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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說這么一番話,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出什么事了?”許和正皺了皺眉,低聲說道:“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再起這么一番波瀾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是不是好事估計我們也沒辦法阻止,剛剛我還聽說首長一大早就叫了杜勝期和金建中過來,談了許久,說不定已經達成了共識。我看現在的情況玄,未來也不知道要走向何方。”曹興安嘆了口氣,心中著實有些愁,他看了看前后左右,壓低聲音在許和正耳邊說道:“我心里是不贊同重新分配物資以及組建新團的,現在情況都已經這么糟了,重新分配物資的話,我的團和你的團以及蔣云眺的團的物資都比較充沛,但是也沒有充裕到能分給別的團的地步,尤其是現在又是大寒潮又是暴風雪,要是缺少物資的話,過冬都困難。”“至于組建新團,別的不說,抽人肯定是蔣云眺那里抽大頭,他要是人都分出來了,再指望他出物資肯定不太可能,上面也不可能逼迫太過,到時候這些物資肯定得分攤到我們身上。一個三千多人的團,單靠我們供應物資的話,我們得供應多少?”曹興安說的這些許和正都想到了,但還是無法否認曹興安在挑撥離間,許和正在軍隊里混了大半輩子,互相傾軋這些事情看得遠比一般人清楚,心里立刻就警惕了起來。別的先不說,一旦斗起來了,肯定整個系統都會亂起來,蔣云眺可不是省油的燈。蔣云眺能以二十多的年紀升上來作為一個大團的團長,許和正嘴上沒什么話,暗地里也曾冷眼旁觀過蔣云眺的動作。蔣云眺剛成為團長的時候就因為異能的事被作為榜樣大肆宣傳,他能有異能還是因為掩護手下戰斗才受的傷,這么一番宣傳之下,胡家崗的大部分人都對他極其熟悉,而且印象也很好。有了個好的開頭,蔣云眺接下來也做得不錯,無論是收集物資還是救助百姓,都做得非常到位,總之,他的群眾基礎十分不錯。蔣云眺的名聲不僅在百姓中的名聲不錯,在軍中的名聲更勝一籌,蔣云眺為人處世十分公允,對待士兵更是親如手足,不說同吃同住,同吃卻是常事,充分深入基層。尤其蔣云眺不僅愛護手下,本事也不錯,五個團中,他團里儲備的物資最多,高手也最多,使得他們整個團十分有凝聚力。蔣云眺團里的人對他崇敬,其它幾個團對他也是佩服得厲害,許和正就曾親耳聽到手下的士兵開玩笑說要是能到蔣云眺團里效命就好,他自認為對手下人不錯,手下人都這么說,更別說待遇最差的杜勝期和金建中的兩個團,暗地里也不知道多少人希望能到蔣云眺手下效命。蔣云眺既有深厚的民意基礎,又有手下的兵支持,其它團的兵對他印象也不錯,要想從他手里掏東西,怎么能輕易如愿?要是上面執意分蔣云眺的權又掏他的物資,到時候亂起來還不知道情況會怎么樣。想到這里,許和正嘆了口氣,低聲說道:“現在我們說什么都沒用,還是看上面的意思吧。”說到這里,許和正看了曹興安一眼,聲音更低了幾分,嘆了一口氣說道:“老曹,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輕易站到袁文耀那邊的,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妙,安全區里要再起波瀾,估計老百姓們的處境要更加糟糕。”曹興安是親蔣云眺那派,就算曹興安沒怎么表現出來,許和正跟他共事了幾十年,這點還是門兒清,要不是曹興安親蔣云眺那派,蔣云眺想做這個團長,可沒有現在這么容易。曹興安聽了他這話,笑了笑,也沒有說別的,只是道:“現在情況不好,我們多幾分謹慎也是應該的,即使上面也會有決策錯誤的時候,我們也不能牽連到百姓,這點你放心。”曹興安嘴里說是這么說,等真正回去的時候,他還是悄悄寫了封信,讓自己的心腹通過團里的某個不起眼的士兵,悄悄將信送到蔣云眺團里的某個士兵手上,再把信送到蔣云眺手上。與此同時,他也找了渠道打聽起h島那邊的消息來,袁文耀突然做出這番動作,必然上面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憑蔣云眺的背景,無論如何,火也不該燒到他的身上。蔣云眺沒有想到會突然出這番變故,接到曹興安經過重重人手送到他手中的信時,蔣云眺還在訓蔣云良,這次暴風雪蔣云良被阻在外面的事嚇了蔣云眺一大跳,哪怕已經回來了,蔣云眺還是心有余悸,聽到蔣云良說想出去的時候,他難得地冷了臉,嚴厲地訓斥了蔣云良一番。蔣云良自小到大都是挨兄長的訓走過來的,早已經習以為常,也沒有覺得傷自尊或是什么的,就是有些無奈,他這么一個大小伙子,整天憋在安全區內也不是事,就是修煉異能,每天能吸收的晶核有限,也不可能訓練一整天。再說暴風雪也不是天天都有,他不走遠,和小隊在安全區附近走走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天氣這么冷,他們現在出去也不一定要收集糧食物資什么的,能找到一些木材木料燒著烤火取暖也行,這些也算緊俏物資,十分受歡迎,他們要是去得晚了,還不一定能找到。這種情況下,自然要早些做決定,不能磨磨蹭蹭的,等別人把rou都吃完了,再去撿骨頭渣吃。第55章蔣云良還在胡思亂想著,忽然看到他哥在對面拿著一張信紙臉色忽然變了,不由一愣,趕忙問道:“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蔣云眺飛快地將信掃了兩三遍,腦海里一片亂麻,這次對方來勢洶洶,先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突然就要分他的物資奪他的權,要是說這里面沒有貓膩連他自己都不信,但要是真有什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蔣云眺冷汗流了一背脊,他心中清楚,其實最大的可能就是家里的老爺子出事了,要不然對方不會突然想著把他擼下來,當初他能以二十幾歲的年齡坐穩這個團長的位置,就是因為有老爺子在,跟根定海神針一樣定著人心,現在他的位置早已經坐穩,卻出了這番變故,要是老爺子那邊沒有出事,他自己都不信。蔣云眺在心中把局勢飛快地過了一遍,發現現在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復雜,不由面色越發陰沉,抬頭看到蔣云良擔心的神色時,他嘴唇抿了抿,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蔣云良和他哥相處了多年,不說有多了解彼此,但一看他哥這神色就知道怕是出大事了,心中越發著急,連聲追問道:“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別瞞我!”蔣云眺定定地看著蔣云良,見他滿臉著急,緊皺的眉頭下一雙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嘆了口氣,最終把信遞給蔣云良,說道:“上面可能在針對我。”蔣云眺到底沒把他關于家里已經出事了的猜測說出來,不過蔣云良亦是在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