好事也會變成壞事。”“看來這是一個愛恨情仇交織的故事。”徐堯笑著往韓衡的茶杯里注滿水,“有沒有興趣跟大叔分享一下。”情傷這個東西很微妙,韓衡以為再提起來心里也許會覺得委屈、不甘、難受,甚至心痛。然而這一次,他提起來的語氣卻云淡風輕猶如是在講別人的故事。“男人生孩子真那么痛?”韓衡翻了翻白眼,“你自己試一下就知道了。”雖然只是聽人形容,但稍微腦補一下,徐堯臉色都白了,“不用了不用了,算了,還是不生孩子的好。我舍不得他受這個罪。”“還會折壽。”韓衡面無表情道。“那你現在還有多長的時日?”話才一出口,徐堯就覺得失禮,想收回來,卻又覆水難收。“十五年吧。”韓衡輕描淡寫地說,“其實很長,我們能不能在這個世界呆十五年還不好說。”“你想回去嗎?”“你有辦法?”徐堯沉默片刻,眼神出現晃動,仿佛做了某種決定,“應該有,雖然不知道祝風覺最終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而且我有直覺,我們一定能再見到他。”“我還真不想再見到他。”韓衡對祝風覺的印象只有一個,就是愛揩油的咸豬手。“十五年,還是有很大的轉機,對了,天裔族的男人只要生孩子都會折壽?”“大夫說的,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