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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跟前放肆:“我只是聽命行事,晴明大人您也要考慮一下我的難處啊!”安倍晴明冷哼一聲,左手捏訣將食夢貘封印起來,丟到自己的結界中。“你先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吧。”源博雅洗完澡出來,發現安倍晴明還在等自己,他有點過意不去,上前親了他一下。“抱歉,吵到你了,快睡吧。”安倍晴明把人拉進被窩里,說道:“我倒是沒什么,反正我白天還可以補眠,倒是你,明天還要工作,快睡吧。”“嗯。”源博雅窩在安倍晴明的懷抱里,閉上眼睛。“我關燈了。”“啪嗒”一聲,屋里一片漆黑。源博雅:“嗯?你不是說要睡了嗎?”安倍晴明:“你剛剛做了噩夢,這樣能讓你睡得安心一點。”源博雅:“胡說八道!輕點!”第二天,源博雅頂著黑眼圈起床,特意將被子掀開攪和某人睡不成懶覺,然后才悠悠地去了片場。今天片場磁場很奇怪,各種不順突然接二連三地發生。比如說某個工作人員不小心拿錯了道具,比如說鏡頭底下經常有不知名路人亂入,比如說……被推進深淺只是及膝的湖中,源博雅居然爬不起來。“咳咳咳咳……”工作人員發現情況不對把源博雅救上來的時候,源博雅已經嗆了不少水。“怎么樣?沒事吧?”工作人員焦急地詢問。“咳—沒,沒事,咳咳,腳被湖底的東西纏住了,沒爬起來,嚇到大家了。”源博雅被許螢拿過來的大毛巾包著,露出顆腦袋,安慰負責安全事宜的工作人員。“沒事就好,您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導演:“對,小源你還是去趟醫院,下午順便休息一下,突然出這么個意外狀態估計暫時回不來了,別逞強。”見大家都很堅持,源博雅點了點頭,讓許螢開車送自己去醫院。進了車里,源博雅對跟出來的幾個工作人員說:“大家繼續工作吧,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一起工作的這段時間,源博雅溫和有禮的性格給大部分人留下了好印象,大家嘟很喜歡他,突然出這么個意外大家都蠻心疼的。“你別著急,導演也說了沒有關系,身體要緊啊!”“好,謝謝你們,那我先走了。”源博雅沖好心的工作人員擺了擺手。許螢啟動車子,問源博雅:“源哥,你現在想去哪里?”源博雅:“回酒店吧。”許螢點了點頭,將車子往酒店方向開去。源博雅:“你感覺到了嗎?剛剛片場有一股陰氣。”“我也感覺到了,我覺得這次是針對你的,源哥。”許螢頓了一下,“我們要把情況跟晴明大人說嗎?”“也只有他能夠找出原因,我們回去跟他商量一下。”源博雅說。許螢:“好。”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許螢跟往常一樣在拐角處看了一下后視鏡,確定四周安全之后,轉動方向盤。沒想到路邊花壇里面突然竄出一只小黑狗,許螢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急踩剎車,轉動方向盤,想要避開。正巧這時后面一輛車子快速駛來,兩車相撞,尖利的剎車聲和鳴笛聲響徹天際。酒店里,安倍晴明心煩意亂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召喚出童女,吩咐道:“你到片場看一下源博雅和螢草,我總是有點擔心,要是沒事的話再回來。”童女點了點頭,化作一只小鳥飛了出去。童女剛離開,安倍晴明的手機就響了,是顏藝的電話。“晴明,剛剛片場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源博雅拍戲的時候受傷了,你是不是在他那邊?知道情況怎么樣嗎?”顏藝問道。聞言,安倍晴明心里一緊:“受傷?”“是啊,我打許螢和源博雅的手機都打不通,才打來問你的。”安倍晴明邊聽著邊拿起外套打算出門去找人,他說:“我知道了,博雅現在也不在我身邊,我出去找找他們。”風風火火出門,安倍晴明連口罩都沒帶就往酒店門口沖。剛剛到大堂,他就看到源博雅和許螢的身影,兩個人雖然形容狼狽,但看上去不像受了傷。安倍晴明幾個大步來到了兩人面前,語氣微急:“發生什么事了?受傷了嗎?”源博雅見安倍晴明沒有任何掩飾就出現在酒店門口有點吃驚,他看了看周圍偷偷舉起手機拍照的路人,皺了皺眉:“回房間再說。”作者有話要說: 堅持堅持堅持加油加油加油☆、美食祭上的兇案酒店房間,源博雅和許螢收拾好自己之后,一群人聚在客廳開會。剛剛從結界里出來的幾只大妖怪分坐兩角,抱著胳膊看向神色嚴肅的源博雅和安倍晴明。般若和一目連在右邊的墻角一坐一站,酒吞和茨木則靠著墻壁自成氣場,胡耀和許螢現出原形,坐在源博雅旁邊的沙發上,所有人都等著自家陰陽師發話。源博雅:“今天我和許螢在片場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回來的路上我跟她都格外注意,但還是出了意外。我反應過來及時張開結界,我們兩個才沒有受傷。”安倍晴明皺著眉頭:“你們覺得不是意外?”“一個巧合可以說是意外,接二連三的巧合只能是蓄意了。”源博雅說出自己的看法。螢草:“我覺得不是意外,不管是片場還是車禍發生的地方,我都明顯感覺到了一股陰氣。”“哦?”般若看向螢草,“你什么時候有了狗鼻子的作用?”“我……”螢草用食指對著自己的鼻子,微微結巴,不知道怎么懟回去。妖狐:“只要是只不弱的妖怪都可以感覺到異常的陰氣吧。”般若本想再說話,但是一目連按了按他的頭頂,把他跑到嗓子眼了的話給按了回去。“哼!”般若白了妖狐一眼,移開目光。妖狐:“……”長得這么美,小心他把他做成標本。“你繼續說,然后你們沒有追尋下去嗎?”安倍晴明把歪掉的樓正了回來。螢草搖了搖頭:“我們從車子里出來的時候,陰氣已經消散無蹤了。”螢草說話的時候,源博雅一直低著頭想事情,說到這里,他突然開口:“我覺得對方的目標是我。”“你別想太多。”安倍晴明說道。源博雅:“不是我想太多,而是我想太少了。我很肯定對方的目標是我,在片場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人一直在注視著我,這種詭異的情況直到車禍發生之后才消失。現在對方知道我沒有死,一定會再找機會下手的。”安倍晴明:“為什么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