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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直沒有從酒吞身上移開,聽他問話也只是本能地回答。酒吞眉梢微揚:“不是拿文件嗎?文件還沒拿人怎么走了?”聞言,茨木低笑了一聲:“我可不想別人看到你這樣子。”酒吞抬起下巴睨了他一眼:“我什么樣子?”柔軟的銀發隨著酒吞的動作在空中搖曳了兩下,幾縷發絲飄飄然纏上茨木放在被上的手掌,撓得對方心癢癢的。茨木沒有回答,反手拉住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發絲,挺身湊到了酒吞跟前,將他的薄唇含進嘴里。酒吞愣了一下,任對方將自己按在墻上,啃噬吮咬。良久,呼吸交纏中,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某人不時壓到扯著頭皮,酒吞有點不耐,一把將茨木推倒在床上。茨木用手撐了一下,沒想到不小心又壓到酒吞的頭發了。“想死嗎?”酒吞掐著茨木的下巴,聲音沙啞地說道。茨木站起身來,把被子掀到一邊,與人四肢交纏,貼著對方的耳朵溫柔說道:“想。”……“你又壓到我頭發了!”“抱歉。”“我在上面!”“不行……好吧,也可以。”……在機場接到安倍晴明,源博雅一行人直接回了酒店。“你接下去有什么工作安排?”車上,源博雅問安倍晴明。安倍晴明:“下個月要到國外參加時裝周,剩下的這半個月我給自己放了個假,就待在這里陪你。”源博雅:“我不需要你陪啊。”聞言,安倍晴明神色有點落寞,他看向源博雅,發現對方轉過頭看著窗外。“我需要你陪。”安倍晴明拉過對方放在腿上的手,緊了緊,說道。源博雅偏頭看兩人交疊的手掌,應了一聲:“嗯。”車上不便多說什么,兩人沉默下來,前邊兩個小助理感覺到氣氛的詭異,也老老實實安安靜靜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到抵達酒店,四人都沒有再說話。安倍晴明一開始見到源博雅時欣喜的心情此時一落千丈,甚至隱隱有些擔憂,他不知道源博雅到底在想什么。酒店房間,胡耀幫忙放下行李后,就拉著許螢離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安倍晴明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其實這里的套房跟別處的套房沒什么差別,他只是不想讓兩人的氣氛如此生硬。“這兩天工作怎么樣?聽顏藝說這部電影沖著獎項去的,導演要求應該很嚴吧?”轉了一圈,安倍晴明轉回了沙發,輕輕坐下,看著還站著的源博雅,輕輕拍了拍身側的位置。源博雅走到他身邊坐下,放松地靠著沙發靠背,說:“還行,沒有于導嚴。”房間里靜了兩秒,安倍晴明想了想,開口道:“我聽許螢說,你想起神樂的事了?”神樂兩個字簡直就是如今的源博雅唯一的逆鱗,聽到安倍晴明的話,源博雅胸口噌地冒起一簇不知名的怒火:“聽顏藝講!聽許螢說!我的事情你為什么總要從別人哪里聽說?”見源博雅發火,安倍晴明沉默了一會兒,等源博雅稍稍冷靜下來,他才開口:“我答應你,以后想知道你的事情,都直接問你,好不好?”源博雅沒有說話,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對面電視墻上黑漆漆的屏幕反射出來的安倍晴明。“我只是擔心你,就像你沒告訴過我,黑晴明找過你一樣。很多事情我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跟我說的,不是嗎?”安倍晴明看著冷著一張臉的源博雅,有點無奈,有點焦慮。源博雅:“你這是在怪我?”“不是……”“你怎么知道黑晴明來找過我的?”源博雅問。安倍晴明:“一目連擔心你,跟我說了。你受傷了都不告訴我,你讓我怎么放心?”說起這個,源博雅的氣勢突然降了下來,那時候他居然被黑晴明動搖了,確實很對不起安倍晴明。“神樂真的死了嗎?”源博雅閉上眼睛,側頭靠上安倍晴明的肩膀,喃喃問道。安倍晴明:“沒有。”源博雅:“(⊙o⊙)”看著瞪大雙眼望著自己的源博雅,安倍晴明嘴角微勾,把人抱進懷里:“我不會讓她死的。”這種時候源博雅可沒心情跟他黏黏糊糊,他推開安倍晴明,語氣激動地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安倍晴明:“神樂不是普通人,吸魂燈對她的作用和對普通人的作用不同,只要將神樂四散的靈魂碎片集齊,就可以將她。當初我跟閻魔解契,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她要幫我尋找神樂碎魂。”聞言,源博雅皺了皺眉:“你應該跟我說的,我們一起去找,還可以加快速度。”“很多地方人類到達不了,只有神鬼能夠前往。”安倍晴明解釋道,“神樂的式神這幾百年來也一直在尋找她的碎魂。”源博雅:“那現在怎么樣?找齊了嗎?”安倍晴明看到源博雅眼中出現已經許久沒有亮起的星光,他神色溫柔地說道:“快了,閻魔讓鬼使黑和鬼使白一起去找了。很快,神樂就可以復活了。”聽到這話,源博雅終于松了口氣,他主動抱住安倍晴明,恨聲說道:“都怪黑晴明,不能輕饒了他,等我力量恢復了,第一件事就是打得他求饒!”安倍晴明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好,把他打得我都認不出來。”“哈哈哈哈……”源博雅被逗得哈哈大笑,心情總算真正恢復了。“對了,我有一個禮物給你。”安倍晴明突然說道。源博雅直起身子,“禮物?”還沒等源博雅反應過來,安倍晴明已經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方形小錦盒。雖然源博雅不算是個現代人,但是為了拍劇他不了不少影視作品,這種包裝,難道是傳說中的……安倍晴明輕輕打開錦盒。果然不是……是一枚男式胸針。源博雅尷尬地笑了一聲:“謝謝……”看著源博雅明顯失望的眼神,安倍晴明笑了一聲,右手一翻,一枚銀圈戒指躺在他的掌心。源博雅:“……”已經沒有那么開心了怎么辦?!拿過戒指,源博雅便要往自己手上套,卻被安倍晴明按住了手。“我來。”安倍晴明拿走戒指,小心翼翼地套進源博雅左手無名指。“源博雅,不管時空距離,不論前途險阻,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明明不是很脆弱的人,此時源博雅卻意外地酸了鼻子,他啞著嗓子說:“好。”輕輕在戀人額上印上一吻,安倍晴明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源博雅,不管未來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而你,也不能放棄我。第二天一早,酒吞是被鈴聲吵醒的,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