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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你腿怎么啦?”柯越撓了撓頭:“之前摔斷了,不過已經(jīng)差不多快好了。”小安一聽,立刻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以后別去參加那種轟趴了,要是想玩刺激的就讓杰少找個地方,入口專人發(fā)放AIDS試紙,又安全又隱秘。”他拉著柯越的手按到自己大腿上,拋了個媚眼道,“我也可以陪你的。”柯越收回手,苦笑了一聲:“不用費心了,我現(xiàn)在沒有那個功能。”“只是腿斷了,不至于就不能做了吧,騎乘也是可以的嘛。”小安眨巴著眼睛擰開瓶蓋,渾不在意地喝著水。“那條腿是沒什么影響,”柯越揉著鼻子,尷尬地道,“可是中間這條就……”看了一眼他指的地方,小安“噗”地一聲把水噴了出來,好像天塌下來一樣驚叫道:“我的天啊!你這寶貝命根子怎么了?”被他眼珠子不錯地盯著那里,柯越愈發(fā)尷尬,他干咳了一聲,很曖昧地道:“就是不行了。”得知事情原委的小安仿佛受了很大的打擊,他咬著手很崩潰的樣子:“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矜持了,大家都是朋友強迫你讓我試一次又怎么樣嘛,現(xiàn)在好了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了嗚嗚嗚嗚……”過了好久他才停止了啜泣,抽抽搭搭地說:“對不起啊越越,這么多年我也等累了,我還是去跟顧勇在一起吧,你不會怪我的哦?”柯越好笑地擺擺手:“沒事的,畢竟我都不行了嘛,還是早點找個新的對象比較好。”他說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漸漸就笑不出來。小安看他心情不佳,也不好再開這些玩笑,一起玩了一會數(shù)碼寶貝之后終于受不了似的倒在了沙發(fā)上:“你天天就在家玩這種東西,不會很悶嗎,還是我約大家湊個局晚上出去玩玩吧。”柯越趕忙按住他掏手機的手:“不用了,我現(xiàn)在腿還沒恢復,不方便出去。”小安立刻戳穿了他的借口:“少來了,又不是去馬拉松,找個地方坐下來high而已,之前顧勇韌帶受傷還不是讓大家推輪椅帶他出來,還可以走特殊通道呢!”他說完,警覺地看了看柯越的臉,“你該不會是有什么顧慮不想見人吧?”柯越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之前那個新聞你不是也看見了,我怕出去又引起什么sao動。”小安呆呆地看著他,終于受不了似的哀嚎了一聲:“你以為你是周杰倫嗎,還sao動呢!”他滿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拜托,民眾的記性那么差,你那點事早就沒人記得了好不好。”他揉了揉柯越的頭:“再說了,當時視頻剛出來是上了熱門沒錯,可是你那邊處理得那么快,幾天之內帖子都刪光了,造成的影響其實沒有很大。”柯越露出疑惑的表情:“處理什么?我當時直接進醫(yī)院了,刪帖什么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啊。”“咦?”小安也奇怪了,“我以前認識的那些媒體朋友都跟我說,你那件事有人花了錢在網(wǎng)站后臺刪帖,報社那邊也收到了不菲的公關費,原來不是你做的嗎?”柯越震驚地看著他,他隱隱猜到是誰做了這一切,可是又不敢置信,如果他真的付出這么多,為什么又要跟別人一起出國,而后再也沒有回來呢。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睡眠也會格外地差,這天柯越準備像往常一樣去樓下的小酒吧喝一杯,卻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酒吧的吧臺并不長,零星坐著幾個單身的客人,柯越像往常一樣要了馬提尼,剛啜了一口,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拿杯子的手上只有大拇指和小半截食指,他驚訝地抬頭看去,而后失聲叫道:“查干?”蒙古大叔扎著個馬尾辮,看起來有幾分中年人的狂野,他抬眼看見柯越,也微微一驚,隨即老朋友似的站起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怎么回國了,怎么會到這里來?”柯越抑制不住震驚,連聲問道。而查干則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柯越忽然想起蒙古大叔并不懂中文,趕緊換了英文又問了一遍,而后才慢慢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查干在十年前曾到這個城市生活過一段時間,這次回來是為了處理那時留下的房產(chǎn),還有后續(xù)的一些手續(xù)。兩人異地重逢,不由得都多喝了幾杯,查干的口音本就怪異,喝了酒之后說的話柯越更是聽不懂,但這并沒有妨礙到他跟查干的友情。他們雞同鴨講地聊了許久之后,柯越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知道司彥去哪了嗎?”查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然后問柯越:“你為什么不自己聯(lián)絡他?”柯越沮喪地來回搓著手里的杯子:“我覺得他不會再理我了,我對他說了過分的話,他大約生了氣,跟別人走了。”查干搖了搖頭:“他不會生你的氣。”柯越奇怪地看著他:“你怎么敢肯定?”“因為他喜歡你,蠢蛋。”查干雖然口音含混,這個罵人的詞倒是念得字正腔圓,看樣子是個罵街的老手。柯越懵了,他看著查干,忽然無力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就我們在加拿大相處的那么短時間,你并不了解我們的關系。”查干放下手中的啤酒杯,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有幾分憐憫又帶著些許嘲弄,他忽然站起身,從皮夾里掏出錢放在桌上,然后把半醉的柯越揪了起來:“跟我來吧,笨蛋小子。”第二十三章查干把柯越帶到了市中心一片有年頭的住宅區(qū)里,這里的房子在十多年前算是相當高級的住宅區(qū),只是近些年漸漸比不上那些郊區(qū)的豪華別墅群和高檔公寓樓了。柯越喝得有幾分微醺,不知道來這里干什么,只迷迷糊糊跟著查干上了樓,然后走進了一間半舊的房子里。屋內的家具都蒙了防塵罩,一副很久沒人居住的樣子,查干隨手掀開沙發(fā)上的布套,示意柯越坐下,而后又取了一罐啤酒遞給他喝。柯越自顧自地打開拉環(huán),忽然想起了什么:“這就是你以前住過的地方?”查干點了點頭,跟他對坐著喝酒,這個蒙古大叔似乎怎么都喝不醉,酒量相當?shù)睾茫蛄藗€酒嗝,用口音很重的英文說道:“那一年,我?guī)緩募幽么髞淼竭@里。”司彥?柯越微微一愣,他模模糊糊記得司彥好像說過,他高中畢業(yè)的時候回過一次國內,可他完全不知道原來他來的是自己這個城市。“那個夏天他被送到補習班學中文,我則忙我的事,”查干一邊喝酒一邊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