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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什么,有了瑕疵,便難以入耳。本著無聊的心情,喬澤銳向鋼琴房走去。在進入鋼琴社的時候,喬澤銳就知道為什么學校會專門設立一個鋼琴社,因為在八年前,這所中學曾經培養(yǎng)出了一個鋼琴小天才,如今在國際上被盛譽鋼琴精靈的一流鋼琴家——裴煦。只不過在裴煦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第二個鋼琴小天才了,但是鋼琴社每年都會出現(xiàn)一些極富有鋼琴技巧卻無法達到佳境的失敗者。悄悄推開琴房的門,喬澤銳看見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坐在鋼琴前。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在琴鍵上舞動的手指,修長白皙,十分漂亮,然后是瘦削卻挺拔的腰背,線條流暢優(yōu)美,如果除去這不怎么美好的鋼琴聲,眼前的一幕可真是令人感到歲月靜好。“再怎么勉強自己,也彈不出美妙的樂章的。”喬澤銳不由出聲打斷了他,鋼琴聲戛然而止,琴房瞬間靜寂了下來。那人微微側過頭打量了一眼喬澤銳,又淡淡轉回去盯著琴鍵發(fā)呆,他也因此而錯過了喬澤銳眼里看到他側臉是的驚艷。那真的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墨黑柔順的短發(fā),微微狹長的丹鳳眼,挺拔的鼻梁,如白玉般的膚色,透著道不出的誘惑之色,喬澤銳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不斷地加快。喬澤銳上前,不由分說地坐到那人旁邊的椅子上,歪著頭打量著他,好似在看一件十分精美漂亮的瓷器一般。男人終于忍不住了,冷冷地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我也是鋼琴社的一員,有義務教導督促學員們的成長。”喬澤銳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似乎把男人氣到了,男人沒好氣地說:“你這么有自信,干脆你過來邊彈便教導好了。”說著便站了起來,把鋼琴前的專座讓給喬澤銳。喬澤銳也沒有猶豫,就直接坐了過去,手指撫上琴鍵。男人注意到了喬澤銳的手,修長,筆直有力,看上去又不失柔軟,這是一雙天生就為鋼琴而生的手,男人不可否認自己嫉妒了。“那我可彈了,你仔細聽好了。”喬澤銳說著便彈起了剛才男人彈的那首曲子,那是一首技巧性很高旋律輕快的曲子,雖然喬澤銳不能像男人一樣一音不差地彈奏出來,卻是比男人多了演奏者的靈魂,從喬澤銳指間流出的音樂,如清風,如溪流,讓人感受到了心靈最深處的寧靜與美好。男人的眼神,也由不屑變成了震驚,最后又慢慢恢復了平靜,只是那份平靜下,是苦澀的絕望。一曲終了,男人一言不發(fā),倒是喬澤銳先開口了:“這首曲子是你自己寫的嗎?”男人淡淡回答:“是我自己寫的,你聽了一遍就能彈奏出來,真是了不起。”喬澤銳可一點都沒聽出男人對他的贊美,男人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實一般。“你只是缺少了彈奏鋼琴最重要的東西......”還沒等喬澤銳說完,男人就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我缺的那樣東西,再也回不來了。”男人說完便轉身想要離開了,喬澤銳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男人淡淡地看著他,不說話,喬澤銳覺得男人眼中仿佛缺失了什么,不復最初相見時的驚艷了,愣神間,慢慢松開了手。男人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留戀。那天下午的事情,喬澤銳沒有在意,依舊無所事事,很快就將那個神秘又漂亮的男人忘了。然而一天后,校長突然找到他,給了他一份沒有署名的鋼琴樂譜,說是三天后有大人物將來訪本校,讓他出一個鋼琴演奏的節(jié)目。這種事情喬澤銳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得到的鋼琴譜卻讓他有些驚訝,這不就是那天那個神秘男人彈奏的曲子嗎?第3章接受鋼琴演出在劇院大廳如期舉行,讓喬澤銳疑惑的是,只有他的鋼琴演奏這么一個節(jié)目。穿著黑色燕尾服,喬澤銳精神抖擻地上臺了,站到臺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觀眾席最前排的中間位置,坐在校長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個是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五官深邃十分有氣質,另一個,就是那天下午在琴房偶遇的男人。三天的練習,已經讓喬澤銳能夠完美地演奏出這一首曲子了。曲終,所有人都站起來為他鼓掌,尤其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表情尤為激動欣喜,而那人就只是站了起來,敷衍地鼓掌,眼里是他看不懂的復雜。演出十分成功,可喬澤銳沒有感受到一絲喜悅,反而覺得十分落寞。結束后,那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找到了他,向他發(fā)出了最誠摯的邀請,一份直接保送柯蒂斯音樂學院的邀請函。這時,喬澤銳才知道,這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是國際上最具權威的鋼琴大師,也是鋼琴精靈裴煦的老師——約翰·布魯斯頓,那個神秘的男人,就是裴煦。喬澤銳做出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他拒絕了這份別人求都求不來的邀請,沒有任何理由。所有人都覺得無法理解,約翰大師在勸說未果之后很是遺憾地離開了中國,似乎只有裴煦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那次鋼琴演出之后,喬澤銳依舊習慣性跑去琴房練琴打發(fā)無聊的時間,而琴房除了喬澤銳,也出現(xiàn)了一位常客——裴煦。兩人也漸漸交談了起來,在得知裴煦已經找不回演奏鋼琴的激情時,喬澤銳表示十分的遺憾,但是裴煦似乎意不在此。一連三天,喬澤銳都能在琴房里看到裴煦,裴煦似乎專門在琴房里等著喬澤銳,望著他的眼神,也逐漸讓喬澤銳感到不安,仿佛被伺機待發(fā)的野獸盯上了一般。第三天下午,喬澤銳道琴房時,裴煦并不在,不由地松了一口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面對裴煦時那么不安,卻又從不間斷地往琴房跑。裴煦不在,喬澤銳也沒有彈奏鋼琴的心情,手指在琴鍵上毫無章里地跳躍。突然,一個人從身后緊緊抱住了他,喬澤銳一驚,反應過來立即想要掙開對方,可耳畔響起的聲音卻讓他定住了。“喬澤銳。”這是......裴煦,喬澤銳沒有繼續(xù)掙開裴煦的手,也沒有其他動作,就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裴煦抱著自己。“裴煦,你怎......”喬澤銳話還沒說完,就被裴煦的動作再一次震飛了理智,裴煦正在舔咬他的脖子。裴煦不知何時轉到了他的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吻上了他的唇,不斷地往里深入。喬澤銳想要推開他,可手搭上裴煦的肩還沒使勁就被裴煦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兩人之間隔著薄薄的衣料,肌膚的溫度不斷往上竄。不知為何,喬澤銳對于裴煦總是縱容的,明明再用力就可以把裴煦推開,可他卻沒有這么做,手也變成了輕輕懷抱裴煦的腰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