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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讓他看流理臺上放著的那筐黑色貝類:“鄰居上午送了這些牡蠣來,我看很新鮮,想做來當晚餐。”“這里還有鄰居?”柯越吃驚地看著他,他在這里看到最多的生物只有松鼠而已,腦內頓時浮現了幾只松鼠抬著牡蠣來敲門的畫面。“是的,”司彥對他的妄想一無所知,只點了點頭,繼續沖洗牡蠣的殼,“那對夫婦姓詹姆斯,人很好,住得也近,開車十分鐘就到了。”“不錯啊,”柯越隨意點了點頭,低頭大略數著牡蠣的數量,“聽說這玩意又叫催情圣品,我們吃了補一補,晚上去市區酒吧里找點樂子好了。”司彥手一頓,微有些尷尬地看著他:“你是認真的嗎?”柯越哈哈一笑,聳了聳肩膀:“我開玩笑的。”其實他是真的有約炮的打算,他自認為是個健全的男性,況且之前還相當受歡迎,從沒經歷過這種個把月都沒有性生活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很愿意到當地酒吧找個一夜情的對象,最好是他喜歡的那種纖細可愛,長相乖巧的男孩子。他琢磨了一會,心里更加蠢蠢欲動,正想著怎么說動那個禁欲派的友人跟自己一起出去,突然天色陰沉,烏云滾滾,這異國的天氣也是說變就變,很快下起了瓢潑大雨來。看來今天的約炮之行要泡湯了,他垂頭喪氣看著外面的大雨,卻聽廚房的動靜越來越大,忍不住跑過去一看,卻見司彥難得露出狼狽的樣子,正在費力地撬那些生蠔的殼。“快放著我來。”柯越上前就奪走了他手里的小刀,底氣很足地道,“我上學的時候在燒烤店打過工,每天要撬上千個海蠣子。”這倒不是他吹牛,只見他手里捏著那小刀,三兩下就挑斷了帶子,把鮮嫩的生蠔rou連殼放到一邊,手法十分干凈利落。司彥有些遲疑地問道:“你為什么要在燒烤店打工?”柯越仰起臉向他笑了笑:“跟畫室的老師上床給我爸媽發現了唄,還好沒把我打死,只是切斷了生活來源,逼得我只能去打工。”他看司彥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驚訝,不由得又笑了一聲:“你肯定很難想象那種生活吧,像個過街老鼠一樣,每天都灰頭土臉。”司彥輕聲嘆了口氣:“如果我們早些認識就好了。”“是啊,我那時候整天都盼著有個人能從天而降,把我從水深火熱里解救出來。”柯越開玩笑地說著,又漸漸有些感慨,“其實這次你邀請我來加拿大,也算是解救了我,不然我可能無處可去,只能在那間屋子里獨自呆上一個月,說不定會瘋掉吧。”司彥低聲道:“怎么會。”柯越低頭擺弄著手里的生蠔殼,干澀地笑了一聲:“真的,這些天我不止一次地想過,能夠認識你這個朋友真的太好了。”司彥怔怔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什么來,最后掩飾般低頭看向那些生蠔:“把這些用黃油焗一下怎么樣?”晚餐是黃油焗生蠔和碳烤生蠔,柯越還自制了兩杯血腥瑪麗佐以生蠔rou,晚飯過后就自覺情欲勃發,可惜被大雨攔阻了約泡計劃,只能早早溜進房間,想要自給自足一番。他搜了幾部對口味的小電影,備好了紙巾,然后便坐到床上蓄勢待發。前幾部都是歐美片,男主角們皆是人高馬大,叫聲雖然放浪,可惜身材太過高壯,胳臂粗得如同大腿,柯越看了半天,勉勉強強把自己擼硬了,可惜始終無法進入狀態,只好又切換到了下一部。這次的bottom一頭黑發,看起來像是亞裔,骨骼纖細,眼睛如同貓兒一般大而烏黑,正是柯越心愛的類型。他看著片中的高大壯漢把那個纖細少年壓在墻上,自下而上的連根插入,少年淡粉的乳尖和單薄的胸膛在鏡頭前抖個不停,叫聲又細又輕,聽得柯越心里直發癢,來回摩擦著自己的性器,最后終于攀上頂峰,射了一手的熱液。他心滿意足地抽出紙巾擦干凈胯下和手,而后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去洗澡,在浴室里一面洗一面想著剛才的畫面,忍不住又擼了一發,等到熱水帶著那些白濁液體流進下水道之后,才帶著釋放后懶洋洋的倦意靠在墻上放空了一會。忽然外間傳來司彥的聲音:“柯越,樓下的洗手間……”柯越趕忙在腰上裹了浴巾,急急忙忙走出浴室,卻見司彥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攤在床上的平板,上面兩個男人正一面浪叫一面狂干,十分熱鬧,平板四周還散落著幾個紙巾團,剛剛發生過的一切都很顯而易見。司彥的臉色變得很尷尬,他后退了幾步,似乎想立刻逃出門去,倉促地道:“不好意思,打攪你了。”“沒,我已經完事了,”柯越說完,暗自慶幸自己的臉皮夠厚,又問道,“你剛才說,樓下洗手間怎么了?”司彥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哦,樓下洗手間的水管漏水,我明天讓人來修,你先不要用那間。”柯越了然地點了點頭,然后不動聲色地跨到床邊,飛快地合上了平板,然而戛然而止的呻吟卻讓氛圍變得更加尷尬。司彥退出門外之前苦笑著說了一句:“你的口味好像一直沒怎么變過。”說完,便匆匆離開了。第十章這天早晨,又是在連綿的雨聲中醒來,柯越從窗戶里看著雨中閃閃爍爍的湖面,突然覺得有些煩躁。自從那天夜里被司彥發現他在看片自慰之后,他們兩人之間就有種不尷不尬的意味,柯越撓著頭,心想要是在杰少家里,不要說自慰了,就是當著他的面跟人打炮也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司彥那個人,連個黃腔都不會開,簡直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在他的房間里自慰這件事說不定給了他很大的刺激。這個猜測倒不是空xue來風,因為從那天之后司彥跟他說話時神色都變得很不自然,搞得柯越也不好意思纏著他講話。偏偏這幾天連連陰雨,把他們兩個困在屋子里,只能大眼瞪小眼,氣氛非常怪異。就在他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門外傳來兩聲謹慎的敲門聲,然后是司彥低沉的聲音:“柯越,你醒了嗎?”“啊?”柯越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趕忙道,“我起來了。”“沒什么要緊的事,”司彥在門外道,“好像今天中午天氣會轉晴,你想不想去騎馬?”柯越兩步跳下床拉開了房門,十分興奮:“可以騎馬嗎?”雨停得比預報還要早,大概十點鐘就開始放晴,柯越按捺不住,慫恿司彥提早出發,他自己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