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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作者:嗜酒吃茶文案想寫一章一個故事,甜甜甜,就講生活瑣碎,想寫什么情節(jié)了就這個情節(jié)寫一章,瘋狂撒糖肆意開車的受就是那種軟呼呼,對著攻愛哭還愛撒嬌,還超級喜歡攻的小癡漢。攻就負責(zé)寵受,哄啊逗啊欺負他嘻嘻嘻。文案可能和正文不符,反正別太信我就對了。-你能不能喜歡我久一點?-我會一直喜歡你。第一章 喜歡于瑤一下課就說要請俞嘉興吃冰淇淋,俞嘉興不太清楚她想干什么。雖然他們兩個人在一個班有一年多了,但平時卻不怎么交流。俞嘉興其實和誰都不怎么交流。班里女生覺得他內(nèi)向又靦腆,長得白白凈凈,乖乖的,溫順的像白兔。于瑤突然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俞嘉興更加不知所措。于瑤:“俞嘉興,你覺我這個人怎么樣?”俞嘉興張了張嘴,想了好久才斟酌道:“很開朗,很……挺好的。但是……”他說到“但是”于瑤抬起頭看他,他繼續(xù)道,“但是抱歉啊,我不喜歡你。”于瑤瞬間變臉,翻了個大白眼,說:“我也不喜歡你。我是說——我這樣的,你覺得景賦遠……”她話還沒說完,俞嘉興就很突然地說了句:“你還是喜歡我好了。”說完就低頭匆匆走了。于瑤愣在原地,一旁偷聽的閨蜜道:“不是吧?俞嘉興喜歡你?”景賦遠在樓下等俞嘉興,看見俞嘉興行色匆匆的就開玩笑問他急著上廁所嗎。沒成想俞嘉興十分委屈地抬頭說:“有人喜歡你。”景賦遠一愣,隨后笑了,輕嗯了聲。“嗯”是什么意思?模棱兩可的。俞嘉興問:“你不想知道是誰嗎?”景賦遠依舊笑著,“嗯”了一聲。所以到底是想還是不想?俞嘉興撇嘴:“我們班的于瑤。”“嗯。”俞嘉興有點著急了,拽了景賦遠的袖子。景賦遠這才笑著湊過去說:“那你有沒有告訴她我有喜歡的人了?”俞嘉興躲了躲他,“沒有。我跟她說‘你還是喜歡我吧’。”景賦遠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問俞嘉興:“你是不是傻?”俞嘉興有點惱,不知道自己哪里傻,可轉(zhuǎn)念想,又覺得即使阻止了于瑤一個人,今后也會有許許多多的“于瑤”站起來。畢竟景賦遠這樣優(yōu)秀,喜歡他的人肯定有許多。他太愁了。想景賦遠是他一個人的,想所有人都知道景賦遠是他一個人的。他正想的起勁,景賦遠又說話了。景賦遠說:“她要是喜歡你了,我該怎么辦?”俞嘉興沒明白,抬頭看他。景賦遠又說:“她可和你在一個班,天天能看到你。”“你也能天天看到我。”景賦遠十分不講理,“她離你比較近。”他看附近沒人就偷偷擁抱了俞嘉興,“她要是真的喜歡你,我就要吃醋把你藏起來了。”景賦遠的情話說的一流,俞嘉興說不過他,偷偷紅了耳朵,抓著他的胳膊閉上眼睛。景賦遠看他的睫毛一顫一顫地,問他:“想要我吻你嗎?”俞嘉興卻突然睜開了眼:“想你喜歡我喜歡的久一點。”久一點,再久一點。他喜歡景賦遠喜歡了三年,追隨他來到這所大學(xué),現(xiàn)在好不容易和景賦遠在一起了。他想景賦遠可以喜歡他喜歡的久一點,貪心地講,他希望景賦遠永遠也不要厭倦他。他好喜歡景賦遠的。景賦遠嘆了口氣,無奈又寵溺地跟俞嘉興說:“我會一直喜歡你。”他的小家伙總是一副沒有安全感,要親親要抱抱的模樣。讓他真的特別想欺負他。景賦遠趁著沒人經(jīng)過,低頭啃了口俞嘉興的耳朵,抬頭時還煞有其事地說:“壞家伙。”俞嘉興也搞不清自己哪里壞,他捂住被景賦遠咬過的耳朵,抬頭看他。景賦遠最受不了俞嘉興這幅表情了,俞嘉興的眼睛里只有他,全心全意依賴著他,乖順又好欺,他怕忍不住做出一些罪惡的事情。側(cè)了側(cè)身,景賦遠遮住了直射過來的陽光,俞嘉興有些不解。景賦遠卻突然伸手卷他的頭發(fā),“是我的,不給別人看。”一直到回教室,俞嘉興的嘴角都帶著笑,天氣不算太熱,他的耳朵和臉都紅紅的,身上是掩不住的歡快氣息。于瑤知道俞嘉興已經(jīng)成年了,卻仍忍不住把他往“少年”這詞上聯(lián)想。聽說俞嘉興的生日小,今天四月才剛過十九歲生日。閨蜜剛剛猜測俞嘉興是不是暗戀她,她覺得要真是這樣就好了。這樣干凈溫潤的少年,哪有人不喜歡啊。可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于瑤能感覺到俞嘉興對她的態(tài)度雖然禮貌但卻疏離。俞嘉興的模樣太有欺詐性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內(nèi)向靦腆,卻沒人覺得他冷漠。于瑤撐著下巴看他的背影,覺得不愧是景賦遠看上的人,和景賦遠一樣,冷到骨子里了。課上了一半,于瑤收到景賦遠的短信,硬邦邦的四個字搞的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景賦遠:[離他遠點]。于瑤搖頭晃腦,就不就不。下課于瑤又去找俞嘉興,“你剛剛怎么走了,我還有話沒說完呢。”俞嘉興一點都不想聽,“那你說吧。”于瑤眨眨眼說:“你覺得景賦遠會喜歡我嗎?”俞嘉興十分果斷:“我和他不熟。”于瑤差點沒崩住笑出來,“可我看你們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走。”俞嘉興的眉嚴肅地皺在一起,“那也不熟。”于瑤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俞嘉興面無表情地聽她笑,等她快收聲了才說:“景賦遠剛剛都跟我說了,你是他表妹。”于瑤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跟我說過你。”俞嘉興又說,“不過我忘了。”于瑤眨巴眨巴眼睛:“我存在感很弱哦?”“也不是。”俞嘉興低著頭像是在回憶,“當(dāng)時腦子里只有他,其他的就都不記得了。”于瑤冷不丁被塞一嘴狗糧,扯扯嘴角坐到了俞嘉興旁邊,“很喜歡我表哥?”可能是知道于瑤是景賦遠的親戚,俞嘉興的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不那么疏離了,他乖乖“嗯”了聲。于瑤側(cè)頭看他,俞嘉興的睫毛很密很長,他眸色偏淺,每一次眨眼都讓人的心也跟著輕顫。她突然明白表哥為什么這么寶貝他了,任她胡攪蠻纏這么久才肯告訴她,和他交往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俞嘉興真是太可愛了。如果不是怕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