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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面無表情道:“如果那個預言是真的,這個孩子就一定能夠順利生下來,要是不能,那他就不可能是天定之子。”郎大夫滿頭冷汗地連聲應是。“郎叔,想必你知道這個孩子有多重要。”莊靈沉聲道。“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證孩子順利誕生。”莊靈想了想,“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臉上可以動刀子嗎?不要因小失大。”“孩子要從三個月才會開始折騰父體,在這以前,他不會有所察覺。要是少主不忍心,以后再做也可以。”韓衡有多在乎那張臉,沒人比莊靈更清楚,對韓衡千好萬好也比不上夸他一句好看,尤其是在床上。莊靈不自覺舔了一圈嘴唇,“要是你能確保對胎兒沒有影響,就盡快做。”郎大夫袖手低頭,“是。”“對了。”莊靈眼中滑過一絲別扭,“他現在這樣,可以……”莊靈牙都快咬碎了,頗有點說不出口。郎大夫恍然大悟,笑了笑,“這兩天尚且無妨,不過最好不要太激烈,過幾天開始給他修復面部之后,怕是就沒什么機會了。”莊靈不太敢看郎大夫的表情,他叫郎大夫一聲郎叔叔,是因為郎大夫跟他已故的娘有些交情。按照莊靈的吩咐,在韓衡面前,他們要裝不熟。而事實上,莊靈正在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一旦北朔皇帝知道他不僅找到了韓衡,還私自讓他懷了孕,他的野心就昭然若揭。整個睿王府都將一夜坍塌。因此,能接觸到韓衡的大夫就至關重要。“一切就拜托你了郎叔。”郎大夫嘆了口氣,眼神閃爍,“我還不能肯定,他不會恢復記憶。”郎大夫略有動容地注視著莊靈,“希望這六個月能平安度過,要是他想起什么,很有可能他不會愿意生下這個孩子。”“虎毒不食子,何況,他頂多是一匹會撂蹄子的野馬。”他也不會讓韓衡有機會殺死這個籌碼。莊靈不知不覺沉浸在淡淡的甜蜜之中,他現在只想親吻韓衡連肌rou都沒有的平坦小腹。莊靈出門后,郎大夫再度嘆了口氣。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吵醒的韓衡,心情不好地一個肘擊頂過去,撞在莊靈的手心里。他睡意濃重地半睜開眼睛,看見是莊靈,就無比熟練地環住他的脖子,沒打算起來。“睡著了?”韓衡下意識湊過去親了莊靈一口,帶著nongnong鼻音埋怨道:“別說話,睡覺。”莊靈從身后抱著韓衡,沒安分多久,就順著韓衡光裸的脖子和肩吻了下去。韓衡被鬧醒了,脾氣特別大,抬腳就踹,卻正好讓莊靈握住了他的腳踝。韓衡掙扎了兩下,抽不出腳來,徹底被惹火了,“我想睡覺,特別困,你不睡就出去。”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韓衡困得眼皮都掀不開。半夢半醒之間,韓衡讓莊靈那只靈活的手摸得忍不住xiele兩次,愈發困得不成人樣。好在莊靈沒再鬧他,腦袋埋在他的脖子里,火熱的鼻息好半天才平復下去,倆人以極親密的姿勢交頸而眠。那溫暖的、帶著熟悉好聞的男子氣息的體溫,讓韓衡睡得格外踏實,前半夜的噩夢也隨之驅散。次日韓衡把郎大夫找來,明明白白說了他愿意立刻做臉。郎大夫似乎并不意外。韓衡挑了挑眉,外強中干道:“千萬別舍不得麻沸散啊,雖然我不怕疼,但是能少受點罪最好。”“是。”郎大夫出去以后,韓衡坐到鏡子前,兩手按住椅子,整個上半身往前傾,快貼上鏡子時才定住。他抬手撫摸了兩下布滿傷痕的臉,摸上去已經完全不疼了,加上最近幾天他連面具都沒戴,腫也全都消下去了。韓衡拉扯了兩下腮rou,縱橫交錯的傷口,凹凸不平的皮膚。他犯難地皺起眉,莊靈到底是怎么吃下嘴去的?他修長優美的脖子上,零星散布著曖昧的吻痕,韓衡不覺身體微微發熱,耳根也燒了起來。莊靈發起情來,那雙深邃的眼如同猛獸一般兇狠,沖撞的力度仿佛烙刻在了他身上,稍微想一下,就忍不住渾身哆嗦。韓衡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來。他是真的栽了,兩輩子所有的生活經驗和感官體驗,都比不上這短短數日徹底打破禁忌的結合。他對莊靈已經再無避忌懷疑,一頭栽了進去。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莊靈看到他的本來面貌,會露出怎樣的狂喜。想把最好的自己奉獻給最心愛的人,是每個墜入愛河的人最大的愿望,韓衡不能免俗,何況,他本就為自己原本的外形驕傲。再說一直讓莊靈對著這張丑陋的臉,莊靈腦子里裝著的,一定是“韓衡”從前的模樣,想到這個,韓衡心里就堵得慌:至少要先修正莊靈大腦中的記憶。其實韓衡怕疼也是有來由的,有次拍戲,他演一個賽車手,車子按照安排地失控飛滑出去,卻突然起火,他半邊肩膀都被燒得血rou焦糊。當時劇組立刻聯系了一家不錯的醫院,前前后后植皮受的那個罪,現在想起來,仍然令他牙酸。這郎大夫說的“換臉”,比那個動靜還大,韓衡是不抱希望會完全不疼的。他只能調節自己。現在想想,還是挺值得,至少莊靈要是看見了“裴加”,指不定高興成什么樣。韓衡對這個相當有信心,反而期待起換臉來了。第39章三十九郎大夫開始天天過來找韓衡,每天都得把脈,說要密切觀察他的身體情況,好安排換臉。這天來之后,直接讓韓衡把衣服脫掉。身后站著人,韓衡對現在這副身體還是相當自信的,何況在醫者眼里,估計人rou看上去跟殺豬的眼里的豬rou差不多。莊靈來的時候,韓衡正躺在床上,兩腿略略分開,郎大夫微涼的手指正在摸他的大腿,仔細查看皮膚。一看莊靈進來,韓衡就躺不住了,剛想起來,就被郎大夫一戒尺拍在腦門上。“躺好。”郎大夫嚴肅道。莊靈也不言語,進來以后,跟郎大夫背后袖手站著,肆無忌憚的眼神從韓衡敞開的衣袍往下滑到他光溜溜的兩條腿上。郎大夫看完腿,又叫韓衡翻過身趴在床上。這下韓衡看不見后面,但仍覺得一道灼熱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在皮膚上留下了燙痕。韓衡手掌捏緊成拳頭,后脖子里滲出細細的汗珠。勁瘦的腰肢、比雪更白的皮膚,衣袍掖在腰中,遮斷下削的弧線,腰臀以下穿著條薄薄的白色襯褲,韓衡身上不斷冒汗,汗水將褲子浸得半透明,仿佛能看見挺翹的臀rou。莊靈喉結微微聳動了一下。“行了,起來吧。”聽見郎大夫說話,韓衡如蒙大赦,立馬翻身起來,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