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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塊上,走過石道,左轉就是一塊長滿雜草的寬闊土地,在最外邊有著一個水池,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但是就這上面還亭亭玉立著荷葉、荷莖、還有一朵粉嫩半開的荷花隨風輕輕晃動,繞過這片荒草出現一排房屋,房屋門前終于有了一塊干凈的空地,這會兒一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練拳,動作僵硬無一點美感,連強身健體的效果都不明顯,更算不上武功。紫勻一看到就笑出了聲音,男子顯然也聽到了,動作立馬停了下來,臉色陰沉的慢慢轉過了身,“笑什么?”男子眼球白多黑少,左臉從耳朵到嘴巴還有條丑若蜈蚣的刀疤,狠狠的盯著小姑娘立刻讓紫勻一哆嗦就往罕畢身后藏。“笑你練的拳不像拳唄?!辈氐胶竺孢€不忘喊了一句,紫勻臉上偷偷露出笑容,看著擋在她前面的男人寬闊安全的后背。“都給我滾!滾!”中年男人氣的大吼,臉上的刀疤宛若活了一般變的艷紅而恐怖。紫勻看了一眼趕緊扯罕畢的袖子,“喂,咱們走吧,這個老頭應該瘋了”罕畢一動不動,紫勻急得跺腳,聲音不由提了上去:“你不走我走了啊,這個老頭已經瘋了,這里學不到武功的!!”“武功?誰要學武功?”本來已經理智盡失的刀疤臉男人竟然聽到了紫勻氣急下喊的話。“誰說我沒有武功?小子,你要學嗎?”刀疤臉男人騰的從荒草中跳到罕畢身前。紫勻害怕的退后了幾步,離罕畢遠遠的以免被牽連,以她的那點花拳繡腿連只蟑螂都打不過,她可不想自己的頭一死交代給這個瘋老頭。罕畢面無表情的看著刀疤男人在他身上亂捏,綠眼眼角掃過紫衣女子稍稍冷了下來。“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我浪百里今天終于明白為什么我要在這里等這十幾年了,哈哈哈哈。”突然刀疤男人仰天大笑,說這些罕畢絲毫聽不懂意思的話。“你什么意思”紫勻也聽到了,沖上前問,這種情況應該是隱藏任務啊,紫勻這會兒后悔死了,早知道她一定自己一個人來了啊。“小娃娃,老人家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你趕緊走吧”刀疤臉男人笑的十分利害,彎曲著褶皺的臉很是詭異。“不行,我可不能走,瘋老頭,這個可是我大哥,萬一你對他做壞事我可要保護他的?!弊蟿蚴植嫜碇睔鈮训恼f,她一定不能白白看著這個隱藏任務在她眼前溜走,怎么說都是她帶著人來這里的吧,這好處也應該有她一份。刀疤男人白多黑少的眼睛看了看他剛剛相中的傳人,再看看外表漂亮的小姑娘,腦子一轉,“小娃娃,你不走可以,可我這里也不留閑人,這樣好了,你幫我打掃院子,等我們出來我自有好處給你?!?/br>紫勻一聽連忙答應,罕畢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她也不在意,可以參與到隱藏任務里紫勻這會兒想的全是怎么可以從這個瘋老頭這里獲得更大的好處。罕畢跟著浪里白進了屋,屋里沒有裝飾品,也算不上干凈,浪里白一進屋就鉆進里面吊著已經破角開線灰色床圍床上,好一會兒才又爬出來時手里慎重珍惜的捧著一本厚厚的古裝訂制的書籍。“你叫什么?”浪里白爬下床坐到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后問。罕畢綠眼微閃,抿了抿唇回道:“黑狼”。浪里白一手摸著自己左臉刀疤,滿是胡扎的嘴唇聞言大笑,“哈哈,不錯,黑狼就黑狼,我最討厭善良的人。”笑了一會兒浪里白笑容一斂,正色的盯住罕畢的眼睛。“小子,我可以給你這本我太平鏢局祖傳秘籍,但是你要答應我三件事,而這三件事你必須做到,不然的話,這上面的武功你就用不了。你可答應?”雖是問句,卻是以不答應也得答應的強硬口氣道。“可”罕畢無所謂的應到,他本就無事可做,既拿人好處做些事也是應該。浪里白也不管黑狼話多話少,達到目的便開口提條件,“第一個,你要幫我殺一個叫百指雪的人,第二個,將琴冢氏族的天魔琴給我毀了,”說完這兩個一轉惡狠狠的眼神含笑看向罕畢,“第三個便是你要繼承太平鏢局,成為我門第七十二代鏢頭??煞??”罕畢點頭,“可”。浪里白一聽頓時仰天大笑,伸出五指抓向罕畢,本能的矮身一躲,浪里白詫異的看了看自己落空的五指,刀疤臉一陣紅一陣白,再看罕畢時竟不怒反喜,“好小子,一身空空竟可以躲過我浪里白,果真好啊!來吧,讓我浪里白幫你最后一層”浪里白盤腿坐到地上以手示意罕畢,罕畢看了看滿是塵土的地面,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還是松開,掀起白衫也盤腿習地而坐。“現在你要記得我讓內力在你身體里游走的路線,我們門派的內力沒有口訣都是靠一代一代以身言傳而傳承,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記住了!現在閉上眼,好好感受”罕畢聞言便閉上眼睛。背后抵上一雙手,順著手,經絡流入緩緩流入身體一股股暖流,罕畢這時發現原來空蕩蕩的身體開始飽滿,入目竟可以看到河流一般的金水流淌盤旋,同時全身便如新生一般活了起來,充滿了力量。紫勻找了把破掃把畫眉一般左掃一下右掃一下,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綠眼男人跟瘋老頭出來偷偷摸摸的扒到門口側耳聽里面的動靜,沒有聲音,撓撓了耳朵又聽還是沒有一絲聲音,心里說了句奇了怪了,抱著掃把走開,不甘不愿的又掃起地。罕畢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腿盤了一天卻并沒有僵硬不適,回頭看向手早已從他背上滑落的浪里白,斑白以變滿頭雪白,皮膚暗黑枯黃滿臉褶皺襯的那半臉刀疤越加可怕滲人,冰涼的身體倒在地上頭發和身上沾滿了塵土,那嚇人的也眼睛早已閉上再也不會在睜開…罕畢站起來一把抱起浪里白,把男人放到那張灰色的床上把他身上的塵土拍干凈,然后以手指為梳把那頭鳥窩一般的白發梳理整齊,這才推門走了出去。門一開,聽到響聲一直就坐在門口的紫勻便醒了過來,“出來了啊—困死我了,那個老頭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紫衣隨她的動作露出胸口一片嫩白,風一吹松松跨跨的紗衣更是越發透明,紫勻杏眼清明,一直注意著罕畢的神情,這時見這男人竟對她的身體視而不見,抬頭只看著那一輪半月,銀牙一咬左腳絆右腳,“讓我進去看看那個老頭去,天都黑了還不起床?!闭f著這一句,突然就“哎呦—”一聲,身體朝著罕畢的方向倒了下去。罕畢很自然的雙手接住紫勻,大掌正正好覆上柔軟的部位,頓時紫勻滿臉通紅順勢身體一軟攤到男人懷里。☆、對月暢飲