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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救秦施主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煉制延年益壽的丹藥,秦施主逃掉之后,他盯我盯得越發(fā)的緊,帶我從齊云寺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早日將我練成丹藥。”蔣云良這才確定為什么了空要害他們,原來真的是為了這個!怪不得植之說了空看秦緩哥的神態(tài)一直不太對,了空心里抱著那樣的想法,怎么可能一點都不流露出來?!蔣云良心中浮現(xiàn)出后怕,紹植之和秦緩對視一眼,心中也松了口氣,幸好他們逃過一劫!幾人看向清澤的目光又柔和了些,他們倒不是現(xiàn)在就全盤相信清澤的說辭,不過清澤的話和秦緩的語言對應(yīng)上了,這點應(yīng)該沒有作假。“你們逃走時,我用符阻擋了一下,推遲了空的感應(yīng)時間,這才讓你們互相錯過。你們走后,了空帶著我離開了齊云寺,我們碰到五只很厲害的喪尸,喪尸們好像對了空有特殊的感應(yīng),了空不小心受了傷,最后也變成了喪尸,我費勁全力逃了出來,算了一卦,最終決定過來找你們。走之前我感應(yīng)到赤,順便上山了一趟,正好它也想跟著我過來找你們,我就一并帶過來了。”清澤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如泉水泠泠,面上也沒什么表情,但莫名地讓人覺得他的話格外地可信,他絲毫不吊人胃口,不等蔣云良他們問,自己就全說出來了,“你們要是還不相信,我可以發(fā)一個天道誓言,以證明我所言非虛。我是修行者,天道誓言具有絕對的約束力,不會說話。”“天道誓言是真的,要是不守誓的話會有心魔噠!”見一群人膠著,赤忙cao著嫩嫩的嗓音插話進來。第67章“這倒是真的,如果一個修行者不守天道誓言,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心神重創(chuàng)之下隕落。”秦緩見大家面上還有猶疑,忙插話道。有關(guān)于修行的內(nèi)容秦緩在了空給出的小冊子中看到過,即使現(xiàn)在天地間已經(jīng)沒有靈力,不適宜修行,秦緩依舊看這些東西看得十分仔細,因此清澤一提他就想起了相關(guān)內(nèi)容。秦緩開了口,清澤不再遲疑,當即舉手指天發(fā)誓,他的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但說出來的話格外平實可信,只要見了他這幅模樣,誰都很難懷疑他說的話的真實性,就連紹植之也隨著他的誓言而和緩了臉色。清澤到了這么久,這一刻大家才真正地放松了下來,蔣云良招呼大家都坐下,“說起來,大家還能在帝都重聚也是緣分,清澤,赤,歡迎你們。”“是啊,當時我們走得急,我還以為真的后會無期了,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能見面。”秦緩從空間里拿出杯子和熱水,一人倒了杯水,他和紹植之手上的空間還是了空制造的,他也不用怕空間暴露,將水遞給清澤,秦緩誠懇地對他說道:“當時我能醒來多虧了你們,還沒有對你說一聲謝謝,真的,清澤,謝謝你。”“不用客氣,救治你的主要是我?guī)煾福矝]懷著好意。”清澤相當誠實,冷冰著一張小臉,半點都沒迂回。紹植之看向他,也微微露出一個笑容道謝道:“無論你師父的目的是什么,我哥能醒來都是結(jié)果。況且我們能逃出來也多虧了你,對你說一聲謝謝是應(yīng)該的。”“既然清澤來了這里,也不用這么生疏,以后我們就同舟共濟了。對了,清澤,你冷不冷,餓不餓?要不要先吃完飯再說?”最近幾人都跟著大部隊吃食堂,食堂的飯菜味道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材料也不如以前實在了,清湯寡水雜糧飯,也就能混個飽肚,如果清澤沒有吃飯,蔣云良打算叫人另外做一頓,他們和了空是有矛盾,但一碼歸一碼,清澤幫了他們兩個大忙,這個恩情是要報的。“不用,我中午吃飽了,謝謝。”清澤的神情淡淡的,一點都不知道客套,蔣云良打個哈哈,“也行,那你喝點水暖一暖,等一會兒我們一起開飯。”“那先吃點零食。”秦緩從空間里掏出一盒盒餅干糖果等放到桌面上,這些都是從各種途徑收集到的,雖然存儲不多,但偶爾打打牙祭是夠了,秦緩想到清澤的年齡不算大,應(yīng)該會熱愛這一類的食品,赤應(yīng)該也會喜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清澤看了眼桌上的零食一眼,沒有伸手去拿的意思,赤的樹冠晃了晃,看得出來它對這些零食還挺感興趣的,奈何它只是一棵樹,就算感興趣也吃不到,不由有些郁悶。蔣云良見它這樣子,禁不住摸了摸他的樹冠。“清澤,你說要找來投靠云良,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第一選擇是找云良嗎?”秦緩放柔了語氣,盡量不透出質(zhì)問的感覺。“不,我不是找蔣云良,事實上我是來找你的,秦施主,我想跟在你身邊。”清澤看向秦緩的眸子又亮又深邃,帶著別樣的熱情。秦緩一愣,“找我?”“是的,就是來找你。秦施主,在齊云寺的時候我卜了一卦,你會是這個混亂世界的終結(jié)者,能帶領(lǐng)我們走向新的方向。你是命定之人。”啊?秦緩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答話,清澤這話太中二了,放在以前,就算中二漫畫都不敢這么寫,偏偏他還說得一本正經(jīng),挺像那回事,讓人也不得不正視起來。蔣云良定了定神,思考了一下,問出的第一個問題,“清澤你會卜卦?”清澤點點頭,“會,我本就是靈慧之人,修習(xí)了這么久,更能摸到玄機。”蔣云良幾人和這小和尚也算相處了一段時間,明白清澤說話直來直去的不會迂回,也不會撒謊,聽到他這話,幾人都心神一凜。紹植之接過話頭道:“你口中的命定之人是什么意思?我們這個世界變成這樣難道不是自然界的演化結(jié)果?”紹植之眉頭微皺,秦緩并不是科學(xué)家,如果使這個世界好轉(zhuǎn)的契機在他這里,那么這個契機一定是玄學(xué)而不是科學(xué)。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末世會降臨也跟玄學(xué)有關(guān),而不只是病毒忽然爆發(fā)之類。紹植之越想越心驚,秦緩和蔣云良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幾人不由坐直了身體,清澤看了他們一眼,“我不知道,我只是卜者,只見因果不見事件,我卦的結(jié)果就是結(jié)束現(xiàn)在混亂狀態(tài)的關(guān)節(jié)點在秦施主身上。這也是我?guī)е噙^來投奔你們的原因之一——我看到了未來,我愿意為天下蒼生出一份力。”這些話清澤說得特別正經(jīng),由不得蔣云良他們不信,幾人也想不到清澤有什么理由撒謊。“這太不可思議了!”蔣云良搖搖頭,喃喃道:“怎么還突然跟玄學(xué)產(chǎn)生了關(guān)系?那還有神仙鬼怪嗎?那些大能呢,為什么不出現(xiàn)?都死了這么多人了……”“何為科學(xué)?何為玄學(xué)?都是未知的罷了,施主莫要太過于拘泥。”清澤臉上的表情依舊平淡甚至帶著幾分冷淡,“至于神仙鬼怪,高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