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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有沖破眼下困境的希望。我想請你往各大安全區(qū)發(fā)信息,將這些消息散發(fā)出去,獲取所有勢力的最大支持,召集所有有能力的科學家特別是先前避去了H島的那批科學家回來一起研究這些珍貴的疫苗和病毒。”秦緩說得認真,蔣云眺答得斬釘截鐵并不見一絲猶豫,“沒問題,這是我應該做的,為了全人類,我馬上就去發(fā)通訊!秦緩,植之,你們放心,我保證,整個胡家崗都不會藏私,一定會發(fā)揮出我們能夠發(fā)揮的所有力量來研究它們。”“疫苗與病毒都只有一份,先存放在我這,等科學家們到位了再一起研究?”事關(guān)重大,秦緩不敢把珍貴的病毒與疫苗就這么拿出來,免得萬一出了什么事故,會打碎這份屬于全人類的希望。蔣云眺沒有意見,他沉吟著提議道:“女媧娘娘傳下來的病毒和疫苗我們暫時沒有能力研究它,要等最杰出的科學家們抵達再說,不過儲存盤的資料可以考慮開始解讀,免得延誤時機。”秦緩點頭,“沒問題,但這份解讀與拷貝我必須全程在場。”蔣云眺答應了秦緩的條件,“好。不過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罷?現(xiàn)在設備人員都沒調(diào)集,一時間也開不了工,正好你們倆先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再說。”說著蔣云眺看了眼秦緩和紹植之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心酸。秦緩點點頭,沒有推遲蔣云眺的好意,他和紹植之再強大也是人類,這一路上勞筋勞骨地趕回來,現(xiàn)在到地方放松之后,連后腦勺都感覺到疲憊,要是再不好好休息一晚,他和紹植之也快撐不住了。紹植之全程一副以秦緩意見為主的樣子,自然也沒什么異議。蔣云眺見此便重新給兩人安排了新的住處,他原來的家住進了蔣家人,已經(jīng)不太方便招待秦緩,只能帶他們?nèi)e的地方住。好在蔣云眺一開始就想到了這種情況,房子也給他倆準備好了,現(xiàn)在讓他們住進去并不麻煩,也就是鋪個床鋪被褥的事。蔣云良見正事談完,有些私事想跟他倆說,不過看到兩人餳眉澀眼的憔悴樣子,他的話涌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再急也不急在一時,兩人此時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番。紹植之知道蔣云良有話想說但不想現(xiàn)在打擾他們,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事就說,不用猶豫。”蔣云良終究還是沒說,他搖搖頭,“以后再說也不遲,你和秦緩哥先去休息吧。”蔣云良不想打擾他們兩個,清澤卻沒這番眼色,他硬是跟著秦緩和紹植之回到了新給他們準備的房間,像條甩不掉的尾巴一樣,路上秦緩問他什么事,他只是搖頭沉默,怕是有什么事想私下跟兩人單獨說,秦緩看出他的意思,也不勉強他,只是任他去了。第95章秦緩他們回到臨時住所,屋內(nèi)就剩他和紹植之以及清澤三人,秦緩終于逮到了機會輕聲問了出來:“云良他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的家人在北上的過程中不順利么?”清澤垂下眼睫,輕聲開口道:“蔣家人北上,我接到的只有蔣師長的同輩,他的長輩們?nèi)吭谶@場災難中喪生。”秦緩聞言瞬間沉默不語。他對這消息早有預料,然而聽到確切消息時,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嘆了口氣,心里明白蔣家人一路從H島逃出來過程一定十分艱難,閉上眼都能想象當時慌亂情景,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多半是因為長輩們把生的希望全留給了小輩,自己從容赴死。末世以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家庭都是這樣,把生的希望留給孩子,留給年輕人,留給有更長的未來的人,秦緩幾乎都要看的麻木,然而在此刻,他心底里又有說不清的心酸涌了上來。紹植之感覺到了他的難受,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指尖傳來的力度與溫度無不昭示著一個消息——他在!秦緩回握他的手,此刻心頭無比感激命運讓他們能夠相互陪伴,不至于孤苦伶仃。屋內(nèi)還有個清澤,兩人也不好多說什么,千言萬語盡在這一握當中。秦緩清咳一聲,輕聲問清澤,“我們也已經(jīng)挺久沒有回來了,最近胡家崗有沒有發(fā)生需要我們特別注意的大事?”清澤生性冷清,他會跟過來,秦緩知道他一定有話要說并且這話不太適合讓別人聽到,秦緩不好直接問他,只能這樣旁敲側(cè)擊。清澤點點頭,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要說大事確實有幾件。一是四級喪尸開始增多,造成的死傷也比較嚴重,控制喪尸刻不容緩。二則是蔣師長的家人帶著一部分H島的杰出科學家趕了過來,他們手頭上的一個重要科研成果就是研究出了針對喪尸的生化武器,這些天,胡家崗在不斷試驗這生化武器,已經(jīng)取得了不錯的效果。”“生化武器?”秦緩吃了一驚,這年頭還真是跟女蝸娘娘他們的念頭不謀而合,“對人類以及環(huán)境有影響?”在秦緩的心目中,生化武器往往都是那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東西,要是代價太大了,即使他們最終能夠清楚喪尸,怕未來也不容樂觀,大過濾器階段正在進行時,要是人類一不小心自己走上絕路,這樂子可就大了。“應該沒有影響,科學家們宣傳稱他們研究出來的細菌只對喪尸這種‘死物’有效,一般的生物不會受影響。”清澤本人并不懂這些,他甚至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去讀過,要讓他解釋這些東西,實在有些難為他。秦緩知道他的情況,點點頭也不多問,打定主意明天直接問蔣云良就行。清澤自己對這個話題也不感興趣,他追上來是有正事想和秦緩說,他看著秦緩,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說道:“我這段日子見過我?guī)煾噶恕!?/br>“你師父?了空和尚?他不是變成喪尸了么?”秦緩神情凝重地追問,一想到了空那副高人模樣,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憷。那次在屋頭背村的預測到的畫面太過逼真恐怖,哪怕到了現(xiàn)在,以他們的實力,對上了空決計不會再有危險,秦緩還是擺脫不了這個陰影。“是變成了喪尸,但我前幾天還是遠遠見過他一次,他是我?guī)煾福也粫J錯。他貌似還保留著意識,看起來也和普通喪尸有不一樣的地方,我不放心,便算了一卦,結(jié)論——大兇。”對上清澤面無表情的臉,秦緩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zhàn),這還真是陰魂不散。紹植之馬上感覺到秦緩的變化,他馬上伸出強壯有力的胳膊抱住秦緩,在他耳邊低聲道:“沒事。”說著紹植之抬起頭望向清澤開口,“結(jié)果如何?你在卜卦得出大兇的卦象之后是否做出進一步的反應?”紹植之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清澤話里的未盡之意,清澤聞言眸子里閃過一絲狠絕,他輕哼了一聲道:“結(jié)果?我把這卦象告訴蔣師長,他派出胡家崗的異能小隊和整整一個團的戰(zhàn)士,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